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还没走了。”医生进来看到龙景羽显然有点吃惊,这有点不像他风格。
“哟,醒了,通知你家里人来招呼几天吧,虽然没有伤着骨头,但软组织挫伤也要好好休养,不可以乱动。”这医生长得一脸清秀。
“我没有家人。”她淡淡的说道,声音很虚弱,高级病房很安静如同黎明到来之前等待希望的寂静,徐瑶瑶仰面躺在床上,看到的都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输液的针管埋在她的手背,微微一动就有很清晰的刺疼。
“羽哥,这......”医生看了一眼旁边冷着一张脸的龙景羽。
“你去忙吧。”龙景羽弹弹烟灰对他说道。
“好吧。”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犹豫了一下出去了。
徐露露想说什么,但浑身的疼痛让她再次昏睡过去。
徐露露再次醒来时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惊醒的。
她睁眼的时候,瞅见龙景羽半靠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颚,眉眼低垂,不知想着什么。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现在感觉疼痛减少了许多,她轻轻的半坐起,但还是惊醒了椅子上的龙景羽。
“应该是你们学校打来核实情况的。”刚才阿标打来电话要她的身份信息,他看她睡得很沉,就擅自做主翻了她包,他起身把电话拿起递给她,她现在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刀刻笔削的五官,长得几近于完美,削薄的嘴唇紧绷成一道冷酷的弧线,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你看穿。
“谢谢。”她接过电话想开口说话,但嗓子火辣辣的疼,声音更加嘶哑。
“昨晚你发烧了,现在嗓子肯定干。”他递了一杯水给她。
她接过杯子,水温刚刚好。她昨晚什么时候发烧的,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护理你的人一会就到。”他说道,语气依旧冰冷如雪。
“谢谢,其实我自己可以。”她对他笑笑。
“毕竟是我撞伤你,这些都是应该的。”
两人不在说话,就这样沉默。
这时阿标带着一个姑娘进来,应该就是他口中的护理了。
“羽哥,都处理好了。”阿标说道。
“好,走吧。”龙景羽转身出门,步伐利落。
只是他没有注意,他离开后床上徐露露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静,淡然,和刚才的柔柔弱弱判若两人,她就是要让他记住她,好接近他。
“货很顺利,那边已经交货了。”阿标在送龙景羽回红楼的路上报告着。
“果然,寺庙里的签都是骗人的。”龙景羽笑笑,去年的WD事件之后让他感觉这一年以来的不顺利,固然也就相信了姐姐的迷信之说,去寺庙求签,谁知道菩萨给了他个下下签。
“看来菩萨的话也是不可尽信。”龙景羽笑笑说道。
阿标咧嘴笑笑:“羽哥怎么也还迷信上了,你还是大学毕业的,别说菩萨了,就是玉皇大帝来,羽哥也不害怕,上次的西北亚WO事件只是个意外,咱们不是把他们一家子都灭了吗?咱们兄弟以后肯定不能再出这样的岔子了,你可别一直放心上,不过你说奇不奇怪,所以的事在这个丫头出现的一瞬间居然都拨开云雾见太阳了。”
“阿标,查查她的底。”龙景羽吩咐到,用手捏了捏眉心。
“明白。”阿标笑着应道,他知道他们老板看上这妞了。
“这次虎子越南干的不错,他不是一直惦记苗珊吗?回来以后让苗珊好好伺候他几晚上。”
“你感兴趣也去。”龙景羽笑着说道。
“好嘞。”阿标开心极了,车速也快了好几倍。
红楼
龙景羽牙齿轻轻的叼着女人的耳垂,他重新闭上眼睛红唇贴上他的衬衫领口白皙的手指已经钻到他皮带里去了,苍白的小脸,干净的眼神,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一些往事也在他脑海里面出现。
他虽然才大学毕业没有多长时间,但刚二十岁就接手了他大义父的生意,这件事脸连他父亲都不知道,这次回来,他除了要拿回傅氏,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为他大义父........
龙景羽想到这些就头疼,骂了一句脏话把烟头扔床边垃圾桶,翻身把苗珊压身下。
苗珊本来已经准备睡了,人还没有躺下,龙景羽就已经开门进来了,他的话很少,两人在一起除了床笫之欢以外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当时在他的夜总会他只说了一句,愿意去红楼伺候我吗?第二天就被送来这里当金丝雀了。
二十分钟后龙景羽穿好衣服,起身准备走了,修长的身材,配上剪裁得体的西装把他衬托得英俊不凡。
“龙先生,你今晚要走吗?留下来陪我一晚上嘛,今天是我20岁生日。”她娇滴滴的说道。
“怎么忘了红楼的规矩?”他冷声说道。
红楼的规矩,除了伺候好来的人以外,不可以有任何额外的要求,当然她们的月薪很客观。
其实他连她的名字都不怎么记得住,不过既然她说了她生日额外赏点钱给她也是应该的。
龙景羽掏出皮夹从里面拿出几张钞票递给她:“明天去买几套合身的衣服。”
苗珊不知道的是在龙景羽出门之后,就看见了从走廊那边走来的阿标和虎子,这两个人眼馋苗珊很久了,虎子又是刚刚从越南回来,那批货被他走得很漂亮。龙景羽嘴里还叼着烟,烟雾缭绕,他笑眯眯的看向虎子,办的不错。
得的许可,虎子乐呵呵的开门进去,阿标在后面也跟着笑。
“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想过,想去就去。”
随着他的离开,阿标也开门进去,寂寞的夜里传来女人绝望的哭喊,龙景羽脚步未停,有鼻烟从他的鼻腔里呼出飘散在身后,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件衣物,可以随时换。
龙景羽从来不在别人房间了过夜,他们这种人仇家太多,保不齐有人利用女人来要他性命,在红楼他有自己的房间,防弹墙防弹门,高级锁,他的房间从来不带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