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喝的有点多。”,时慕略微带着歉意说道,说着便拉住了周可欣的手。
周可欣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瞬间就想起了刚刚的事情。忽然间她觉得,这个男人好恶心,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深喜欢的男人,周可欣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时慕,放开你的脏手,这样子的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周可欣满脸愤怒地甩开了时慕手,拿起了自己的包,便离开了时慕的家。
“彭!”,紧接着就是周可欣用力关门的声音,那个力度仿佛想把时慕家的门弄碎。
时慕一开始,被周可欣甩开了手还有点吃惊,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还是刚才周可欣关门的声音让他回过了神来。
在时慕的眼里,周可欣一直温柔大方,知书达理的形象,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失态。像这样愤怒而且失态的周可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有点不可思议。
周可欣离开后,偌大的房子里面只剩下狼狈不堪的时慕,以及一些倒在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显得特别冷清。
然而此时的周可欣,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车速十分地快,从车窗往外面看只看见了一些建筑物的残影,由于时间比较晚,天上只有月亮的残影,两旁道路显得特别空旷。
正在开车的周可欣眼前飞快得略过道路旁的景物,脑袋里想的却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不甘心凭什么时慕喜欢的是周瑾乔,心心念念的一直是她那个所谓的堂妹。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周瑾乔,周瑾乔到底哪里好了,周可欣心里十分地不甘。“周瑾乔,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时慕会是我的。”周可欣愤愤的说到,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不一会儿,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一栋别墅的大门前。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周可欣,从车上下来了,远处的管家一眼就看见了周可欣。
便急急忙忙地向周可欣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还有点不对劲。
“管家伯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你的表情有点奇怪。”周可欣邹着眉头问道,因为她知道管家通常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
“小姐,你等下进去见到夫人的时候讲话一定要小心一些,夫人今天心情有点不好,一个晚上不知道砸坏了多少东西,总之小姐到时候进去的时候小心一点。”管家担心地说道。
周可欣毕竟是管家从小看到大的,对她还比较上心一些。
周可欣听到了这些心里还是有点疑惑的,毕竟能让曹蕴发那么大火的,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知道了,管家伯伯,那我先进去了。”周可欣温温柔柔地对管家说到,说着便踩着高跟鞋进去了。
“母亲,我回来……。”周可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曹蕴扔过来的一本书角给砸到了额角。“啊,嘶~疼”,周可欣饶是进来之前听了管家的话,做了心理准备也被曹蕴猝不及防扔过来的一本书给吓到了。
殷红的鲜血顺着周可欣额角流了下来,周可欣用手狼狈地捂着流血的地方,此时她精致的发型已经凌乱不堪了,伤口有点触目惊心,手捂住的地方鲜血一直不停往下流,周可欣此时的表情也有一点狰狞。
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那精致的样子。随后而来的管家也被周可欣狼狈不堪的样子吓到了,眼睛同时也看了一眼怒气冲冲,胸口还在隐隐作痛的曹蕴。
随后他就反应过来了,对着外面的佣人喊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叫家庭医生过来,给小姐包扎。”
“好的,管家。”说着佣人便一路跑着去把家庭医生给请了过来。
随后,家庭医生很快便赶了过来给周可欣包扎了。包扎好以后的周可欣额头那里被白纱布,一层一层地围着,模样到还有几分楚楚可怜,给周可欣包扎完以后家庭医生便走了。
“母亲,为什么……。”周可欣的话还没有讲完,便被曹蕴给打断了。
“你们先下去吧。”曹蕴对管家还有佣人挥了挥手,“是。”听到了曹蕴的话佣人便走了,管家临走前还用略微担心的眼神看了一眼周可欣。
等到管家还有佣人退下后,偌大的客厅里面就剩下她们母女两个人了。
周可欣刚想开口,曹蕴便开口骂了起来。
“周可欣,我们家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一天天就知道惹麻烦,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都是一些什么破事,往后在其他豪门富家太太面前,我要怎么做人,你到是说说看!”
说着曹蕴便拿着一张报纸,用力地往周可欣脸上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在这偌大的客厅里面显得尤其地大声,周可欣白嫩的脸上迅速被刮出了一道红印子,在白嫩的脸上特别显眼。
周可欣彻底地被这个样子的曹蕴给吓到了,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拿起了报纸,只见那几个黑色加粗的打字,占据着新闻的头条。
周可欣被这几个字彻底地给刺激到了,立刻变了脸,声嘶力竭地喊到“是谁,是哪家报社的!”说完变双腿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门外的管家以及其他的佣人,都被周可欣突如其来的叫喊声给吓了一跳。
偌大的客厅里,只见周可欣双手抱住了头,脑袋一直在不停地摇着,眼神空洞而绝望,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曹蕴没有理会周可欣的歇斯底里,一双眼睛一直冷漠地看着周可欣。
“就你现在这个处境,赶紧给我找一个对家里生意有帮助的男人嫁了,还有我不管你现在对时慕有什么想法,从现在开始都给我断得干干净净。”曹蕴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拒绝。
周可欣下意识的想否认,开始脑袋里面随即又想起来了今天晚上时慕喝醉时,拉着自己嘴里却喊着周瑾乔的名字,以及清醒后和自己道歉时那恶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