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想起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不过没有人轻举妄动,就算他们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谁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抱着好心还是坏心呢?能够杀人的可不仅仅只有那些鬼怪,还有人。
这旅馆里处处都充满了诡异,谁知道这些幸存者究竟是好是坏呢?更何况是主动来送食物了。
不过桎华还是打开门,果然看到了那个女人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放着各种食物。
毕竟有食物就不错了,当然不可能准备得整整齐齐,就算是在旅馆里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
馒头包子,凑了一大盘送来。
桎华轻轻点了点头,把这一盘子食物接了过来,说了句谢谢就把门重新关上了。
不过就算一盘子食物摆在面前,屋里面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去碰,他们一时不缺这点食物,不至于跟饿狼似的一见到点吃的就走不动路。
来路不明的食物他们是不会碰的,虽然浪费有些可惜,但终究小命更加重要。
他们不会相信这些幸存者,毕竟这些幸存者是可以冷眼看着同伴去死的人。
盘子被随意的放在了一边,众人渐渐的靠着睡着了。
过了两个小时,琥泉忽然间惊醒,忍不住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了窗外。
天边依旧是一片漆黑,但她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凌晨。
琥泉心里有些不可思议,她明明一直抱着警惕心,怎么会忽然睡过去,更何况她醒之后更是看到屋里面所有的人都睡着了。
他们根本不可能放心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可是现在却都躺在了这里,琥泉心里只觉得不对。
一个个清点过去,琥泉忽然一愣,忍不住再次把人数了一遍,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屋里面除了她之外的人都已经熟睡,唯独桎华不见踪影,并不在屋里。
琥泉压下了心里那一瞬间的慌乱,很快就冷静的分析起了现在的情况。
有可能是桎华自己主动出门,或许是他发现了什么,但这种可能性比较低,因为他从不会那么莽撞,如果他有发现,应该会把其他人叫起来。
还有一种可能,是这旅店里的诡异作祟。
“看来还是要出门一趟。”外面的天还没有亮,按照之前那个女人说的,现在还不算安全的白天。
但为了找人,琥泉还是毅然决然的打开了门,血戮已经在外面等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
“我之前回来就发现你已经睡了,就在这里等了一会儿。”
琥泉示意他先说说情况。
血戮也就不再说废话,直说道:“这旅馆诡异,所有住在旅馆里的人都在影响之下。”
琥泉心里本就有几分猜测,听到他的话心里也了然了。
果然是诡异作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这样看来,桎华的失踪也应该是被那个诡异所影响,这样一来她想要找到人,还真就不得不费点心思。
并且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我想让你帮我在旅馆里面找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大概这么高,你要是看到了你就过来跟我说一声,我和你走不同的方向寻找。”
说完之后琥泉顺着楼梯往楼下走。
站在楼梯上看,一楼黑俊俊的像是个无底洞一样,仿佛走进去之后便再也出不来了。
琥泉抓着扶手,一步一步的顺着楼梯走到一楼,下去之后就看到一楼厨房那边有着微弱的光。
黑暗中的微光却不一定代表着安全,甚至还有可能代表着极其危险。
琥泉一步一步谨慎的走过去,一靠近就听到了邦邦邦的剁菜声。
只听着声音,就好像看到剁肉刀落到了森白的骨头上。
琥泉心中一紧,抓紧了长枪双刃。
一步步谨慎的走到厨房门口门,琥泉已经做好准备,与厨房里的东西大战一场。
站在厨房口,那剁菜的声音就更加明显了。
里面的光,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吸引着人往里面看。
正当琥泉准备一鼓作气冲进去,忽然之前那个来到门口送食物的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琥泉之后表现的略有些惊讶,“你也是半夜饿了来找吃的吗?”
“正好我刚做了点东西来吃,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也做点东西吃吧。”
女人笑了笑。
厨房里的光打在她的背上,整张脸笼罩在阴影下,“我的手艺还不错,应该会让你满意的。”
琥泉什么都没有问,女人自己倒是主动将自己的来意和目的都表示清楚了。
而且倒是也有理有据,同时也解释了之前厨房里剁菜的声音。
但是这样一来,很多的疑点就得不到解答了。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都差不多。
而且女人气血红润,倒像是真的刚刚吃饱一样。
“进来吃一点嘛,我还要感谢你们把我救了出来。”女人笑得开心极了,主动往厨房里面走,眼睛却一直都盯着琥泉。
但琥泉现在心事重重,却没有注意到她有些诡异的眼神,张口敷衍了几句,表示自己并不饿,也不想吃东西,就离开了一楼。
一楼里面除了厨房的动静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像一切的猜测都是错觉。
琥泉强忍着心里的烦躁,皱着眉头重新回到楼上,准备回房间里看看那三个人还安好否。
不过进了房间之后却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桎华好好的回来了,身上没伤,只是神情有些凝重。
他看到琥泉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正准备出去找你呢。”
这可就不谋而和了,“刚好,我这是出去找你才回来。”
看来两人刚好错过。
两人心里瞬间都闪过了这个想法。
琥泉先坐了下来,“既然你回来了,那应该就是自己出去的,有什么发现?”
“你们睡着之后,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所以出去看看,不过也没有什么收获。”
但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之前外面的意动不是他的错觉,只是他刚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