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泉却压根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手里只管拿着胶囊,将那些刚才散落在地上的尸体纷纷装在了胶囊当中,为了以防万一那些尸体会再度复活。
就在琥泉正忙碌的时候,旁边的桎华心疼着琥泉,不愿意见她太过劳累,便也开始帮忙跟着收拾起了那些散在地上的尸体。
一时间胶囊的外面便有大量的尸体,都被男琥泉联合收拾起来隐藏在了胶囊当中。
经过了大家齐心协力的一番努力之后,战争终于结束了。
而这时,不远处的眼镜男原本正隐藏在周围散乱在地上的幸存者尸体当中,眼下望见了战争终于结束,眼镜男忽然吹起了口哨,并且用眼神示意着旁边的小弟来营救自己。
就在眼镜男的小弟得知了眼镜男喉咙里发出来的信号,正要朝向眼镜男走过去,可这时,旁边的琥泉望见眼镜男的小弟一脸的行动神秘而且又鬼鬼祟祟的样子,便立刻叫住了他。
“这是要到哪里去?”琥泉刚一说完,旁边的眼镜男小弟便立刻停了下来,对琥泉说道:“没……没去哪。”
“该不会是要去救你大哥?”琥泉刚一说着,便立刻望见了眼前的眼镜男小弟满脸守口如瓶的样子,琥泉不自觉的轻摇着脑袋隐隐还觉得有些好笑。
想来那眼镜男胆小如鼠自私自利可是身旁的小弟对他还算是不错,居然战争结束了之后第一时间就想着要救眼镜男。
眼镜男的小弟虽然没有吭声,可是却又满脸忐忑不安的望着琥泉,生怕琥泉会对眼镜男动手,便慌忙要去护住他。
“不,我大哥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只要你们行行好,能够放过他一命,”眼镜男的小弟刚说完,琥泉便立刻愣住了。
“是谁说我要杀死你大哥的?莫非是你大哥本人还是,”琥泉刚一问完,眼镜男的小弟便立刻怔愣住了,“这样说来您是不会要了我大哥的命的?”
“当然不会了,”琥泉连声的直摇着头,说道,“你放心我还要带你大哥去一旁审问呢。”
听着琥泉这样说,眼镜男的小弟终于有些放心,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审问完还能留他一命,我这就带你们去。”
就在眼镜男小弟刚说着,便将琥泉给带到了旁边的眼镜男所在地,就在琥泉和眼镜男小弟去寻找眼镜男的过程中旁边的众人则是在清理和打扫现场,经过这次的战争,战场上伤亡惨重,就连附近的超市也是一片狼藉。
就在众人将该掩埋的掩埋该清理的清理,琥泉终于跟着小弟一起找到了眼镜男。
虽然初望见琥泉,眼镜男一脸的又气又恨表情望向旁边的小弟,感觉像是他在出卖自己,可是琥泉却忽然对眼镜男说道:“你不要怪他,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让他带我来的。”
眼镜男终于点头,表示着接受眼前,琥泉却忽然开口向眼镜男询问着情况,眼镜男内心犹豫并且斟酌了一番,终于对琥泉交代了实情。
“没错,我是精神病院出身的,因为这样可以减少我在杀人时的罪行,而且现在在我手上的人命也早已经有所无数,可是你们也不用这样惊讶的目光看着我毕竟我又没有说过自己会是什么好人”听着眼镜男慢吞吞的说着,还一脸坦诚的诉说着自己的罪行,琥泉望见眼前的眼镜男,心中就连想要一刀宰了他的想法都有了。
“看样子,你还越说越有理了,杀人无数你还居然觉得光荣”琥泉刚说完,眼镜男却忽然一把将自己身上所隐藏着的“容器”给掏了出来,朝向琥泉一边蓦地扔了过去。
可是刚扔过去,眼镜男的容器却被琥泉给接住,无奈眼镜男忽然满脸低三下四的表情说道:“我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以为你光承认就行了吗?你怎么不说说看你的手上究竟沾满了多少人的血,我现在就是想要替那些人讨一个公道,”琥泉刚说着,便立刻又重新将手中的眼镜男的“容器”给扔了过去。
虽然琥泉原本只是想要打到眼镜男,但是没想到眼镜男突然借着“容器”被扔出来的那一刻,自己则是转身往前方逃走了。
望见眼镜男转身逃走,琥泉便立刻继续往前去追赶,嘴里还在连声的喊着:“你要逃到哪里去,想逃,也要看一看我的容器答不答应。”
虽然琥泉正要掏出自己手中的容器,去打眼前的眼镜男,但是眼镜男的逃跑速度很快,早已经抢先一步脱离了她的视线,琥泉蓦然抬起头来,发现,别说眼镜男没有了踪影就连旁边的眼镜男小弟也是早已经逃到无影无踪。
琥泉不自觉的便加快了脚步,心里想着自己好不容易追了出去,怎么样也应该把人追上才行,可是琥泉沿路追赶,眼看着就要从中午追赶到下午,眼镜男却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再要是追下去,恐怕天色都快要黑了,而自己和大部队的人马也不能离开太久,否则一定会脱离,琥泉虽然感觉到自己没有追逐到眼镜男,心中正有些心烦意乱。
可是趁着自己现在还能回去,总不能让大部队的人等待自己太久。
琥泉无奈只好转身往回赶着,可是走着走着她忽然就满脸的神色凝重,觉得自己居然就连个人都跟踪不好,就这样无功而返,如果不是因为时间的缘故,她才不会这样匆忙的赶回去。
可是那个眼镜男该不会也逃跑的速度太快了,她究竟是从精神病院出身还是世界级的短跑冠军出身……琥泉一边迈开了沉重的脚步往前走,心里甚是不爽,可就在这时,她刚刚轻努着嘴角,抬起头来,便在正前方望见了隐隐的大部队的身影,仿佛望见了大老远出桎华正站在众人当中翘首以盼等待着自己归来的情形。
琥泉虽然感觉到桎华正在等待着自己,但是自己就这样无缘无故的离开,现在又突然返回来,一切都是这样的突然,就连个能找的借口和理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