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先生。”傅风在前面都感觉到车里的温度一点点的下降,他们的boss这次是真的动怒。
“boss,你怀疑这次夫人受伤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对 ”傅君言垂在 身侧的手用力的握紧,骨节分明的手指骨泛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涵涵才准备参加比赛,就会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神经病伤害了,这神经病目标还居然如此的明确。
车门的力量再大也不至于让涵涵的手骨折,他怀疑她们在苏雨涵晕倒以后回来继续施暴,季子硕私底下也和他说过,涵涵的手是反复被敲打以后才骨折的,
“人关在哪里?”
“医院的地下室。”傅风回答。
来到关押母女的 地下室,老妇人一头齐耳短发,脸色蜡白,估计没有保养,眼袋很严重。
女子身着白色运动衣,白色运动鞋,,一顶白色的鸭舌帽遮挡住大边脸。
旁边还有被控制起来的院长。
看到傅君言带着几个保镖进来,三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傅君言拉了一把椅子做了下来,掀眸,目光寒凉的瞟了一眼老妇人:“说,为什么要伤害我夫人?”
傅君言冰冷的声音在地下室想起,像是地狱来的撒旦,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知道这位先生说什么?我母亲大脑不好,伤了尊夫人是我们的错,怎么赔偿我们都愿意。”女子一脸的我们不是故意的,我妈妈有病,即便告我们,也没辙。
傅君言铁青着脸,薄唇勾勾,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嘴角的弧度讽刺无比:“怎么?以为有神经病这个护身符,我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了。”
女子不说话,妇人更是把头扭到一边,假装听不见。
“傅风,银行那边怎么说?”傅君言“嘎达,”点了指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任由烟雾在他四周缭绕。
“银行已经传来消息,黄女士这几天没有大额度的交易,她母亲也没有。”
“哦,是吗?那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呢,也没有吗?”傅君言吸了口烟,烟雾透过喉咙绕了一圈,又从他嘴里吐出。轻烟弥漫在他俊脸四周,使得本就布满寒霜的脸看起来更加渗人。
女子淡定的笑笑:“这位先生,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母亲要害你夫人。”
“是吗?真的没有?”
“没有,不过.....”傅风看了一眼旁边的院长,眼里透着一股寒意。
“不过什么?”傅君言半抬唇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院长。
“不过我们发现前几天,院长大人的账户里面突然多了一百万,而且还是海外账户汇来的。”
傅风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院长。
“是吗?院长,这什么情况?”傅君言眼神寒凉,眸底都是怒火。
“傅,傅先生,我,我的一个案列获得了国际大奖,这是他们给的奖金。”院长颤颤巍巍的说道,细看,他的小腿都在打颤。
“哦,是什么奖啊,那个国家举办的?嗯?”傅君言起身将烟头扔在地磅板上,抬起脚狠狠的踩下去,将烟头踩灭,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老妇人旁边,抓起旁边的一个烟灰缸直接砸老妇人头上。
“啊......”老妇人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回荡。
第二下,第三下,老妇人想躲开,却被傅风死死按住,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经过鼻尖,流到嘴里,一股血腥味在她口中蔓延直至五脏六腑。
他们那东西砸涵涵的手的时候,涵涵肯定疼死了。
年轻女子想上去就自己的母亲,被保镖阻止,院长额头上的汗水哒哒哒的往下掉,一股不明液体慢慢的从他裤口流了出来。
“这,这,什么味?”傅风鼻子嗅嗅,眼睛顺着鼻子闻到味道的方向看去,然后一脸嫌弃:“你个大老爷们,居然,居然......”
傅风摇摇头,不想搭理院长。
老妇人受不了,身子一软,一坨的瘫痪在地上了,傅君言将烟灰缸扔地下,傅风踢了一脚老妇人,见他没有反应,蹲下,在她鼻翼下面摸了摸。
“boss,还有气。”
“弄醒她。”傅君言吩咐到,从保镖手里接过匕首在自己的手里把玩着。
“是。”傅风一挥手,一个保镖提着一桶冰水进屋,直接朝老妇人头上倒下。
“啊.....”在冰水的刺激下,老妇人清醒了过来。
“刚才你是用那只手去推的车门?后来有用那只手砸的涵涵的手?嗯?”傅君言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像看一条流浪狗一般。
“我,我不记得了。”老妇人眼里闪烁着恐慌。
“当,”一声响,傅君言把匕首丢给傅风。
“傅风,帮她回忆回忆。”然后傅君言倚靠在桌子脚边,悠闲的抽着烟。
“是,Boss。”傅风捡起地上的匕首在老妇人的手背上来回晃悠。
“是这只吗?嗯?还是这只?”傅风又把匕首挪到另一只手背上。
“不次,不次。”老妇人拼命的摇着头,额头上的伤已经让她疼得浑身发抖,嘴里已经含糊不停。
“哦,都不是啊,那就是一双了,既然是一双,那就都砍了吧,省得你以后出去,又一个不下心,伤到别人。”
“不,不要,这位先生,砍了双手,我母亲会很疼的。”女子“扑通,”一声跪下,求傅君言。
“疼,呵呵,你们也知道疼啊,那你们收人家钱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些了,你知道吗?她的手时画画的,比她命都重要,你们居然把她指头都夹断了,她最起半年内不能拿画笔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啊?”
傅君言在笑,可是他的笑比他生气的样子还恐怖,傅君言眸底的怒气肉眼可见,那双手曾经多少个夜晚轻轻的抚摸他的八块腹肌,多少次拉着他的大掌,轻声叫道,君言哥,你看大手牵小手,我们一起走,这双小手多少次为他调制咖啡。
就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姑娘却因为某些人的利益,而毁了她的宝贝。
傅君言好不容易压下点怒气,单手插兜:“傅风,剁了她手指。”
“明白。”傅风抬起匕首对着四个手指跟比了比。
“不要,不要。”
“不,不妈妈。”
“青莲。”
只见眼前银光闪了闪,傅风手起刀落。
“啊......”老夫人发出一声惨叫,彻底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