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余安平倒是十分安分,不过方导可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场上的人都不想自己第一个赢,但是又担心自己会最后一个输,因此整个战局状态就十分焦灼,其进度几乎可以用蜗牛爬山来形容。
“现在宣布一下各位手里道具卡的情况。”
“杜航机会卡和命运卡都用完了,赵嘉用掉了机会卡、还剩一张命运卡,梁彦然和余安平两人则用掉了命运卡、还剩一张机会卡。现在剩下的机会卡还有除本人轮空、移动本人一颗棋子这两张。”
“申请用机会卡。”
虽然余安平很想消极比赛,但却一点都不想被迫选择最好的那个房间。
“安安,现在只剩下除本人轮空、移动本人一颗棋子两张机会卡,你更想抽到哪张?”
气人归气人,但谁让余安平这种混账的手法,更利于他们后期炒热度呢?
“移动本人一颗棋子,我这儿还有一颗棋子在外面,得牺牲我另外一颗棋子,把那颗给接回来。”
余安平并不擅长这种益智类的游戏,这种需要多方考虑、甚至需要做大量演算的游戏,对于余安平这种本身就不算太聪明的人来说,基本就是走到哪儿算哪,压根也没想过下一步这么走。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现在场上表现最差的、不是故意装蠢的梁彦然,而是还有一颗棋子在棋盘中央的余安平。
“确定是这张吗?”
“确定。”
余安平看了一眼拿着机会卡的编导,随手点了一张。
两张机会卡,要么移动自己的棋子,要么是在别人轮空的前提下自己多走一轮,看上去几乎是一样的,只是让大家暂停一轮、和在某一轮多走一步,似乎前者更招黑。
但余安平这个奇怪的招黑体质,再加上编导明显想让她抽中某张牌,所以不管自己做什么,基本都是无谓的挣扎。
“除本人轮空。”
看来导演组是真记恨她之前做的事情了,只要自己不想要什么,就硬塞给她什么。哪怕这两样并没有什么区别,也坚决要恶心她。
“安安,你很少玩这种游戏吗?我看你好像不是很会玩。”
已经逐渐觉得无聊的梁彦然问道,他看着余安平棋盘上的布局,觉得余安平是真的很不会玩这种游戏。
会玩跳棋的,一般都会一边下、一边在心里做推演,像坐在他对面的赵嘉,应该平常没少陪家里的孩子玩跳棋,所以让步的时候滴水不漏,而另一位在场的女性余安平,则实力表现了世界的参差。
不会推演、基本就是乱下,导致现在其他三个人的棋子基本都快到目的地了,余安平还有一颗棋子在外面晃悠,看上去垫底无疑。也难怪余安平对于抽机会卡表现得兴致缺缺,实在是因为选了也没什么用。
想到余安平会因为这一次比赛导致明天的经费减半,梁彦然就觉得自己还有几分机会。毕竟人就算再能扛饿,在镜头面前也多少要点面子的,不是吗?
“的确不大会玩。”
余安平也懒得看,随手把棋子往前拨了一格。
看着棋盘上自己明显的劣势,在庆幸逃过选房间这件事的同时,余安平也开始隐约担忧剧情的走向。
这个棋盘就跟小说的剧情一样,既布满了小说作者给余安平本人篆刻的恶毒女配人设,又充满了余安平本人的真实意志,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对棋盘上的局势产生影响。
她之前凭借上辈子掌握的内容,勉强把握住了局势,而现在上辈子最终害死自己的凶手也逐渐露头,她到底是该冒险跟小说男主楚泓方合作,还是用恶毒女配buff的反向操作,直接把丰启搞垮呢?
至于那个明天经费减半的惩罚?
她当年一天只能花5块钱的时候都没饿死,50块都够她过10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