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诡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小,但是实际上,牧兰足够敏感,所以察觉到了背包里的动静,有些奇怪,将背包拿到了自己面前。
不过由于后来诡诡没动了,所以倒是没有让牧兰察觉到什么。
这边的诡诡在做任务呢,谭简却在询问砰砰其他自己的能力,或者说她未来还能不能够去设计。
“主人,你现在不能做东西的,”砰砰跑到现实,一把拥住了谭简:“您要是做了,就是在耗费自己的生命能量。”
“那我可以画画吗?”谭简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只能去练习其他的,罢了,她毕竟是个设计师,主要是画稿。
只是谭简没有想到,砰砰却仍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谭简无奈:“难道连画画,都会变活吗?”那她不就是神笔马良了?
想到中国这个童话故事,谭简没忍住噗笑出声。
刚笑出声,谭简又不禁扶额,她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爱笑了,笑点也太低了吧!
“主人你画画虽然不会使话务动起来,但是你如果话多了,失去的阴气依然会变多,到时候您就真的是难以复原了,毕竟你现在的空间还需要一个多月左右才能开启,您一旦画画画多了以后,空间没办法补足您的英气和灵气,那么您就没救了!”砰砰连忙说的同时还捂了捂脸。
砰砰是知道自己主人的,主人是做设计的,结果不能做还不能话,那可真是让主人手足无措了,也不知道她说出这种话来,主人会不会不开心,不会不喜欢她吧?
谭简看到砰砰这副模样,心中越发好笑。
砰砰也是,有些思虑过重了,要知道她可是刚刚笑出声了,从她不能做其他东西,因为会消耗自己阴气来看,其实谭简就隐隐感觉很有可能他现在是不能用心做任何一个有关设计的东西了,不过没关系,那个陆大爷爷不是要给他拿初一的书吗?明天她应该就可以看书了。
见谭简没有生气,砰砰也恢复了先前开朗的样子,从李庆云的手腕蹦出来以后,就往谭简怀里钻去,带着嬉笑问道:“主人你说诡诡会乖乖的按照我们的话做吗?你说那个渣男真的会被诡诡折磨的吓到吗?然后就不会去找护士姐姐了吗?”
“应该会按照我们的话做的。”谭简想着那个有些傻的,或者说只愿意去做对自己好的事情的诡诡,心中也有一些担忧,她担忧的并不是诡诡的安危,因为诡诡这个家伙根本就对这个自己的安危不在意,谭简更担忧的是诡诡会不会显露自己的不同,让牧兰姐姐吓倒。
“至于那个渣男嘛……”谭简想了想之前相关于这个时代的报道:“一般这个时代对于你们这样的小东西,应该都挺害怕的。”
谭简记得当初曾经看过一个新闻,有一个新闻讲的就是一个70年代一个人被所谓的鬼吓死的。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谭简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该不会这个时代真的有鬼吧,毕竟她现在是在书里,而且她现在拥有的金手指也太强大了一些,说不定此消彼长,鬼也会有。
不过谭简虽然这么想,但是她想到自己身边还有着诡诡和砰砰呢,再怎么说她也应该不会受到伤害的。
谭简将自己思绪拉回那个渣男,她想着通过诡诡去吓渣男,应该是挺有效果的,如果那个男人知道牧兰姐姐身边有这样一个鬼的存在,应该会吓得不敢娶她。
只要要求诡诡对那渣男多说几句话,要求他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牧兰姐姐的妈妈应该也是没办法的。
不过谭简倒是真的没想到,牧兰姐姐的妈妈竟然也是重男轻女的那一种,而且还要求牧兰姐姐将自己的工资全部交给家里,却全部填补了她弟弟的空缺。
因为在谭简面前,牧兰姐姐一直都是很开朗的一个人,根本就看不出牧兰姐姐曾经历了那一些不好的事情。
谭简想得很好,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诡诡还没有见到那个渣男,就到了自己的身边。
“简简,你看我昨晚帮你把娃娃弄好了哟!”牧兰将做好的娃娃放倒了,谭简床边给他换药,同时还摸了摸谭简的额头,看谭简今天有没有发烧。
谭简有一些呆愣的,看到回到自己身边的诡诡,谭简没想到不过是一天晚上,这个牧兰姐姐就真的把诡诡的胳膊缝上去了,谭简原本以为牧兰姐姐是做护士的,应该不会擅长缝制的,没想到……
“简简,你今天状态不错哟,那我给你再换一瓶药,你就先休息着吧。”发现谭简并没有像前几天一样低烧,牧兰也感到很开心,跟谭简换了一瓶药,就准备离开。
谭简一急,连忙喊住牧兰。
牧兰回头不解的看向谭简,“怎么啦?”
“我,我我,我是真的真的好孤单哦……”谭简一情急,突然冒出这种话来。
牧兰一呆:“你的奶奶不是前两天来过了吗?不对,昨天好像就来过了,我是听那个主任说了的,所以我昨天晚上就没有早上过来。”
谭简暗自唾弃自己的借口,连忙说别的:“姐姐,我想你帮我把娃娃先拿着,我最近我最近有点不舒服,怕把感冒过给诡诡了,你能先把诡诡拿着,过七天再还给我好吗?”谭简想着自己才七岁,用点童言童语应该还挺好的,就假装是那种小孩子说的幼稚话语一样。
谭简心里有一些无奈,但是现在的办法只有这一个了,只是牧兰姐姐还没回话呢,外面就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哎哟,你个婆娘撞了我居然还不说道歉,你怕是山沟沟里出来的鬼东西吧!”精力的声音带着极大的鄙夷:“看你这身上的衣服,丑们那眼的!居然还有脸在这里来,你怕是哪个村子里跑过来挖土的吧,还不快点离开!你有脸吗?在这儿!”
“哎哟喂,是我装的你妈,哎呀,你这婆娘怕是眼睛没长那个哟,你没看到我跟你还有那么好多距离呢,你不是傻的吧!”另一个吵架的人同样也是带着气愤的,只是话说得没有那么尖锐,而是对对方满满的恶心:“什么时代了?还有着地域偏见,你这人是跟着国家队伍走的吗?你这不是党的人民吧,你怕不是国命党的人吧!”
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那个尖利声音的婶子一顿不敢再说话,但是对着那边仍然唾弃了一口,说道“还等着召唤呢,你这样农村的上来也不知道党的意愿是什么,就在这里说说说,跟随党的召唤的人,只有我们!紧紧跟随着党的步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