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转过身看到打打闹闹的一大一小,不自觉得摇了摇头,但眼里却全是温柔。
就在她们笑闹的时候,洛川简单的做了三菜一汤,但却色香味俱全,让二个吃货都食指大动,不自觉得咽着口气。
看着二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洛川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养了二个孩子,一男一女,二人就在抢着吃肉,他拿出旁边的小碗,给二人都盛了汤,放在旁边,“慢点吃,喝点汤。”
二个人跟本没空搭理他,这让洛川有些无奈,但看着这样的气氛,连他自己都多吃了一碗饭,等三个放下筷子的时候,盘子和碟子全都空了。
这让洛川很有成就感,就在他要收拾碗筷的时候,对面母子二人,同时打了个饱嗝,还都摸向了肚子,这让他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简直是太可爱了。
可纳兰玥却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过去看向旁边跟他一样的儿子,狠狠瞪了一眼,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
这却把小家伙给瞪的莫名其妙,但他却不在意,无比满足的摸着肚子,感觉人生都完美了。
洛川休息了二天,带着二人把旁边都走了一遍,园区里边有幼儿园和一所学校,这让纳兰玥很满意,这样孩子的学校问题就解释了。
在逛的时候,她们还进去参观了一下,设施都不错,宝贝还比较满意,这让她放下了一颗大石头,洛川在第三天早上回了部队,止于什么时候再回来,就不好说了。
她们又恢复了母子二人的生活,纳兰玥又在当地找了一份设计的工作,每个月只是在开会的时候,到公司二三次就可以了,这让她这做自由管了的人,感觉合适的很。
每天钟点工都会早上和中午来二次,这样即不会显着家里人多,她也不用再做饭,反正她做的饭,连自己都不喜欢吃。
纳兰玥就这样的在国内生活了下来,景年也很快的适应了国内的生活,虽然他总是说幼儿园里的小孩子都太无聊了,他又变成了班级里的老大,让她很无奈。
当她早上刚送完孩子往家走的时候,竟然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已经三年没有见过的男人,她曾经想过只要回国,也许就会看见他,却没想到会是在这么快的时间内。
她从来没有天真的以为可以躲得过秦少泽,回来她就没想过逃避,但再次看见这个更加成熟稳重,男人魅力更浓的人,让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快了一些。
四目相对,纳兰玥只是潜意识的拢了拢衣服,站了一会儿,就往旁边走去,面秦少泽也没有说话,只是尾随在她的后边。
她真的没有想到,再次相见,二人竟然可以如此平静,没有任何的激动,这让她莫名有种感慨,也许她是真的看淡了,他们之间一步错,步步错.....
而此时的秦少泽,虽然面上无表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当看到纳兰玥的时候,他的心都在颤抖,脚下好像灌了铅,连嘴都像哑巴了一样,跟本不会说话。
刚才他们二个靠的那么近,但秦少泽真没想到,纳兰玥看到他的眼神竟然竟然没有任何的波澜,好像在看陌生人一样,这让他很难相信。
就好像二人明明那么近,却觉得现在这是他们离的最远的距离。
秦少泽撇撇嘴,竟然有了一丝丝的委屈,一千多个日夜,他一直在疯狂的找她,他的心从来都没有停下过思念,却在见面后,如此的平静。
纳兰玥感觉到到后边的男人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既然他已经找了过来,肯定对她的一切都有所了解,在这个时候等她,就说明孩子的事情他也知道。
想到这里,纳兰玥眉头微蹙,转过身看向秦少泽,看着笑的有些勉强但却很努力在微笑男人,她只是淡淡的道,“秦少,三年了,我刚回国你就找来了,有事吗?”
有事吗?她怎么可以这样问,当年她一声不响的离开,难道连句解释都没有吗?难道她就如此的不在意吗?看着她这样,不由得觉得有些难过,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纳兰玥等了半天,这男人竟然一个字也没有说,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她现在只是强装镇定,心里更是混乱的很,不知道该如何,或者说,对于这个男人,她是有恨的吧!
“你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有机会,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了吧!”纳兰玥很有礼貌的说完,就想要直接离开。
秦少泽那双如黑夜里的鹰鸠,更如荒漠里的孤狼,就这样看着纳兰玥,“三年了,我找了你三年,你竟然第一件事竟然是离婚?”
纳兰玥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让人心生畏惧,好像要吃人一样,她委屈的道,“那是你三年前就答应我的,而且我们已经没在关系了。”
“没关系?那孩子是怎么会事?没告诉我他跟我没有关系。”秦少泽竟然被气的笑了,但那笑中却有着更多的苦涩。
纳兰玥知道现在她无法解释,宝贝的年龄在那里,她想狡辩都没有用,想到也许他会把儿子带走,心都在撕裂着,眼泪还是无意识的流了出来。
那是她含辛茹苦生下来的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她,想到秦少肯定会把孩子带走,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痛和不舍更就深了。
秦少泽看着突然哭了的女人,突然就后悔刚才说的话,走上前去,把女人直接抱住,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温暖,原来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女人才能给他这种感觉。
他牵起的嘴角微微颤动,那种心疼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温柔的声音,好像能挤出水来,“是我错了,不哭了好吗?你哭的我心疼,我不逼你了,只求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他真的不能再失去这女人了,那种绝望的痛苦尝过一次,就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他不想再去尝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