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找匠人肯定得有图才可以按照做出。
虽然可能只要和匠人大致粗略提及,就可以做出来,但惠凝荣怕她的思想和他们思想有不同,会跟不上她的思想。
但为保险起见还是画出简单的设计图比较让人懂,边拿出白纸边在上边做画,难免自言自语,“可惜不是钢笔,要是钢笔的话可以很好勾画出轮廓。”
可涂涂改改,总感觉画不出她心目中的想法,可能是和她手中的毛笔有关。
由于长时间的用钢笔写东西,即使魂穿,但她的思想却完全是现代化。
毛笔是真的好久不曾用过,突兀的让她使用还是有点不适应,主要是和钢笔的画的线条粗细都不同。
地上是堆满一堆宣纸,都是惠凝荣揉捏后扔在地上的,地上完全是一团乱。
但丫鬟还是会很快的拾捣干净。
不一会儿,翠儿就带上匠人回到惠凝荣的起居室,“娘娘,您要的匠人,奴婢找来带回来了。”
“小的见过王妃娘娘。”匠人很懂礼貌的直直双膝跪下行礼。
可惠凝荣却连忙将人扶起,“不需多礼,只要无外人在,就根本不存在行文礼节。”
把简单的设计图交给匠人。
但匠人却不明所以,完全看不懂惠凝荣画的设计图。
看出匠人的疑惑,惠凝荣主动跟匠人勾搭,把心中所有思想和宣纸上的想法全部都和匠人谈及沟通。
然而匠人提出心目中想法,“娘娘,要是按你的说法是做不出来的,而且即使做出来可能和您想象的不一样,有很大不同。”
其实匠人提及的,惠凝荣确实有想到过。
可她相信按照她的简单设计图肯定是可以,而且要是凭脑海想象的话,肯定会和她需要的有很大落差。
但惠凝荣也不急,而是仔细的与他沟通,但最后还是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次日平旦风和日丽。
是个适合外出的日子。
既然要带柴凌出去玩,择日不如撞日,以免日后会忘记。
本来是想单独和王爷一起外出的,可无奈王爷非要带上惠凝荣一起。
虽然是讲为堵住外边的人嘴,其实他的用意任何人都比他清楚。
堵住外人嘴不过只是个借口,但实际不过是贪恋惠凝荣的美色。
虽然心中很是不情愿,但还是表面假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且还要亲自去邀请她,但心中却很是抗拒的,即使在去的路上都是满脸抗拒的。
“姐姐,王爷要去去打猎,而且要带姐姐与妹妹一起前去。”可谓是未闻其人却闻其声。
可惠凝荣完全不愿意去理会。
和那两人一起去打猎,画面感可想而知,她并不愿意看到,要是来征求她的意见的话,她肯定是拒绝的。
而且主要是惠凝荣并不愿意见到她最厌恶嫌恶的两人,而且还是与他们单独一起,更是不愿意。
在走进起居室。
柴凌在见到惠凝荣只是装模作样的假意做作一下,根本就没蹲下身子,“妹妹给姐姐行礼。”
在柴凌后边的水雁也是和主子一样,根本不把惠凝荣放在眼里,动作出奇一致,“奴婢见过王妃娘娘。”
守在惠凝荣给翠儿和丫鬟们给柴凌行礼动作可是出奇的标准,“奴婢见过侧王妃娘娘。”
为防止惠凝荣未听清,就重新把门外的话给复数一遍,“姐姐,王爷约姐姐和妹妹一起打猎,而且是王爷交代的。”
但惠凝荣想都不去想,直接斩钉截铁的拒绝,“本王妃实在是太累,得休息段时间才可以稍微有点精神,但还是请妹妹帮姐姐谢过王爷的盛情邀请。”
虽然是不愿意与柴凌交谈,但虚伪的一套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
而且在王府真真假假,对于他人,她从来都不相信,她只相信身边的翠儿,对于其他人都是半信半疑或完全不信的状况。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该防范还是得防范,就是为以防万一。
而惠凝荣的灵魂不正是死于非命,要不是她穿越过来的话,或许惠凝荣就永远无法洗脱冤屈,就是由于她的太容易相信人。
即使柴凌拿池宏来压她,她也还是当机立断的拒绝。
其实柴凌也是不愿意惠凝荣与他们同去,不过只是装模作样假意来邀请下而已。
刚好可以与王爷单独时光,何乐而不为。
确实有去邀请,但是惠凝荣不同意去的,与她无关,也好和王爷去交差。
扭动着腰肢来找池宏,女音娇滴滴的好似可以滴出水般,“王爷,臣妾可是有去诚心的去邀请姐姐一起同去,可姐姐不愿意去,臣妾也无法。”
而且还楚楚可怜故意把手掌展露在池宏面前,故意装可怜来博取怜悯同情。
果不其然,池宏注意到柴凌手掌有细微的伤痕。
然而柴凌连忙要把手掌给缩回去,“不要怪姐姐,姐姐也不是故意推到臣妾的,是臣妾没站稳才会摔倒的。”
好一招栽赃陷害。
性感嘴唇轻轻地帮柴凌伤痕吹去,“但还是得让王妃去,不然堵不住悠悠众口,本王爷亲自去邀请,谅她也不敢拒绝。”
可谓一个接一个的来,池宏又来请,“王妃,本王爷要去狩猎,想带你和柴凌一起去,而且本王爷不是邀请你,而是告知你。”
虽然还是不愿意去,可既然池宏亲自来邀请,而且还是以命令一样的邀请,不容她反抗,“是,臣妾肯定定去赴约,请王爷放心。”
但到狩猎的那天,其实惠凝荣是不愿意和他们同乘一辆马车的,主要怕脏眼。
其实耳畔却钻进池宏的声音,“王妃上来,下人只准备一辆马车,所以三人要同乘一辆马车。”
就算是很不是情愿,但只可以踏上那辆马车,只可以三人同乘一辆马车。
可在马车行驶的过程完全是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而且柴凌娇滴滴的女音钻进耳朵,“王爷,讨厌,弄疼臣妾了。”
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而且让惠凝荣很是恶心,但并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