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转瞬即逝。
虽然每天都是忙碌而充实的度过,但时间总是在漫不经意间溜走。
很快就到惠凝荣应允要走的日子,“爹爹,娘亲,您们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身体,女儿有空就会回来看您们的。”
看向惠凝远,“谢谢兄长对荣荣近些日子的照顾,兄长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还要费心父母的身体,千万不可以让他们太劳累。”
待在惠府的日子很是逍遥自在,根本不需要去顾虑乱七八糟的事。
虽然确实是比较过得比较忙碌单一,只是和父亲还有兄长学习店铺的事,但却乐得其所。
而且感觉所学的知识都是有利于她日后。
可惜却未拥有一个属于她的店铺,不过只是幻想而已罢。
然而惠凝荣并不愿意向父亲去讨要。
虽然父亲只要她去问肯定会给的,但惠凝荣并不喜欢只手就可以拿到的东西。
即使很是依依不舍,但到该分离的日子还是得分离。
但惠安还是千交代万交代,“你要是过的不开心的话,就回娘家来,娘家的大门是永远为你敞开的,你要记住,你永远是惠安的女儿。”
一个温暖的拥抱却迟迟不肯放开。
女人都是感性的,而且是不分年龄断的,柳念彤泪珠在眼圈打转。
“女儿,你在夫家不比是在惠家,人人都宠着你,你千万要记住,嫁夫随夫,得学会忍让,绝对不可以无理取闹。”柳念彤还是老思想的教诲。
但惠凝荣不在乎,正所谓左耳进右耳出,“是,女儿会谨记娘亲的教诲的。”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破出去的水,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娘家的。
其实要是可以的话,惠凝荣确实想一辈子都不离开惠府,永远的陪伴在父母身边,替他们养老送终。
可做为兄长的还是放心不下。
不过惠凝远不亏是最疼爱令妹的人,而且好似知道她内心所想,立马付出行动。
在她带上包袱走出惠府之际,惠凝远连忙快步跟上前,把惠凝荣拉到一边,偷偷塞给她两张店铺地契。
眼神示意她必定要收下。
但惠凝荣不明所以,一脸疑惑的看向兄长。
要是要送的话可以光明正大送,感觉偷偷摸摸的送给她,就好似跟做贼般,不过只是两张普通的纸而已。
不过兄长肯定不会只是送她两张空白的白纸。
可仔细想来就明白兄长的用意,他是怕花名正大把地契给拿出来的话,就是被外人看到的话,肯定会被编排的。
惠凝远轻轻耳语,“是两间店铺的地契,而且是就在京城的,你可以随时去看的。”
其实惠凝远确实是怕被有心人看到,那铺子的地契肯定会保不住的,指不定会被他人从中作梗拿走。
虽然回到王府,惠家是即使心有力而力不足,根本很难帮助她。
只可以在物质条件上尽可能可以让她不用那么束手束脚,而且用点钱也要看夫家人脸色,并不是他所希望的。
自是很是高兴,正愁把铺子的管理全部学会,可却怕未有实物可以操作而怕荒废。
真是还是兄长了解她的内心想法。
然而惠凝远看出令妹的担忧,“无碍,你就放手去做,要是有损失陪钱的话由兄长替你兜着,不用怕。”
在惠家,真的是人人把她宠成小公主,简直不要太幸福。
还有那么一个宠她爱她的兄长。
不仅亲手赠送于她两间铺子,还让她放手去干,即使经营不善导致失败也无事,有兄长替她撑腰。
惠凝荣很是感动,眼泪不自觉从脸颊滑落,“谢谢你,兄长,今生做你的妹妹,一点都不后悔。”
骨结分明大手轻轻把泪珠擦掉,很是小心谨慎,生怕用大点力度会把惠凝荣弄疼一样,“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不对你好对谁好。”
惠家所有人对惠凝荣很是不舍,亲自把她送到惠府门口。
一回去,回来不知道要待何时?
可惠凝荣还是犹豫秦盛的事情。
主要是未见秦盛的身影,不得让她担忧父亲并未同意。
其实她不是怕兄长言而无信,不是怕兄长搞不定父亲,而是对兄长很是自信,可他不来惠府,就是说明她还未完成任务。
要是未完成他的托付,惠凝荣即使回去也是很不安的。
而且要是回去的话,要再帮他忙可谓是难上加难,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在踏出惠府大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东张西望,希望可以见到秦盛来拿他所需要的东西。
就在惠凝荣和翠儿上马车要走的同时,却在门口她最想见的那个人的身形——秦盛。
轻轻地与惠凝荣点点头,就直接随惠安走进惠府去拿布匹。
但其他人却还在和马车上的惠凝荣交谈。
而且柳念彤非塞给她一袋包袱,“娘亲清楚,你在王府确实衣食无忧,但包袱内的是娘亲亲自做的你爱吃的,其他地方是买不到的。”
虽然惠安很想与女儿多待一会儿,可既然客人来拿布匹,他也不可能让外人看完儿女情长,再带他去拿布匹,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池宏是根本不相信的,一个堂堂的将军会管芝麻大点小事。
所以一直是抱有怀疑的,只有亲眼所见,他才相信秦盛确实是为买布匹才出现在惠家的布铺。
既然要亲眼所见,就在池宏的眼皮底下亲自把布匹送到皇宫,池宏才没有再怀疑。
但秦盛只是让其他人先把布匹给拿过去,堵住某个人的嘴。
其实秦盛知道,肯定是惠凝荣在其中有下不少功夫。
明明之前即使谈的口干舌燥,还是由他亲自出马去谈。可惠老爷却根本就是不太同意。
“微臣感谢王妃的鼎力相助,要不是有王妃的话,微臣不可能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拿到一万丝锦,真的很感谢。”秦盛微微弯腰行礼。
主要是在未见到布匹还是不明所以,但他言语中明显就是说明布匹拿到手。
他的所作所为,瞬间让惠凝荣明白,秦盛是和父亲谈好价格和布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