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舟车劳顿,曾宛秋和萧逸恒终于回到了梁国,这一路上曾宛秋都在思忖着该如何实行萧逸恒提出的计谋。她现在对于严书谨的恨意已经完全打败了她心中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她认为她现在的下场,爹爹对皇上的委屈求全,自己永远无法回到齐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叫严书谨所害的,她一定要让严书谨付出代价,甚至是比自己惨上千倍万倍的代价。而曾宛秋的这些痛恨都被萧逸恒看在眼里,这正是萧逸恒所想要的结果,他要利用曾宛秋来打垮齐国,打垮宋轩义。
曾宛秋回到梁国后,因为舟车劳顿再加上因为宋轩义和严书谨心中愤懑,在宫中休息了很久还没缓过来劲。而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宫女在闲暇时候在背地里偷偷议论曾宛秋是罪臣之女,其实这些消息都是萧逸恒偷偷泄露出去的,为的就是让曾宛秋对宋轩义有着更大的仇恨,这可以让萧逸恒可以更好地控制曾宛秋。
“听说咱们主子在齐国可是罪臣之女啊,齐国的君主怎么能把一位罪臣之女送给我们梁国来进行和亲呢?这不是看不起我们梁国么。”这些宫女看曾宛秋在屋子里休息便在门外聊起来这件事。
“对啊,我们梁国即使是个小藩国,可如今的梁国实力也不容小觑,他们齐国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君主如果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这些啊都不是我们这些宫女该担心的,你们听说了么?咱们君主可是已经把这曾宛秋的身世调查清楚了,正准备去好好质问一下齐国的国君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明知道这曾宛秋是罪臣之女,还敢公然把她送到我们梁国来进行和亲,恐怕啊这又要闹出来什么事情了。”
“哎,就因为曾宛秋这个女人,竟然会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真是不值得啊!”
曾宛秋因为口渴看屋中没人候着便自己起来去倒些茶水喝,恰巧听见宫女们在屋外议论纷纷,仔细一听竟是关于自己的是罪臣之女的事情。曾宛秋这个女人并不傻,虽然说曾宛秋自己已经了解到有关自己是罪臣之女的事情,但她了解的并不多,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问那些宫女。
“你们这些人,我连喝口水都要自己下床亲历亲为,要你们是来服侍我还是来这里聊天取乐的?”曾宛秋怎么说也是一名尚书之女,更何况现在还是她们梁国君主的枕边人,总归是要有些架子的。
“小的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娘娘责罚!”众宫女一听是曾宛秋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她们紧张的不行,实在是太害怕这位娘娘因为她们在背后议论她自己而怪罪与她们。
“你们刚才在议论些什么,我刚才可是听到我的名字了,不想受罚的话就老老实实地悉数招来。”
三位宫女跪在那里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把她们刚才议论的内容告诉曾宛秋,比起来她们没有好好服侍这位娘娘,她们刚才议论的内容更是严重,说不定还会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她们可不敢轻易张口。有一位宫女害怕的浑身颤抖,另外两名宫女也没有好到哪去,满头的汗。
曾宛秋看她们只是跪在那里但一句话也不说十分无奈。“你们还知道什么就全部说出来,特别是关于我是罪臣之女的这件事,你们还知道些什么全部都告诉我,也许我就会不计较你们服侍不当,不讲你们赶出皇宫。”
宫女们听见曾宛秋自己提出了她是罪臣之女的事情更是慌了起来,连忙摇头表示她们并不知情。
曾宛秋看她们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就装作要喊人来将她们带走赶出皇宫。一位胆子稍微大点的宫女看出来了曾宛秋想要干什么,急忙开口告诉曾宛秋,关于曾宛秋是罪臣之女的事情也是在准备东西的时候偷偷听到跟着曾宛秋和萧逸恒一同从齐国回来的公公们说的,自己也只是听的一知半解,知道的和曾宛秋差不多。只知道曾宛秋的母亲是齐国的罪犯,而曾尚书却是个好人也是个可怜之人,自己的夫人是齐国罪人,自己的女儿又被远嫁梁国,如今还终身不得回齐国。
曾宛秋听完宫女说的话让她们都退下,自己想好好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回到屋中,曾宛秋不禁又开始思念自己的父亲,哪怕自己做再多的错事永远都会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这边,用尽全部力气来维护自己。想到这里曾宛秋感到十分对不起父亲,父亲的年纪很大了,而自己现如今却无法陪伴在他身边照顾他。
在梁国的皇宫中,休养了许久的严书谨总算回复了许多。虽然现在还不能像以前一样话蹦乱跳的玩闹,但总算是有气色了许多,宋轩义看严书谨最近的状态好了不少,便派人叫来太医查看一下严书谨的身体,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滋补。
严书谨看着宋轩义那副着急的样子就猜到了宋轩义的小心思,虽然之前的孩子因为曾宛秋不小心滑胎了宋轩义嘴上说着有两个孩子就可以了,无需再劳心劳神的伤害自己。但严书谨心里清楚失去孩子宋轩义没比自己好受到哪里,宋轩义也十分希望再拥有孩子。
太医还未走进门,宋轩义就急忙拉着太医进来走到严书谨的床边让他好好为自己检查身体,太医仔细的为严书谨检查了身体,就连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太医都悉数地询问了。在一旁守着的宋轩义认真的不得了,生怕错过任何有关的信息。
太医检查完后向宋轩义禀明严书谨如今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将他给严书谨开的滋补的要喝完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段时间继续好生的照顾着就可以了,至于宋轩义一直担心的问题太医也告诉了他只需要好好的调理身子,新的生命也是可以孕育出来的,只不过在产后要更加小心。
宋轩义听了太医的话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一半,握了握严书谨的手表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