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娜虽然没有学过武功,但是暗器是用的贼溜的,就像第一次来国师府的时候,南宫烨的暗卫都挡不住他的弹弓。
司南至今还记得,当初暗卫败在小穆娜手上的时候,自家国师的脸都黢黑黢黑的,再加上慕容大人神情得意的煽风点火,要是穆娜加入暗卫的话,国师大人应该是不会同意的吧。
“司南哥哥,花奴姐姐不也是暗卫吗?她也是女孩子,所以我也是能成为暗卫的对不对?”
就司南发呆的功夫,穆娜突然想到上次花奴跟南宫烨说话的时候,花奴跪在国师大人的面前,似乎是接了一个什么任务之后离开的。
“你怎么知道花奴是暗卫的?”
司南不由得眼神一紧,赶紧将穆娜拉到了角落一点的地方,并让江枫跟穆辞等在原地。
花奴跟玉奴是暗卫的事情除了自己跟慕容夜阑是没有人知道的,而且暗卫行事隐蔽,若非必要,是绝对不能摘下面罩的。
玉奴是为了能待在叶倾璃的身边,所以才将以真面目示人,而花奴也是为了不让叶倾璃怀疑,所以才能摘下面罩,为了保护她们,也为了暗卫能够顺利进行任务,她们只能如此。
可是司南实在怀疑,自己跟国师一直未曾对任何人提起的事情居然被穆娜这个小丫头知道了,要是穆娜知道了,那叶倾璃是不是就也知道了呢?
“我上次都看见了,花奴姐姐跪在国师的面前,然后接了一个任务便离开了玲珑轩,除了暗卫能接受国师给的人物,还有谁也能如此呢?”
穆娜年纪虽小,可也是个机灵的丫头,很多事情就算别人不说,她也是能猜得出几分的。
“花奴是暗卫的事情你可有告诉叶大夫?或者你哥哥?”
司南深吸一口气,原来是如此。
“当然没有,我还知道玉奴姐姐也是暗卫,是国师大人特意安排在阿璃姐姐身边保护她的,可是国师并没有跟阿璃姐姐说玉奴的身份,我想国师大人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穆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才不说呢,要是说了,岂非是得罪了国师,国师大人怎么说也是穆辞的救命恩人。
再说了,穆娜再杀也是看得出来南宫烨对叶倾璃的心思的,所以南宫烨派玉奴在阿璃姐姐的身边,肯定不会害她,既然如此,那说不说的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再说了,穆娜还打算用这个去南宫烨的面前将条件呢,若是自己真能成为暗卫的话,那就是帮国师大人保密也是无妨的。
“好穆娜,你真乖,这件事情可不许告诉任何人,暗卫的身份是很隐蔽的,若是被人知道了,在执行潜伏任务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个身死的!”
司南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叶倾璃不知道,不然国师大人生气了,肯定又要拿自己撒气的,那司南可是受不起的。
“我知道,我明白的,不会司南哥哥,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以后这件事情我就当做不知道,也绝不会在阿璃姐姐的面前提起!”
穆娜乖巧的点了点头,乖巧之余,脸上还掠过几分狡黠,司南这才明白穆娜刚刚为何要突然提起花奴的事情,原来是早就想好了,打算拿这个作为条件,变成自己成为暗卫的敲门砖。
可是这个司南是不能做主的,而且穆娜是叶倾璃如妹妹一般的人,他只能先将他们三人带到南宫烨的面前,若是国师同意的话,那他是没有任何意见的,若是国师不同意,也不能算自己做了这个恶人,到时候若是穆娜想将花奴跟玉奴的事情告诉叶倾璃的话,那司南便也管不着了。
南宫烨的卧室内,他正负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叶倾璃,他那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后院,后院是一片莲花池,此时的叶倾璃正划着小船在莲花池内摘莲蓬。
“国师大人。”
司南敲了敲门,试探性的对着门内喊道,南宫烨这才反应过来,将窗户关上之后才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缓缓开口说道。
“进。”
得了南宫烨的令,司南才看了后面三人一眼,轻轻推开了门,司南先进去给国师禀报,若是国师同意的话,他们三人才能进来。
司南可不敢自作主张把这三位少年带进去,左右他还是害怕南宫烨的。
司南进去之后就关上了门,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将门给打开,三位少年的脸上皆带着欢喜,以为司南让自己进去便是南宫烨同意了自己成为暗卫的请求了。
走到南宫烨的面前,他们三人齐齐的跪下,都已经把自己当成暗卫想要接受南宫烨给的任务了。
“抬起头来!”
南宫烨看着面前的三人开口,暗卫说是国师的亲卫部队,倒不如说是暗阁阁主的亲卫,故以往皇上问起的时候南宫烨也总是没有回答过多。
所以暗卫以前只招收江湖人士,今日突然来了三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南宫烨便多了几分兴趣。
听了南宫烨的话,三人齐齐的将头抬起来看着南宫烨,江枫跟穆辞性子内敛,表情上看不出喜悲,穆娜却是将什么都放在了脸上,那嘴角跟眉眼皆弯弯的,透着掩不住的喜气。
“你们可知道本座的身份?”
南宫烨冷声问道,穆娜跟穆辞两两相望,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您自然是国师大人了。”
只有江枫沉淀了半晌,才目光坚毅的看着南宫烨说道。
“暗阁阁主。”
司南都被江枫这话给吓坏了,南宫烨是暗阁阁主的事情整个朝堂上,也就只有慕容夜阑一人知道,江枫这孩子平日里看着不言不语的,没想到居然知道国师的真实身份。
“你是何人?”
南宫烨初见江枫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不简单,那日江枫被司南踢进玲珑轩的时候,便是因为他看见南宫烨非但不害怕躲开,反而手上紧紧的拿着糕点杵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司南说了几次让开,他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