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妻子,女人,初恋,他却进驻不到她的心房。他与她总是相敬如宾,如隔着大洋,站在对立的彼岸。他凝视着她,她却从不回眸,为什么?
宁景杰忽然有种冲动,绝不能就这么走,哪怕是跟她亲热一阵也行。打定主意的宁景杰什么也不说,转身去收拾行李。
伊倾芩打扫完卫生间出来,见宁景杰已经整装待行,他依旧穿着来时的衣服。行李箱立在一旁,手上拿了一个盒子。
宁景杰伸手拉住伊倾芩,将盒子送到她面前,眉目温润的开口:“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伊倾芩抬眸望望他,觉得他有点哪里不同了,偏了头依言去开盒子。她能想象的出里面是什么,所以情绪平和的撕掉一层层的包装。
宁景杰现在补救是不是为时太晚?她已经不再是年轻女孩心态,任谁受了那么大的创伤,还会去相信制造创伤的男人?
答案是当然不会,如果不是他,她不会醉酒怀孕生子!伊倾芩是矛盾的,她有些恨他,又感激他,对自己生产时无微不至的全力照顾。
盒子里是一套古董玉石三件套,玉石莹莹的柔和,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养眼。
伊倾芩将盒子轻轻放在玄关的桌子上,神色淡淡的回脸道谢:“挺好,谢谢你!”没有惊喜,没有兴奋,如湖水般平静。
宁景杰没有看到预期的结果也不恼,故作轻松的说:“看来倾芩你不喜欢,不过没关系,你喜欢什么就告诉我,这套先拿着把玩。”
伊倾芩瞧宁景杰这口气,仿佛一个纨绔的富家公子。他变了,变得很彻底,从一个穷屌丝变成了会伪装的人上人,与自己又隔了一座大山。
“宁景杰!”伊倾芩很认真的叫他的名字,直视他的双眼,神色有些犹豫不决。
宁景杰没说话,温情的望着她,双手很自然的扶在伊倾芩腰间。只要他没有逾越她的底线。伊倾芩还是给他面子,不会甩开他的手。
半响伊倾芩弯了唇,只说了四个字:“我送送你。”
“好。不叫年年了,你跟他说爸爸很快会来看他。”宁景杰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他一手拉了箱子,一手握着伊倾芩的手走出家门。
就这样一直到楼下放行李箱的时候,才松开伊倾芩。宁景杰口袋里电话响了,他没理会。
伊倾芩睁着无辜的猫眼提醒他:“你的手机响了,你不接吗?”
“嗯,没事!”宁景杰伸手将伊倾芩拉入怀里,不等她挣扎便道:“别动,让我抱抱。其实我很想你,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要不然我也不会走...”后面话嘟嘟囔囔,犹似在自语。
伊倾芩双手本能的放在胸前,阻挡两人身体的接触。手机还在响着,伊倾芩磕磕巴巴的说:“你接一下吧,一直在响呢!也许有紧要的事情“
宁景杰结束喃喃自语,脸转到正面,低下头不耐打断:“别管她,能有什么大事。”又换了温柔的口气,捧住伊倾芩的脸,靠近:“倾芩,看着我,看着我好吗?我想吻你”
伊倾芩很不习惯的伸手指了指旁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别,那里有摄像头。”她以为她这样说,宁景杰就会收手,放过她开车走人。
可是宁景杰今晚打定主意要同她亲热,哪怕是一个长吻。他将外套脱了连着手机一起扔进副驾。
“没关系,我们去车上。”他回身就抱住伊倾芩,侧身拉开后座的门,将她往车里塞。
伊倾芩挣扎一把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羞怒的挥手大喊:“宁景杰!你别这样,我不习惯!”
“不习惯,是吧?”宁景杰眼里染了霜,一步就追到了跟前,捉住她的双肩,带着嘲讽的怒意:“心里有别人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结婚证上明媒正娶的...你是我的女人!”
他松了手,指着伊倾芩的脸又道:“我没回来之前,不论那个人是谁,我都不计较!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敢给我戴绿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宁景杰又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强行拉过有点傻眼的伊倾芩。
他紧紧地钳制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别怕,都是我不好,我刚才太生气了!倾芩,你不能移情别恋抛弃我,知道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你们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爱你和年年的。这个世界,我唯一不会伤害的就是你和孩子。”
宁景杰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偏执的伸嘴去亲她。伊倾芩逃不脱只能紧紧抿着唇瓣,满眼惊恐的怒视眼前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宁景杰用舌头顶她的牙齿,用力在她唇上啃咬,企图撬开她的嘴巴。
伊倾芩死命往后避让,宁景杰双手用力,将她提了起来。离了地的人退无可退,只有用眼睛死死的瞪着对方。
宁景杰松开嘴,冷笑着威胁道:“倾芩,你不要逼我,我只想吻你,你连这个权利都不给我,就别怪我带你去酒店开房!”
“你,先松开我。”伊倾芩喘着气软声道。
宁景杰嗤笑:“那你是答应了?要不咱们去酒店。”
伊倾芩没搭他的话,娇声的讨价还价:“你先松开我,勒的我骨头疼。”
“好,不过,你得跟我上车。”宁景杰料她这个距离也跑不远,就算有人路过,也只会当成夫妻间的打情骂俏。
心大的宁景杰松开了伊倾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意:“请吧,老婆大人.....你给我站住,你上哪啊?”
伊倾芩趁他弯腰之际,扭身就往楼里跑。
老奸巨猾的宁景杰怎么可能让她跑掉,跟着就追上她,伸手拽住了她的长马尾。一直拽到了跟前,压在怀里道:“亲爱的老婆,你说话不算数吗?”
伊倾芩头皮剧痛,动弹不得,此时她恨死了这一头长发。上回被那个变态劫匪拽住,这一回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年后她一定要剪了它!
心里百转千折,嘴上却在撒娇讨饶:“老公,你放手,我疼”
宁景杰冷哼一声,讥嘲道:“刚刚还直呼其名,现在肯叫老公了?伊倾芩,你这能屈能伸的本事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