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知道秦少有一个青梅竹马吗?叫苏月的,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这世上只有这个女人是他承认过并且保护的人。”
纳兰玥的眼神晃了晃,这些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因为这女人,上辈子她才会输得那么惨,甚至还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但纳兰玥还是装着无所谓的道,“知道一点,但跟我没有关系,还有一年,我们就互不认识了。”
“知道就好,行了,吃饱了就回去吧,下午不是还有课,我会处理这事,不用你管。”洛川垂下眼眸,还是那样温柔的道。
纳兰玥现在只能被动的点着头,在洛川提到苏月的时候,心情一下子很乱,到了车上,好像才回过味,“你解决的也只是网络上的,但谣言却还是在校园里,人的嘴你是堵不住的。”
洛川没有回答,只是开车把纳兰玥送回学校门口,却被她制止了,有些着急的道,“送我到胡同里就好,我自己走过去。”
“你这样只会让大家更怀疑,光明正大的,又不是见不得人,我到要看看这些人会说什么?”洛川从来不把这当会事,但看到纳兰玥那恳求的眼睛里,最终还是妥协了。
看到洛川终于停下了车,纳兰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对着他甜甜的一笑,“还是学长最好,虽然你说的我懂,但我嫌麻烦啊!”
说着就要下车,跟本就忘记了还有安全带这事,洛川亲密的摸摸她的头,宠溺的道,“怎么还是这样的莽撞,一点也没改。”
纳兰玥看着男人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的只能傻笑着,看着离开的洛川,纳兰玥下了车,却没想到洛川也跟着下了车。
看着要走的纳兰玥,不自觉得拽住她的手腕道,“玥玥,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打不通电话,就发微信,我一定会在看到的第一时间给你回信,明白吗?”
纳兰玥看着男人那古铜色的手掌,并没有反抗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她看到路边停着那辆迈巴赫打开了车门。
走下来一个让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而那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那里,但那眼神让她下意识的往洛川那边靠了靠。
秦少泽就这么靠在车子的位置,淡淡的扫了一眼二人握着的手,虽然很淡,却让人无法忽视,纳兰玥想把手抽出来,但洛川却好似挑衅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手紧紧的握着她没松。
秦少泽当然感受到了,他自从在帖子里看到了纳兰玥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后,当时就坐不住了,却拉不下脸打电话,竟然鬼使神差的让司机到了学校这。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小时,他从来没有等过人,甚至还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手腕上的机械表,看到那辆在照片上的越野车,秦少泽的眸子沉了下来。
这个从驾驶座上走下的男人他当然认识,而且从小就认识的那种,但二人却算不上多好的朋友,再看到二人那亲密的举止,抄在裤袋里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
秦少泽是真没有想到,纳兰玥竟然认识洛川,刚才他特意找人调查才知道,二人都是京大的学生,而且当初洛川的确是追求过纳兰玥的,但后来参军,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查出来,再看到洛川那近乎挑衅的样子,手臂上的而肌肉紧缩,瞬间变得紧绷。
纳兰玥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遇见这么尴尬的事情,她甚至不知道如何自处,看着秦少泽的表情高深莫测,但认识这么久,当然能看出这男人生气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这二个男人脸上都毫无波澜,抿了抿唇,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秦少,好奇啊,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学长.....”
秦少泽冷眼看她,光是那样盯着纳兰玥,目光深邃,冷冷的道,“洛川好久不见,难道部队最近很闲?”
“的确好久不见,看来秦少最近时间也比较充裕。”洛川也不甘示弱,用着犀利的话讽刺回去。
“我接自己老婆,就算没空,也会挤出空的。”秦少泽一直盯着纳兰玥,连一个正眼都没给洛川。
纳兰玥有些想哭,这已经十一月份,天本来就已经冷了,再加上这二个冷空气,让她不自觉得揉了揉胳膊,她虽然说不上爱美,但因为有车,所以穿得并不多。
洛川虽然在跟秦少泽说话,但眼睛却一直看着纳兰玥,并没有回签秦少泽的话,而是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外套托了,自然的披在她的身上,知道她在这里难做,柔声道,
“玥玥,时间差不多了,回去上课。”
纳兰玥当然也想离开,但问题是不敢啊,有她在,最起码还能劝一劝,估计没什么效果,但还是求助的看向洛川,想让他离开。
洛川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甚至还会火上浇油,不管秦少对她有何看法,但现在她名义上还是合法夫妻,只这一点,秦少的尊严都不允许她身边有另一个男人。
“乖,我来处理,不会让你为难,还有回去安心上课,其它的我来处理。”洛川
此时的秦少泽的眼神里从开始的冷漠,充满了力量和危险,简直无法忍受二人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暧昧,他一步步的朝着纳兰玥的方向走去。
可是还在走与不走之间衡量的纳兰玥却浑然不知,眼睛一直看着洛川,这样的依恋,好像瞬间消灭了秦少泽所有的耐心。
秦少泽满脸冷漠,他的目光终于望向了洛川这个男人的方向,,几乎阴沉带着嘲讽的声音凭空而来,“纳兰玥,你当我是死人吗?竟然跟一个男人在这里眉来眼去?”
秦少泽一边说着,一边手劲极大的拽着我的另一只手,强行住他身边带,跟本就没有顾及到任何的力量,只想宣泄身中的不满,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气愤连自己都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