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拿了些物资找上门,请她帮忙利用金属性容器,加快制作陷阱。
那位母亲答应的很痛快,收了东西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这次有了那位母亲的帮助,桎华他们一口气布置了十几个陷阱,进度比昨天快了一倍还多。
工程正在有条不紊的每天都推行着新的进度,要不了太多的时间,这座城市就会和其他的危险城市划分开,至少外围不会再有那么多的危险。
那些陷阱虽然挡不住太多厉害的东西,但一些大型的陷阱被毁掉的时候会有很大的动静,能够起到提醒的作用。
本以为会这么平静的慢慢呆下去,但没过多久这座城市里就来了一位熟人。
琥泉呆在刚修不好的屋顶上查看周围。
因为建筑物倒塌,所以周围都没有什么太高的建筑,琥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驱车走进来的熟人。
那人看到唯一一个有人烟的房子立刻开到周围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人赫然是许绵。
许绵一下车,就激动的跟见到亲人了似的。
“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见到你们,我还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你们了呢!”
她眼眶红红的,看起来似乎是要大哭一场来宣泄自己心中的委屈。
众人都不吃这一套,但许绵却一点也没有觉得尴尬,哭哭啼啼的给自己编造了一大堆的故事。
据许绵自己所说,她之前离开是迫不得已。
那天村民们去抢东西,抢着抢着学长就被打晕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反抗了一下,同样被打晕。
等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村民想要对她毛手毛脚,吓得跑出了村子。
之后在外面吃了很多的苦头,好不容易才回去,却没人给他开门。
她背后跟着诡异形,为了不拖累别墅里面的学长,只好自己咬着牙又跑了出去,最后福大命大,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现在都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真是没想到竟然还能够在别的陌生城市里面再遇到你们,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许绵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感动的流出了眼泪来看,那样子倒像是真的激动的不行。
她当然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为自己解释的清清楚楚,好像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似的。
琥泉冷笑一声,只把这些话当做故事来听,越听越是觉得可笑。
那哭哭啼啼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看起来倒是挺激动的嗯,但琥泉真的很怀疑,在这种地方遇到许绵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或许是巧合吧,但许绵这种人根本就不可以被当做同伴,因为她随时都有可能给自己的同伴在背后来一刀,这样的人防不胜防,实在是太危险。
琥泉甚至宁愿去面对那个强大的,让人无法抵抗的母神,也不愿意把许绵拉到队伍里面当做同伴。
因为死在前者手里至少让人清楚明白,但后者却是不明不白的。
“这里是我们找到的地方,如果你想要在这座城市里面落脚门,那就请另外再找一个地方吧。”
琥泉毫不客气地做出了请她离开的样子,“你最好现在立刻就离开,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没经过同意就靠近的人会不会被当做丧尸杀了。”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人心叵测,谁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看到的到底是人还是善于伪装的诡异形。”
这么毫不留情的赶人,让许绵再也维持不住,表情扭曲了一瞬。
可转眼又恢复到了自己楚楚可怜的状态,红着眼眶,“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的,可你怎么能直接把我赶出去?”
“我也想要加入你们,我也想要找到同伴,好不容易再次相见,难道你就这么冷血无情,眼睁睁的看着我孤苦伶仃吗?”
琥泉差点没恶心的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她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许绵这人一开始就不安好心,多少次挑拨离间,她是怎么能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
琥泉的态度已经摆得很明显了,但许绵却反过来指责,让其他人都有些不太高兴。
但凡是人都有远近亲疏,更何况许绵这人当初走的时候就不明不白,现在忽然出现,和他们实在不是一路人。
“抱歉,还是请你离开吧,不然我们只能用别的方法来验证你到底是人还是诡异形。”
没有人帮许绵说话,哪怕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可怜的很。
许绵狠狠的咬着牙,看着这一面倒的情况心中愤恨不已,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多油盐不进的人,也不知道琥泉究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这些人都这么偏向她。
眼看所有的人都不赞同她留下,甚至还威胁上了许绵,就是有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留下来,不然他们真的会动手的。
没办法许绵也只好直接开车离开,不过他在路上绕了一圈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顺着他们的意思直接离开,而是找了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把车子该开了进去。
现在别的地方都不安全,难得这个城市里看不到多少的丧尸和诡异形,显得很安逸,就跟世外桃源似的她当然不愿意就这么走。
想到外面的危险,许绵狠狠打了个冷颤。
坪匈看着那车子离开,转眼就消失在了视线中,忍不住冲着那背影呸了一口。
“这人也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而且脸皮怎么能那么厚呢,好好说话不听,非要人冲着才愿意离开。”
“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心里都有数,现在竟然还想要扭曲事实,哪来那么大的脸呢?”
坪匈说了好几句,心里也觉得怪,不是滋味儿的。
在这里能够见到之前的熟人,固然让人觉得挺高兴,但见到的熟人跟他们有过节就是另一码事了。
琥泉若有所思,“我觉得许绵没有那么容易离开,她很有可能还在这周围呆着呢,咱们这几天还是加强警戒吧,免得什么时候被暗算了还不知道。”
许绵做的那些事情,琥泉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她捂着,这种人当然是要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