傅君言皱眉,这个男人还冥顽不化:“死不悔改,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你和我母亲是商业联婚,所以你很讨厌他,但你不知道我母亲很喜欢你,为你可以付出很多,甚至在临死前还求我放过你。”
傅君言接着说:“所以,这些年你,还有你入赘的龙家,你的野种,都会这么相安无事,不然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我既然能把公司扩展到国外,就有办法把你们龙家灭了,但我不想母亲伤心,想不到一时心软居然引来豺狼虎豹,我车祸是你好儿子的杰作吧,杨国程是你的人吧,车祸当晚他也在现场吧!放心,荆复州已经带入去抓你的好儿子了。”
“什么,不可以,这件事情跟景羽没有一点关系,你不可以牵连无辜。”龙逸天想起身,傅君言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接着讲故事:“杨国程昨晚就被捕了,已经交代了事情的始末,还有当年你派人追杀我们的事情,虽然丽莎已经死了,但另外一个是你们龙家的保镖队长,M国的警察已经收到证据,逮捕了,当然证据不是你当年追杀我们母子三人的,是他背着你走私违禁物品,不过他很快就会供出了所有,你也被拱出来了,你很快也会被逮捕,引渡回去。”
“哈哈哈,傅君言我引渡回去,就会被释放,龙氏家族的势力在M国不容小视,我还会卷土重来,你想不到吧,这就是入赘龙家的好处,景羽也会被引渡回去。”
“呵呵,你觉得我会让他回去吗?,他是在京都犯的事,我可不会让他离开,即便离开,我也有办法让他出意外,你信不信?。”
龙逸天脸色大变:“傅君言,你,不可以,他是你弟弟。”
傅君言眸底都是嘲讽:“一个在京都见不得光的弟弟,顺便告诉你 ,你手里的那份所谓的‘证据’,只不过是我想给你们,否则,你们以为,我傅君言真要是病了,你们这些人,能够拿到我真实的病例?呵呵,痴人说梦,我就想看看,到时候会跳出来多少跳梁小丑,果然,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理所当然的把傅氏家族旁系亲属全部清理出傅氏。”
季子硕,“傅君言,你可以,我都骗,你恢复记忆多久了。”
傅君言,“没办法啊,你老师是卧底啊,我不敢告诉你,你那直肠子,兜不住的,万一露馅了,而且我也才恢复没有多久啊,为了涵涵不离开我,我只能继续装,本来今天不带她来,结果她硬要来,这回回去,估计和我闹个没完啦!唉!”
龙逸天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刻,他明白大势已去了,面色煞白的坐在座位上,心开始一拧一拧的,脑子里满是几个大字,这下,全完了!他到没关系,可是景羽怎么办?傅君言是个什么人,他很清楚,傅君言是睚眦必报的人啊。
而被拖到监控室观看的那些几个股东和傅氏家族旁系亲属,听了傅君言的这番话,才知道傅君言弄了这个局,利用了失忆的事情,来考察人心,毫不意外,他们一个都没有过关。
得罪了傅君言,会有什么后果,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而刚刚选择支持傅君言的人,则是长舒一口气,经受住了傅君言的考验,这意味着,他们今后,将会继续得到傅君言的重视,前途无量!
“你这次是有准备的回来的吧,龙氏家族已经是个空壳子了,在再加上你在赌场,欠了一千万的赌债,而且,还背着那个贱女人搞大了当地白手党二当家女人的肚子,被他们要挟一个亿,你又不敢告诉你家母老虎,现在你已经是捉襟见肘,所以,动起了傅氏的主意,你利用龙氏资金周转不过来的理由,说动了龙楠,趁我失忆,回来又准备老戏重演,转走傅氏集团的钱,拿去资助你的家庭,告诉你,从你进海关那天我就已经知道你的目的了,我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把握,别怪我,对于母亲的遗言,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自己回来找死,我岂能不成全你。”
“君言,放过你弟弟就当我求求你了。”
“不,君言,他不是你弟弟,你放开手脚去做,所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不能放过。”老爷子发话。
“爷爷,你说什么?”
“爸爸,不要,不可以?”龙逸天眼里闪着绝望,如果傅君言知道真相,龙景羽的命就更不保了。
“爷爷,怎么回事?”傅君言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傅老把拐杖一放:“哼,当年你做的丑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为了想和君言母亲离婚,不惜设计她和你大哥S床,当我发现时已经晚了,木已成舟,幸好,你路上堵车被耽误了,没有抓J在床,你只好吃了这次哑巴亏,但无巧不成书,偏偏君言母亲就这一次就怀孕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因为你小时候的一次事故,导致不孕不育,我当时怕你接受不了,没有告诉你,但你又不想让这孩子出生,又想设计让她流产,我看出了你的计谋,把君言母亲接回老宅让人好好保护,并嘱咐保镖,不允许你靠近,这样君言和他妹妹才没有被你害死,你消停了今几年,我以为你真心悔改,也试着原谅你,但是想不到,你贼心不死,居然和龙楠混在一起,还对君言他们三人下手,他们兄妹才5岁,你怎么那么残忍?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吗,龙景羽不但不是君言的弟弟,更不是你的孩子,是那个女人个野男人生的,你就是背锅侠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人的,你只是为大哥找借口而已,为你们当初的错误找借口而已,既然你那么喜欢他们两,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而是选择我,我根本不喜欢她,为什么?龙景羽是我的儿子,我的,你看他的眼睛,眉毛,嘴唇跟我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你骗人,你只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而已,可惜我不相信,你失败了,哈哈哈你失败了,哈哈哈。”龙逸天歇斯底里的吼叫,一会哈哈大笑,跟个神经病一样。
“进来。”傅老对门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