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钱可不是白花的。
“杜老师,您还好吗?”
余安平看着被严淑和钟敏用十字固定术控制的杜航,觉得现在的情况似乎可以称为狐假虎威。
“怎么了?”
杜航哇哇乱叫的声音惊动了民宿里其他的工作人员,等众人赶到二楼的时候,就只看见站在一旁的余安平,以及被严淑和钟敏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杜航。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看似动弹不得、实际疼得浑身发抖的杜航。
“杜老师喝醉了。”
余安平走到方导身边,义正辞严地说道。
“不,不是,我……”
杜航很想说点什么,但一抬头触及余安平那双冷得可以冻死人的眼睛,就想起这个女人是敢大半夜带刀、还差点把对方的手捅个对穿的疯子,顿时就偃旗息鼓,生怕自己再多说两句,回头余安平就吩咐这两个保镖半夜把他给办了。
“看吧,杜老师醉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余安平笑眯眯的,却让方导忍不住打冷战。
“航哥你不是吧,你刚刚不是还跟我抱怨说最近工作辛苦,要早点去休息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喝上酒了,还醉成这个样子?”
梁彦然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还十分乐意添一把火。
“刚刚杜老师差点就从栏杆翻下去了,还是我的助理眼疾手快,把杜老师拉住的。”
余安平给严淑和钟敏使了个眼色,两人很快就把杜航放开了。
只是刚刚才从十字固定术逃脱的杜航现在疼得直抽气,压根就站不起来,更别说疼得快失去知觉的半边肩膀,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肩膀刚刚是不是被余安平的保镖给拧脱臼了。
“是、是吗?”
方导尴尬地回应道,可在场的人但凡有点脑子,都能看得出来事情肯定跟余安平说的不一样。
只是余安平咬死不说,杜航看上去也没准备“追究”的模样,他们这些旁观者,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不然呢?”
余安平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差点没把方导从刚刚勉强维持的笑脸给削了。
“那看来是没什么事情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方导招呼着因为杜航的喊声聚集的工作人员,想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环境,可惜方导有眼力价,有些人却没有。
“安安,杜老师年纪大了,你可别欺负人家,老人家经不起折腾。”
梁彦然是男人,一眼就看穿杜航肚子里那点小九九。
这种老男人还以为是以前呢,只要自己勾勾手,小姑娘就会凑上去?现在的小姑娘聪明得很,眼睛也毒,比起杜航这种已经过了三十的中年男人,当然更愿意选他这种二十几岁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是吗?谢谢提醒。”
余安平现在只想回去把身上这套衣服洗了,不然她担心回头她再看见杜航,会忍不住亲自动手。
“不客气,如果有什么其他的困扰,也可以跟我说哦。”
梁彦然对余安平眨了眨眼睛,甚至还做了一个被粉丝称为狗狗笑的眯眼笑。
“不用了。”
可惜这种用来骗少女粉的虚假笑容,对于看惯堂弛光和楚泓方这两张帅脸的余安平来说,就跟买菜的时候赠送的猪皮一样,拿来炸猪油嫌太瘦,炒菜又嫌油腻,除了扔垃圾桶,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