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世宸俊脸一沉。
赵娣儿脸色一顾,知道自己完了,他要替夏侯蓉出头!
“喂。”凌世宸薄唇轻启开了口,“凌风,把酒楼周围的人都处理一下,不要流传出去。”
“是。”凌风在那端应了一声,立刻去周围巡查。
夏侯蓉闻言,脸上的血色都褪去了,“姐夫,你这是在助纣为虐啊!”
那个女人欺负人,他还帮她销毁证据?这不是她杀人他递刀吗?
不止夏侯蓉错愕,赵娣儿也惊呆了。
凌世宸不止站在她这边,还亲自帮她销毁证据?
夏侯蓉捂着眼睛痛哭:“姐夫!你怎么能帮这个女人呢!我们从小认识,我一直都喊你阿兄的啊,可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灌我喝酒,她这是在犯罪,你怎么可以跟着她一起欺负我?”
“你是咎由自取。”凌世宸冷冷望着她,那张俊容颠倒众生,又冷得令人胆寒。
“姐夫!我下次不敢了,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好热啊,我要去医馆……”夏侯蓉跪地求饶。
凌世宸恍若未闻,看向赵娣儿,“你想怎么做?”
“啊?”赵娣儿被他问懵了。
凌世宸一听,就知道她没有下一步的打算,转头觑了夏侯蓉一眼,“你们今晚的计划是什么?”
夏侯蓉摇着头不肯说。
凌世宸冷笑,“不说是吗?那就让你都试试。”
夏侯蓉吓得脸色惨顾,浑浑噩噩地说:“姐夫,你要对我做什么?”
“对你做你想对娣儿做的事情。”
夏侯蓉瑟缩了一下,“姐夫!我以后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还不说?”凌世宸眼底翻起一片黑色戾气,叫来凌风,“叫几个男的过来,哦,把那个叫陆江的也弄过来。”
“不!”听到陆江的名字,夏侯蓉不淡定了,她哭着说:“我说!姐夫,我说……”
夏侯蓉拉着凌世宸的衣摆,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想让赵娣儿当众出丑……”
凌世宸满身戾气,一伸脚,就踩住了夏侯蓉的胳膊。
夏侯蓉痛哭大哭,“不要!姐夫!你饶了我吧,我的手好疼,你帮我叫大夫来看看我吧,我求你了……”
凌世宸面色没有半分波澜,他不会在饶了这个女人。
过往的所有情分,全都燃尽了。
此刻,凌风赶到了。
凌世宸捡起那个杯酒,让他处理掉。
随后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侧目问凌风,“她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凌风点头,“听到了!”
“该怎么做知道吗?”
“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凌将军的一贯作风,凌风命下,“来人,把她扔进宴厅里。”
“不要啊!”
夏侯蓉痛哭流涕,整个人像是失了魂,宴厅里全是围观群众,加上陆江在那里,夏侯蓉死都不肯去!
可是她哪里抵抗得了这群人高马大的军士?
她被人架着,一把扔进了宴厅。
此刻的宴厅正是宴席的高峰期,所有宾客都围在戏台中央看戏。
热热闹闹的环境里,闯进了一道狼狈的身影。
夏侯蓉双颊红扑扑的,神智已经不省人事了,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热啊……”
夏侯蓉眼神迷离着,就在众人面前脱起了衣服,逮住男人就开始发浪。
她当众找了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亲了起来。
宴厅里的男宾客全都看呆了,有些还是夏侯家的亲戚!
陆江听见戏台里传来哗然,走过来看了一眼,竟然是夏侯蓉,她全身脱得只剩内衣裤,就那么旁若无人地跟男人搂搂抱抱。
全场都在看着她,议论她,指责她。
陆江的晚饭都要呕出来了!
太恶心了!
他看不下去,也觉得丢脸,自己未婚妻当众给他戴绿帽,他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里。
他带着满腔愤怒往外走。
“陆少爷,这么快就要走了啊?”这时,夏侯夫人跟夏侯雪从楼上下来了,夏侯雪刚才被闵苒泼了酒,去楼上换衣服了。
两人的心情都很好。
算算时辰,赵娣儿此刻应该已经在宴厅里发骚了。
今晚宴厅了准备了一堆的围观群众,全都是为赵娣儿量身定做的!
两人笑吟吟的,夏侯雪对陆江说:“陆江,你跟我阿妹也交往快一年了,什么时候安排两家父母见个面啊?”
陆江想冷笑。
夏侯夫人说:“阿蓉是好女孩,你可千万要珍惜我们阿蓉啊。”
陆江差点吐出来,讽刺道:“她是好女孩?”
“难道不是吗?阿蓉和你在一起后,可都是一心一意的呢。”对陆江的质疑,夏侯夫人有点不高兴了。
陆江满脸阴鸷,笑着说:“这么好的女孩,您还是留着自个养老吧!”
“陆江,你什么意思?”别说夏侯夫人了,连夏侯雪都不高兴了!
要不是实在找不到更有钱的,夏侯雪还真不愿意让夏侯蓉跟着陆江,可没想到,这个草包竟然敢嫌弃她妹妹?
“我什么意思?”陆江指着前方的戏台,脸色讥讽,“我什么意思夏侯夫人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前方戏台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断传来口哨声。
气氛一片暧昧。
夏侯雪看了一眼,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那里面的不是赵娣儿吗?”
她一直以为里面是赵娣儿,不急着走过去,想等事情发酵得严重一点再去处理。
“赵娣儿?”陆江挑了挑眉,忽然明白过来了,哈哈大笑三声,“看来你们是陷害人家不成,陷害到自己女儿啦!”
闻言,夏侯雪跟夏侯夫人都错愕了。
夏侯雪脸色惨白,立刻跑过去,当看到人群里发浪的女人是自己阿妹时,她整张脸都没有血色了!
怎么会这样?
她回头看了夏侯夫人一眼,夏侯夫人会意,直接整个人昏了过去!
*
另一边。
赵娣儿跟凌世宸站在二楼的游廊上。
凌世宸检查了一下她的身子,见没什么伤痕才问:“刚才有没有受伤?”
“没有。”她摇摇头,把手里的辣椒水给他看,“带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