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化妆间响起。
龙景羽愣了一下,嘴角勾起,冷笑一声,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加大了劲,徐露露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惊呆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他,等反应过来想反抗是发现她根本动不了,被龙景羽紧紧的控制在他的胸膛前。
龙景羽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口中转动,吸吮,而她愤怒,羞愧,小脸通红,从脸部一直蔓延到耳根。
龙景羽用余光观察她的反应,看来这丫头真的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一种微妙的瘙痒,吻的力道加深些,直到他感觉到她喘不上气来,才放开她。
“看来真的是个小女孩。”他放开了控制她的双手,用他的手指擦了擦她嘴角的口红印迹,而徐露露一双眼睛由害羞变为愤怒,拿起桌上的包就准备朝他砸过去,口里骂道:“流氓。”龙景羽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的小手。
“哟,还是个小辣椒,刚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吗?”他捏着她的小手调侃的笑着说道,皮肤嫩嫩的摸着和舒适,不知道她身上的皮肤也是不是这种感觉。他突然有种想拔了她衣服抚摸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您混蛋,那是我的初吻,居然被你个花心大萝卜给夺走了。”她打不到他,只能在嘴巴上逞强一下,但这个逞强的后果好像很严重。
龙景羽捏着她小手的大掌稍稍使了点力往沙发上一拉,她就被抛到沙发上,他高大的身躯就顺势压了下来。
“你这么等不及了。”她摸了摸她的小脸邪魅的笑了笑说道。
“龙老板,你.......你放开我。”她知道龙景羽的为人,风流成性,有一楼的女人,她虽然想接近他,但绝不是这种出卖自己的方式。
“刚才不是挺凶的吗?怎么现在这样就怂了。”他把她双手分开搭在沙发两边,紧紧的控制着,让她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而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快要哭出来。
他心一软,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火,虽然他喜欢女人,但他也要他们自愿,强迫这种事,他不喜欢,也不屑,他看上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得不到的还没有,但这个丫头好像和别的那些人有点不一样。
“我错了还不行吗?”她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他看着她问道,他就喜欢这种虐人的感觉。
“羽......羽哥。”这是阿标不合时宜的推门进来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龙景羽一个凌历的眼神他就定在那里不敢动了
“羽哥,你.....你继续。”阿标干笑两声出去了。
他去了趟卫生间后来就看不到龙景羽,一问老彭,才知道龙景羽去了后台,害怕他有危险,这才来到后台,岂料坏了龙景羽的好事。
“请你吃宵夜。”他仍然压制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
“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她现在一分钟都不敢跟他多待。
“二选一。”他口气里带着点威胁。
“什么......什么二选一?”
“要么我们试试,你是女孩还是女士,要么陪我出去吃宵夜。”他双眸阴冷的眼睛盯着她,证明他没有和她开玩笑。
“嗯,怎么选?要不,我来帮你选,我可更喜欢试试。”他看着她沉默不作声,用一只手把头双手并在一起,控制起来,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
“宵夜,宵夜,我陪你去宵夜,但你得让我换身衣服。”她拼命的找借口。
“这身挺好看,我就喜欢这样穿。”他一点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龙老板,现在是冬天,你夜总会里面有空调,外面没有,我总得加件外衣吧。”她能拖一秒是一秒。
龙景羽定了她足足有三秒,看她不像撒谎才起身。
“丫头,记住不是每次我都有那么好的耐心?下次你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他放开了钳制她的手俯起身理了理西装。
而徐露露已经被吓得全身瘫软,没有力气起身了。
“怎么?舍不得起来,等着我临幸你吗?”他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头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掏出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来释放他身体突然的反应。
“真TM难受。”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吐了口烟雾出来。
徐露露,起身,去内室换衣服,她在想怎么逃脱。
突然她眼睛瞟向后门,也许老天都帮忙她,平时紧锁的后门今天居然没有上锁,她轻手轻脚的从后门出去,在停车场遇到遇到阿标,阿标奇怪怎么就她一个人出来,有点奇怪但还是和她她打招呼:“露露小姐,结束了,羽哥呢?”
“结束你过头,你们羽哥死了。”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走了,在她心目中这些人就是龙景羽的狗腿子,一丘之貉。
“嗐,我招谁惹谁了两头不讨好。”阿标挠挠头往后台去。
龙景羽在沙发上等了几分钟没有看得她出来,就进去内室,内室空无一人,他一看看着的后门知道了。
“有意思。”他冷笑道。
“羽哥,今晚去哪?”阿标进来看到就龙景羽一个人冷着脸知道肯定是刚才哪位小主惹到他了,就小声问道。
“红楼。”他得去释放一下。
距离上次来红楼好像已经很久了,龙景羽并不是一个重欲很强的人,只是喜欢被女人簇拥,喜欢他们为了他神魂颠倒,所以来到很勤最近都是很少来,更多的时候是在他自己的别墅或者酒店套房休息。当然他的房间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
到了红楼他让阿标和虎子自己去玩,提前说好把苗珊留着给他。
两人觉出他似乎对苗珊有不一样的地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在碰她,免得他们羽哥不高兴,红楼里面那么多女人,千娇百媚也不差这一个。
龙景羽去自己房间冲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去找苗珊。
苗珊的房间在哪龙景羽有点记不清,在走廊里问了一句在找到苗珊的房间,有时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的女人很多,多得要一栋楼来养,然而却连人家房间在哪都记不住。
床上的苗珊睡得很沉,并没有动。
他脱了外套,走过去推了推她的肩膀。
自从上次把她送给虎子和阿标他们,他便没有来再来过。
“叩叩叩。”又是敲门声,龙景羽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