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龙逸天到处活动,在为傅氏集团召开股东大会竭尽全力是,被推选为下一届总裁候选人的龙景羽却很淡定,他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而这几天龙景羽并没有出现在医院里,只有医生和护理经常出现在她病房,时不时的给她做这样那样的检查。
“我们全面检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依旧是那个清秀的医生。
“只是那些药还是少吃,治疗抑郁光靠药物也不完全有效,你可以试着放松心情,旅游,或者找些开心的事情做,比如你爱好什么就多去做什么事?也许是出于医生的本质工作,他善意的提醒到,看着眼前这个二十来岁却有着中度抑郁症的姑娘,不知为什么感觉心里有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在内心翻动。
“旅游那是有钱人的事,至于爱好,好像我也只爱抑郁了。”她笑笑,从包里翻出一支女士烟,准备抽,看了看他又停止了,感觉不太好。
“适当的可以抽点,不要抽太多。”他看出她的窘迫,笑笑说道。
“谢谢,不过应该可以控制。”她把烟放回包里,她烟瘾不怎么大,有时纯粹只是消遣寂寞。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把这些送去检查一下。”他合起手里的文件夹,转身出门,到门口脚步停下,又转身回来,徐露露看着他的动作一脸茫然。
这是我电话,如果你实在在难受,可以找我倾述。
他在本子上写了什么,撕下,然后递给她。
她接过纸条看来一眼说声了:“谢谢。”顺手就把纸条放进包里。
“张义华。”她轻声念道。
“嗯。”
“字很漂亮。”张义华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他的字确实漂亮,就是这手好字征服了龙景羽的姐姐,龙然。
“谢谢。”张义华笑笑出去了。
徐露露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在思考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毕竟他这几天对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自己要出院了一个告诉他一声。
她拿起那天他留下的名片,拨通了号码,又挂了想了想发了条信息。
“我今天出院了,谢谢你的照顾。”
龙景羽坐车里手边的资料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些资料带到车上来,只是单单看着上面的名字就随手拿着了。
这是他让阿标查的她的资料,资料很简单,母亲早逝,父亲在她十岁的时候XD过量致死,和姐姐相依为命借宿在姑姑家,姐姐,姐夫一年期下落不明,而阿标弄来的资料里面只有她父母的照片,姐姐没有,她姐夫的照片,现在她主要靠学校的奖学金和打零工生活,这姑娘好像有点秘密。他指腹托着下颚,神色严厉。
“阿标,你就不能把她资料 弄全点,怎么她姐,姐夫的照片一张都没有。”龙景羽显然不满意这个调查结果。
“宇哥,哪有小姨子收藏姐夫照片你的。”他干笑了两声。
“家庭合照也没有吗?”
“没有,合照就他们四人,也许还没有结婚吧?”阿标说道。
“会不会是警察的卧底。”龙景羽说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当然担心警察安插卧底,去年不就安插了一个进来吗?
“查过了,不是,而且她年纪也不符合。”
“你不觉得她姐姐很眼熟吗?就是想不起来。”龙景羽靠在车后座上用手捏捏眉心。
“我也觉得眼熟,也许是羽哥以前泡过的小妞吧。”阿标尴尬的小脸两声说道。
“你.......”他准备说他办事越来越不得力,这时手机响了一下。
他停了手里的动作,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
“是她?也只能是她了。”信息没有署名,是个陌生号码,但这几天他的那些莺莺燕燕好像没有那个住院的,再说,那些人住院也不用他处理。
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别的女人见到他都是赶鸭子上架争先恐后的主动投怀送抱,唯独她对他好像不感兴趣,他给了她他的号码,她却从来没有打来过,这条信息也许只是出于礼貌发的。
龙景羽笑了笑,笑容从嘴角开始,渐渐晕进他的眼底,凌厉的五官有稍微的柔和。
龙景羽并不知道他的命运就此推开了沉重的门,他的爱恨将被一个毫无关联的所左右。
阿标从后视镜里看到龙景羽的神色变化,他们的羽哥原来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阿标,去医院。”他恢复了以往的冷峻,吩咐道。
“羽哥,医院?”阿标不解。
“医院。”他再次说道。
“好嘞。”阿标一转方向,朝医院方向开去,虽然他还不知道他们这个老板想干什么。
他来到医院时候她还没有醒,熟睡得像个孩子。
她的档案太干净了干净得就像伪装的一样,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是真的干干净净,要么就是经过精心伪装的,查不出一丝痕迹。
“哟,羽哥,你怎么来了?”张义华推门进来看到病床前站着的龙景羽,脸色微微一变。
刚才龙景羽打电话问他那个女孩出院了没有,他也没有多想就说还在医院做全面检查,这电话才挂了没多久他就到了。
“又睡着了。”张义华看了看病床上的姑娘摇摇头。
“让她睡吧,等会我送她回学校。”龙景羽看着床上的睡美人,嘴角微微上扬,他想揭开那层面纱后面的秘密。
“啊?”张义华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
西北亚女子学院
“其实你不用特地送我回来。”徐露露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丝的嘶哑。
“毕竟,这次是我的责任。”他一直没有告诉她,其实撞她的不是他,是他的手下。
他们就这样默默一路到了学校,学校管得严,不允许外人进入,龙景羽也就没有进去,在校门口把她放下,想起阿标查的资料这丫头身上应该没钱了,大掌伸进他的上衣口袋,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小打纸币,估摸一看,可能几千块,递给她。
“这是?”她一脸的疑惑。
“我身上今天带的不多,先拿着,把你卡号发给我,明天我让阿标去银行转给你。”他笑笑说道,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用,我还够用。”她拒绝得很干脆,打开车门,准备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