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绵早已经眼馋了别墅很久,一发现别墅里面又住进了新的人,忽然一计浮上心头。
这些后来者都能住进别墅,可昔日的同学却不能住进去,落差足够大了吧?
而且还有学长!
学长和琥泉的关系这么好,琥泉都没有把人留在学别墅里,想来现在最容易感到难受的就是他了。
也亏了学长还经常帮琥泉说话,一点也没有把琥泉对他的冷淡放在心底,只以为两人是朋友,可现在有了这么明显的对比,他总不可能依然自欺欺人吧。
许绵就假装自己听说了这件事后为学长打抱不平,“明明你和她们的关系更好,可是这些后来的人却能住进别墅,琥泉是不是没有把你当成朋友啊?”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可是你看他们过的那么滋润,明显不仅仅只是住进去而已,吃穿住,应该都是在一起的。”
哪怕一开始学长并不是很在意,说的多了,也造成了洗脑一般的效果,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起来。
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不好?琥泉只是虚情假意而已?
村子里的物资越来越频繁,养着的人不少,可东西到头来也就只有这么多。
外面的世界越来越危险,也没人敢出去寻找物资,坐吃山空之下,就连村民们也支撑不住了。
余粮都已经见底的村民们,忽然想起之前那群来了的学生里,有人出去收集物资了,带回来的物资不算少,到现在也没吃完。
于是便有人趁夜悄悄溜进学长和许绵的房间里偷东西。
可是两人现在已经养成了机警的习惯,半夜里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顿时从背后绕过去,把人抓住。
可谁知外面还有更多的村民,两人就算比村民的实力要强,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抓住。
辛辛苦苦收集回来的物资,被村民们洗劫一空,两人都双眼通红地看着这一幕。
村民们被看的心里发慌,就主动提出要把两人打晕。
可那边学长刚晕过去,许绵就低低的笑了出来。
“刀女,帮我杀了这里所有人!”
想抢她的东西?不自量力!
在当女的威力之下,所有参与此事的村民都被杀死。
看这一地的尸体,许绵面上冷漠至极,只把那被人抢来抢去的物资放在了眼里。
这些村民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已经全部被杀。
被杀的时候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甚至还带着喜悦的笑,可他们终究是没来得及动一点物资。
“阵仗太大,这么多的尸体也隐瞒不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清理清理第二天一早倒是能不引人注意,可这还有一个。”
许绵现在的态度和之前表现出的善良大方截然相反,既冷漠又狠毒,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学长,没有一点要帮助的意思。
她甚至想要把学长也一起杀了,以此来杀人灭口,免得事情传开。
可转念一想,这村子里本就危危险险,又少了那么多的村民,值得怀疑的对象也就只有那么多,与其那么麻烦,倒不如带着这些物资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村民们都已经被逼疯了,也侧面说明他们是真的被逼无奈,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山里也越来越危险。
想到这里,许绵看也不看,倒在血泊里的学长,甚至不去看看他是死是活,带上所有物资匆匆忙忙离开了村庄。
夜里行动并不引人注目,许绵的身影很快就在村庄里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早,学长捂着依然发痛的后脑勺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地的尸体,和那已经干涸的血迹。
“谁……谁杀的……”
他心里满是慌乱。
昨天晚上他被人打晕失去了意识,总不可能是他动的手。可这一地的尸体都是熟面孔,昨天来抢物资的就是这批人。
“怎么会都死了呢……”
一大清早,外面却安静的有些可怕,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人走动。
那边学长因为心情太过慌乱,以至于失手打翻了东行,发出很大的声响。
在没有声音的时候,这一点声响就能够传播出去很远,琥泉的脸色终于变了变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
可一到地方就看到了一地的尸体。
他们脸上甚至有的没有任何恐惧,明显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这也能说明那杀人者的动作很快,以至于在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完成。
学长险些把双手举过头顶,这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不必那么紧张这些人,并不是他杀的。
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实际做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他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慌乱,于是显得紧张极了。
“这些人不是我杀的,他们想抢我和许绵的物资,然后把我打晕了,等我一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尸体。”
琥泉很敏锐的从她有些颠倒的话语里面发现了一个名字。
抢物资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村民们活不下去了当然会想一些歪门邪道,抢物资并不稀奇,总比冲出去拼命要强。
但这些尸体显然是学长之外的人造成的。
“你说许绵,她现在人呢?”
学长也愣了一下,发现从自己醒来之后就没有再看到许绵了,联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是浓浓的不可置信。
怎么就会到这种地步呢,难道真的是她?
他有些不太相信,可现在一切证据都指明了这一点。
村子里面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同学们都死得差不多,许绵失踪不见了,村民们更是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一时之间可怀疑的对象也就只有那么两个。
就算学长再怎么自我安慰,也无法让自己相信许绵是无辜的。
他一开始抱着或许只是弄错了的想法嗯,去村民的屋子里面找了找,可是别的东西都还在,粮食是一丁点也没有见到。
许绵在离开之前竟然把整个村庄都洗劫一空,看上有价值的东西就直接带走,当然不会给他们留下一粒粮食。
甚至是一些能够用得上的武器,以及自己能穿上的换洗衣服,她都顺便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