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天,周梓涛偶尔的会出去,她知道,这男人是去看了秦柔,她从来没有天真的以为,那女人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估计这一切,都是被周梓涛给压下去了,要不然她这些天,应该都在看守所中度过,就像她说的,此时的周梓涛站在病房中,看着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了,但脸色很不好的秦柔。
“要不多在医院里观察些日子吧,你好像很虚弱?”周梓涛好像天生就是那样,声音总是带着冷感,秦柔早就已经熟悉的很,他从小就那样,那是天性。
病房中陷入了安静,秦柔轻咳一声,“涛哥,你知道我不喜欢医院的,我想回家。”
“可是秦姨在国外,家里没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周梓涛皱了皱眉毛,淡淡的说道。
秦柔一副好像才想起的样子,但却隐忍着,很坚强的道,“没事的,涛哥,家里有佣人,如果......”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送你回家,回去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安心把病养好。”周梓涛淡淡的说道,还不听的叮嘱着。
却让秦柔那本想要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脸都快被憋红了,她只是假意的说一下,其实是想去周梓涛的家里,让他照顾自己,也想知道纳兰玥是否在他家。
如果这一幕被纳兰玥看到了,一定会觉得大快人心,这种卑鄙而虚伪的女人,就应该这样对她,可周梓涛其实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而已。
秦柔只能喃喃的点点头,眼睛里有着湿润,“涛哥,你放心吧,有时间你过来看看我就好。”
秦柔如果不是太过了解周梓涛,都会以为这男人是故意的了,但就是知道,有的时候却无能为力,但她相信,用不了几天,他还会来找她,她已经把这次伤害的事件,通知了媒体,也请了律师,只要他想救纳兰玥,就必须来找她,如果不救,那更和她的心愿。
一丝阴冷在秦柔的眼里闪过,还却虚弱的道,“涛哥,手续办好了吗?我想马上就离开。”
“现在就可以走了。”周梓涛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冷静。
秦柔刚起来,就有些腿软的坐回了病床上,周梓涛瞬间扶住了她,女人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瞬间心情无比的舒畅,却弱弱的道,“我自己能行的,可能是在床上躺的时间有点长,没有什么力气。”
周梓涛却没有放开,只是带着她往病房外走去,东西自然有司机去拿。
秦柔靠在男人的身上,轻靠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那接受有力的手臂,半搂着她,让秦柔脸上有些微微发烫,薄薄的嘴唇很是愉悦的勾了一下。
眼睛里有着势在必得,这男人从她第一眼看到,就看上了他,她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尤其那个人还是纳兰玥,她让自己不痛快,自己也不会让她痛快。
她最恨的就是为了报仇,纳兰玥竟然成为了周太太,这是她想了一辈子的,却让这女人捷足先登,这是她绝不允许的,为了得到周梓涛,她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
只要惹到她,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就像以前一样,周梓涛跟本不会在意,更连问都不会问一声,想到这里,郁闷了几天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她喜欢自己一直能依靠在周梓涛的怀抱,上了车,她更是自然的靠了过去,还没等他有别的反应,就说道,“涛哥,让我在你身上靠一会儿,我想睡一会儿。”
秦柔好像用尽了全力才说出这些,直接就闭上了眼睛,也只在这个时候,她才有机会离他这样近,这样的机会她绝对不会放过的。
看着声音微弱的秦柔,要推开的手只能垂了下去,对于她的靠近,周梓涛也只是皱了皱眉毛,好像对于他来说,只有纳兰玥让他有着冲动。
等周梓涛回到公司,已经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秦柔身体一直不太好,也很依赖他,让他无法狠心的说离开,而且秦家对他有恩,他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人。
等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内兰玥卷缩在沙发上,皱着眉毛,好像一个可怜的小猫,被人遗弃了。
纳兰玥并没有睡着,已经在系统的告知中,知道周梓涛是和秦柔在一起,并且已经出院,而且明天如果没有意外,她就会接到法院的传票,她到要看看周梓涛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好像感觉到有人靠近,纳兰玥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眼神中出现了微微的惊愕,但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假装无知的道,“周总见完客户了?”
周梓涛第一次感觉无法面对纳兰玥那纯真的眼睛,只是淡漠冰冷的点点头,让人看不出一丝不同,纳兰玥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还有撒谎的天赋,却只是点点头。
“我们可以下班了吗?”纳兰玥讪讪笑着问道。
周梓涛没说话,拿起了一旁的衣服给她披上,拉着她的手直接离开,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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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到公司不久
周梓涛就接到了电话,虽然从他的谈话中听不出一切,但看着男人瞬间黑透的脸,让纳兰玥明白,是关于什么事情。
纳兰玥却好像无知又坦坦荡荡的问道,“怎么了?公司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周梓涛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已经挂断电话,探究的看向纳兰玥,“没事,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听到男人的话,纳兰玥却好像听到笑话一样,还真的笑了出来,但那笑容却没有达到眼里,无动于衷的很,好像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个局外人一样。
周梓涛当然看到纳兰玥的表情,紧抿着唇,隔了数秒才说道,“我会处理好的。”
“好啊!”现在的纳兰玥让人感觉到陌生的很,却让人感觉到莫句的寒意。
二人还想往常一样,男人不停的工作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他的效率非常的低,可以说,跟本就无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