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婷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看吧!就是这样!
只要刘文倩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他就会不顾自己,跟着刘文倩就走。
周成耀在卧室门口追上刘文倩,顺手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你又是在生气什么?”他走到床边紧挨着刘文倩坐下,“你这样一甩脸子就走,让章婷多尴尬!”
“章婷,章婷的!你嘴里每天就只有章婷,这么喜欢她,你干嘛不跟他在一块儿?”刘文倩激动地吼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周成耀不自然地抿了抿嘴,“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看她孤身一人有点可怜!”
刘文倩更加激动了,“你看她可怜!你看我可怜不可怜,我自己的男人整天跟着别的女人到处跑!”
“嘘!你小声点!什么别的女人?那是我表妹!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周成耀反射性地看了看门口,回头压低了声音训斥道。
刘文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她真的是你表妹吗?今天老杨的媳妇儿告诉我,你们俩在人家家里举止亲密,关系,一看就不简单!”
周成耀视线游移不定,心里暗暗咒骂那个长舌妇。下次去非要赢他们两口子几千块钱出出气!
他起身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掩饰自己的尴尬,“表哥表妹的,关系当然近了!她小时候我不是也带着出去玩嘛!”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她现在都已经二十了,怎么说你们俩也应该保持点儿距离吧!让楼上楼下的邻居看见不说闲话吗?”刘文倩走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脖子靠了上去。
“嗯!我知道了!以后会跟她保持距离的!”周成耀一脸无辜地打着游戏,心不在焉地说道。
刘文倩一阵泄气,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厉声警告,“上次你也这么说!再让我发现你带着她出去玩我就把她赶出去!”
周成耀不满地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干什么!不疼啊?”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便你,你爱怎么赶怎么赶。最好是把我们都赶出去!”
说完他看也不看刘文倩的脸色,回过头自顾自地玩着游戏。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客厅里的章婷紧紧地趴在墙上,试图听到一星半点儿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她满脸失望地踮着脚走回了沙发旁。又迈开步子向前走,目不斜视地走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沉思。
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毕竟刘文倩的御姐范让男人很有征服欲。
虽然周成耀说过自己并不喜欢刘文倩,但是章婷还是不太放心。她也没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并不能透过墙壁看清楚他们两个人每天晚上都在做什么!
谁知道周成耀到底是不是尽享齐人之美了!
她心情烦躁地拿出了塔罗牌,希望上天能给她指引方向。
何帅把人都送回了家,这才开着车回了自己家。
刚一进大门,一个五六岁,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就冲了出来。
“爸爸!你今天怎么不去接我啊!”
何帅弯着腰一把把她抱起,轻轻松松地扔上了天空,又用有力的手臂接住。
“咯咯咯!”
院子里充满了孩童纯真的欢笑声。
“好了!快下来,让你爸爸进来休息休息!”肤色微黑的女人站在门口对着父母两人招了招手。
女人名叫包玉,是一个幼师。也是她在何帅一无所有的时候出钱建房,不嫌弃他身无分文,毅然决然地嫁给了他。
何帅接住女儿,使劲亲了一口,笑呵呵地地看着包玉,跟着一块进了屋。
“小婷,你去找奶奶乖乖睡觉,明天还要去学校呢!”包玉接过女儿,轻轻地打了一下屁股,把她放到了地上。
“略略略!”小女孩做着鬼脸,回头飞快地跑进了东面的房间里。
夫妻两个面色沉重地一前一后上了二楼。
“你今天找周成耀怎么样了!他说了会还那两万块钱吗?”包玉脱下外套,穿着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没怎么样!看情况他是不想给!”何帅有些烦躁地点了一根烟抽上,坐到了床头。
“早就跟你说了,别跟他一块儿玩儿那个!你偏不信,非说他能赢!现在好了吧!我一个人的工资怎么支撑着一家几口人吃饭!”包玉直起身数落着他。
“这不是失算了嘛!那你说我能怎么办?兄弟一场,我还能强逼着他给我!”何帅看着她光滑的肩头,坐起身脱掉衣服,扑在了她的身上。
“长夜漫漫,说这些破事有什么意思!我们还是给小婷多添一个弟弟吧!”
“你这人真是的,正说正事呢!”
二楼的灯一直亮了许久许久。
半夜三更,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章婷身上。半明半暗的脸上,反射着一丝水光。
她的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张牌,神情沮丧地低着头,一滴一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桌面上。
刚刚她亲自测了一次爱情。
这种玩法更简单!
和以前的玩法,过去,现在,未来不同。只要打乱这些塔罗牌,洗一次牌,随意抽出一张就可以了。
她即忐忑又期待地抽出了一张,放到眼前,轻轻地掀起一面。
在那一瞬间,她听到自己的心突然停顿了一秒。
一张倒着魔术师出现在她手中!
一看到这种倒着的塔罗牌,她的心里就充满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出她所料!魔术师的逆位对于爱情来说很不友好。
它的寓意是爱情毫无进展,并且提示要注意另一半的行为。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周成耀可能会做出一些对她来说不好的事情。也许是欺骗,也许是委屈,甚至是背叛!
章婷不敢深想!
她在自己心里找着借口。
也许是自己今天心不静,测的不准!毕竟这只是玩的游戏,真正的塔罗师如果存在的话早就被人所熟知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她轻轻地醒着鼻涕,擦了擦泪水,又默默地躺在床上。
整个过程不敢发出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