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姜若心这样问下去的话,慕容夜阑肯定会露馅的,倒不如直接一步到位,戳中姜若心最在意的姻缘二字。
高高在上应有尽有的姜若心在意的事情不多,而她跟南宫烨之间的姻缘,便是姜若心最在意的。
听到慕容夜阑这样说,便是完全掐灭了姜若心想要看看他手上那块令牌的欲望,只皱着眉头嫌弃的说了一句。
“那算了,你还是赶紧丢掉吧,记得丢远一些,这种晦气的东西可不要出现在本公主的身边。”
说着姜若心便往南宫烨的房间走去,想到开始自己去国师房间的时候南宫烨那一脸沉重的样子,为了让旅途稍微愉快一些,慕容夜阑便只能再多一句嘴。
“公主,这一路上太累了,国师已经躺下了,您还是晚些时候再来看国师好了。”
姜若心看了一眼南宫烨的房门,又转头看着慕容夜阑,想了想还是接受了他的提议。
现在烨哥哥睡了,还是不要去找打扰他了,就让烨哥哥好好休息好了,反正叶倾璃也没有来找烨哥哥。
姜若心离开之后慕容夜阑才悻悻的拿着那块阁主令往客栈外面走去,却又被人拦住了。
“我看看,什么毁人姻缘的令牌?”
叶倾璃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小跑到慕容夜阑的面前,她刚刚可是看到了,也听到了。
听到这是毁人姻缘的令牌叶倾璃便马上起了兴趣,如果这令牌真的有用的话,说不定能破坏一下自己的姻缘,若是能孤独终老也是不错的。
“也没什么,就是捡了一块令牌而已,我要去取钱了,今天晚上有行动,叶大夫还是赶紧休息一下才是,不然晚上该没有精神了。”
慕容夜阑说完赶紧溜了,叶倾璃追都追不上,就是一块令牌而已,那他刚刚那么紧张干嘛?
罢了罢了,封建迷信不可取,既然晚上有行动,那自己还是去睡觉好了。
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叶倾璃听到外面的动静,原本是想收拾收拾跟他们一起去的,穿好夜行衣出门的时候南宫烨跟慕容夜阑早就没在房间了。
没找到他们二人就算了,还十分晦气的碰到了来给南宫烨送糕点的姜若心。
叶倾璃这一身夜行衣在南宫烨的房间让姜若心抓了一个正着,姜若心马上就让御卫把叶倾璃给抓了起来。
不管叶倾璃怎么说,姜若心都认定了叶倾璃是刺客了,还拿了根绳子把她绑在了南宫烨的房间,说要等烨哥哥回来主持公道,叶倾璃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姜若心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好不好?
可是现在毕竟是半夜,而且客栈里面还有别的普通百姓在,叶倾璃又不好大叫冤枉,要是造成了恐慌把官府惊动过来了,那这次秘密行动就算是彻底失败了,如此叶倾璃只能心甘情愿接受自己被绑的事实,耐心的等着南宫烨回来。
其实今天晚上的行动是只有南宫烨跟慕容夜阑两个人的,叶倾璃不会武功且没有自保能力,南宫烨并没有算到这次的行动之内。
只是慕容夜阑不知道,还以为是大家一起的行动呢,所以一时口快之下,就跟叶倾璃说了。
慕容夜阑还以为叶倾璃晚上看见自己跟南宫烨不在房间,就会自己回去睡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的话会让叶倾璃被当成刺客一般被抓。
“国师大人,前面应该就是你说的破庙了吧。这看起来好像就是地方官兵,可是他们守着这样一个破庙干什么呢?你说的尸人不会就在里面吧?”
开始南宫烨只说了外面上任务要去一座破庙,可是并没有说去破庙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慕容夜阑只远远在树林里看见那破庙便盲猜了一下里面可能是有尸人在里面。
“不一定,花奴说是里面有染了疫病的病人,今日我们过来,便是去打探一下究竟。”
南宫烨半眯着眼睛看着前面那所破庙外面围了一队的府兵,确实是大阵仗,看来确实是有人不想让别人知道里面的的事情。
“这么多人呢,我们要不被发现应该很难吧,不如我们直接上去把那几个府兵打晕好了,就以国师您的身手的话,想来定能一招制敌的!”
慕容夜阑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那些人精神的要命,他们在外面看了这么久,可是那些人还是连哈欠都没有打一个,还不如自己打晕或者杀了好一些。
“不行,本座要的是悄无声息,若是把他们打晕或者杀了自然是方便,但是这样也很容易被发现,这不是本座要的。”
若只是来杀人的,南宫烨大可不必带慕容夜阑来的,只只身过来就好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看那些人的身手也不是很好的样子,我引开他们,然后国师你便去那破庙里面看看,国师你看这样的计划可好?”
听完南宫烨的话,慕容夜阑想了想,若是自己以身做饵的话,或许是能引开那些人的。
“本座叫你过来,就是让你如此!”
南宫烨想都没想就直接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让慕容夜阑来做诱饵的话,那南宫烨今天晚上就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国师大人,你也太不把我当兄弟了吧,罢了罢了,那就先这样说好了,我去引开那些府兵,国师您见机行事。”
慕容夜阑瘪了瘪嘴,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挫败的感觉,这兄弟也太难做了吧。
说着慕容夜阑就直接摇着扇子飞身往左边跑了过去,停在了一颗树上,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那些府兵对着左边大喝了一声。
“什么人!”
说完之后,那些府兵便连忙拔出剑往慕容夜阑的方向跑去,而南宫烨也看准了时机,往侧边上了破庙的墙。
透过月色,南宫烨便看见破庙的院子里住满了在咳嗽在大口喘粗气的病人,确实是像染了疫病的样子。
南宫烨只看了一眼,心里便有了数,便又飞身下了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