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要孙子了,但凡能有个孙子可以再有一个孙子,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闹你们两个你是不知道孙子对我们来说的重要意义吧,本来他就只娶了你一个人,我每一次想起来这件事情都觉得很心烦,你现在非但不和他好好在这里过好日子,反而还每天出去瞎混,有你当皇后的模样吗?”
“每个当皇后的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吧,我想怎么当皇后都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为您是母后,所以我相对来说尊敬您,可是你也别总是这个样子,强迫我们两个,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我们有一天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到时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您想要孩子我们也想要,可是总之就是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合适,要这个孩子什么时候不合适要我们现在真的不合适,要这个孩子。”
严书瑾和太后两个人围绕着孩子找到了一个裳裳级别的话题,宋轩义在旁边听着两个人的吵架,甚至还不知道该去帮哪边夹在中间,人都挺为难的,太后似乎是一直用话语引导着想要把宋轩义引到自己这边,可是宋轩义心中是在严书瑾这边的,可是嘴上却又不知道怎么和太后说才好,就这样陷入到两难的困境当中。
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要自己的爱妻,不要自己的母后,因为他觉得母后总是念叨这一件事情,应该说累了,想要试图讲道理让她放弃要孩子的这个想法。
“母后您不能这么儿戏孩子,怎么可能是说要就要的要考虑一切的问题,虽然严书瑾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可是要孩子还是不太方便,我还是希望他的身体能够再养好一些,这样我们到时候要孩子才更加方便一些。
您根本就不关注我们的事情,一心都扑到孩子的身上,所以才没有意识到在我们这里究竟会造成多大的危害,皇宫里面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如果要孩子的话,我们都没办法处理好皇宫上的事情,别的就不多说了,我手里面有多少解决不了的事情,不知道是严书瑾帮我解决。”
“你你你你你你。”
太后指着自己面前的宋轩义,气的连话都说不全,她想要说一些指控宋轩义的话语,可是仔细思考一下似乎确实是这个样子的,有不少的事情都是严书瑾给他解决的,他又有些觉得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就像个废物一样,什么事情都要等着女人帮忙。
“那你凡事自己多动动心不行吗?女人自始至终都是不能顾及朝政之事的,你觉得一个女人在面对这些事情上面能干好多好,如果说女人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话,这么多年朝廷就不应该让男人来执政,而是该换成女人。”
太后大声的说着,同时还不自觉地贬低着女性,严书瑾听到后为之皱眉,不明白为何同样退后也是女性,却对同性之间有这么大的厌恶感。
“一定是严书瑾把我的儿子带成这个样子的,你以前明明很爱母后的那个时候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会听从母后的,可是现在自从这个女人的出现,你一点一点慢慢的不像从前的你自己了,你和母后说一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太好这样说着,儿在说话的同时语调不断的加速,似乎是越说越心机,宋轩义看见母后这个模样,觉得他真的是气傻了,下意识的想要去搀扶,却被太后一巴掌打到旁边。
“离我远一点,我没有你这样的逆子,我们家里就数你事情,最多闹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其他人都听我的话。”
太后越说越生气,越说心里面越憋气,而后还想到了不少的事情,闭上眼睛那些东西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仿佛一闭眼就立刻能想到当初发生的种种。
宋轩义还想要解释而就在这时太后却突然之间晕倒了。
“母后您就别在这儿跟我们开玩笑了,您这样开玩笑真的挺没有意思的,不然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这种事情演一次两次还无所谓,可是您都演了多少次了,真的不会觉得累吗?”
宋轩义一边说着一边看,一边看着坐在旁边椅子上面,扶着额头的太后。
“行了公公麻烦把太医叫过来给太后先看看身体怎么样了,这身体如果出了问题,我们两个有苦说不出。”
门外的公公一听那还得了,赶紧就冲出去把太医给叫了过来,太医看到后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太后娘娘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我先来给娘娘买个麦,你们二人别离开。”
太医一边把脉,一边皱眉,随后对宋轩义和严书瑾说。
“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年纪大了,难免有时候会有些无礼的请求,也会做一些让你们不理解的事情,希望你们二人以后能够让太后保持心情好一些,虽然知道这个说法可能有些无理,但是这确实是事实。
太后娘娘的身体如果长此以往下去肯定会垮的,我会多开几副中药料理料理,新疆太后娘娘的相聚,稳定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宋轩义和严书瑾听到之后都觉得有些烦。
“母后我们两个人先回去了,这里的事情相信公公都能服侍好您,刚才你也听见了,太医说尽量让我们把您弄得开心一点,想来想去让您开心一点的方法,就只有我们两个离开了,所以我们两个先回宫里去,等您休息好了以后我们再来看您这里就先不打扰您。”
宋轩义说完以后牵住严书瑾的手,两个人一起转头离开了他后刚准备说话叫住他们,结果就看见二人离去的背影。
严书瑾回到宫里面仔细想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明白为何太后三番五次的就是要针对自己。
“你在想什么呢?整日愁眉苦脸的,母后今天身体不适,不怪你也不怪我,你可千万别往心里面去,人年纪大了总是会钻牛角尖的,母后就是这个性子年轻的时候就强势,真不知道父皇当年是怎么受得了的。”
“我记得太后当年一直都更喜爱曾宛秋一些,现在曾宛秋落败有可能太后一直都记恨着我。”
严书瑾想起了曾婉秋的事情,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