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霍心的吵闹，原本那些还打着近距离接触明星的路人也纷纷离开，余安平的摊位瞬间就冷清了不少。
“网上的人都说你很宠粉，看来那些人都是你的职粉，全是假的。”
霍心气急败坏，甚至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对，都是假的。”
余安平附和道，只希望这个小姑娘能赶紧离开，至于什么宠粉、职粉，反正她被泼的脏水也不少，钟媛媛的粉丝甚至至今还在网上造谣自己下海拍片。
现在因为不给签名，再多两个奇怪的头衔，余安平自然是也没什么所谓。
“你，你，你红了就不要粉丝了！”
毕竟是正主，霍心憋红了脸，也不敢当着余安平的面，把平常经常在网上说的那些话搬到现实中。
“是是是。”
还红了就不要粉丝，说得好像自己有多红一样，就这个综艺还是高俊坑蒙拐骗给她签来了，接下去有没有商务活动还难说。
漫语那边没给她销售任务，余安平平常也不靠粉丝上供，再加上林娟的事情，她打心底里觉得，有粉丝还不如没粉丝，毕竟这年头明星因为粉丝招黑的例子比比皆是。
余安平可没办法像那些背后撺掇粉丝去撕资源的艺人那样，回头利用手段，给粉丝做的那些事情善后。
“我以后都不要喜欢你了！”
霍心气得要死，扭头就走，伴随着大声公里传出的余安平预录的叫卖声，多少有点滑稽。
“余小姐，网上不都说明星都很爱护自己的粉丝吗？你这，说不给就不给？”
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摊主目瞪口呆，原本以为等人走了之后，余安平会让经纪人偷摸给那个小姑娘送签名，稍微挽回一下声誉。
可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小姑娘气呼呼地走了，一直站在不远处余安平的经纪人和保镖也没一个人挪步子，节目组看上去也不像是要帮忙的样子。
可是，不都说明星很宠粉吗？
“要是真开了这个口子，那我这儿就彻底成签售会了。”
没给签名的时候，特地跑来见余安平的粉丝都不少，要是她真给签名，那估计不用两天，她这个摆摊大计就会被节目组判定为违反规则，然后要求她重新找份工作。
要是节目一开始找工作倒也还行，现在节目都过去一大半了，再让余安平去找工作，试问那个老板愿意要一个只能打工一个礼拜的工人？
而且这个工人还是个艺人，还带着一整个摄制组？
余安平要是老板，那是坚决不愿意的。
“你不是这个奶茶的代言人吗？她买10箱奶茶都不能要一张签名？”
摊主虽然多少能理解余安平话里的意思，但还是觉得余安平的坚持有些过分。网上不都说明星代言赚的就是粉丝的钱，而且粉丝为了保证商家愿意继续和偶像签代言，还要像伺候祖宗一样地疯狂买代言的商品。
可怎么到了余安平这里，连10箱奶茶都不让买？
“姐，我那个横幅上标的10箱优惠，是招商加盟的拿货优惠，不是粉丝团购优惠。”
是她招商加盟这四个字印得不够大吗？
怎么老有人觉得那是粉丝团购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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