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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的膀胱还算争气,不到一个小时就存够了做测试的量。
测试结果,一道杠“小队长”。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子毅也没有太失望。“明天接着测。”
“子毅,咱们顺其自然行不行?”我苦着脸问。
“现在干什么不讲究效率?要么就不干,要干就一举拿下。”他挑挑眉。
“你干……就只是为了要孩子?”我睨着他问。
他低头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暧昧地笑着说:“要是只为了要孩子,昨天就用不着干两次了,这种事也不是靠量取胜的。”
说完他披上大衣准备出门上班,我跟上去给他整了整衣领。
“天要下雨了,好好在家呆着,别出门了。”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说,“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回来检查我是不是出门了?”
他邪恶地一笑说:“回来干你!勤耕细作才能有好收成。”说完便扬长而去。
我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开开心心地送他出门了,看着他车子喷出的尾气似乎都比平时欢乐些。
可这样的开心到底和从前不同了。发生了太多的事,太多的伤痛委屈,疏离隔阂。这些从未真的消散,也无法消散,只是被我们努力封印了起来。可谁能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它们冲破封印,继续为祸人间?
下午云姨来了,还给我带了她亲手做的酥油馅饼。
她一边抱怨着我也不给她打电话,一边打量我住的房子,我们的小别墅比起如园实在是太简陋了。
“真好。我一直就想和景昌住这么一个小房子,家里哪儿哪儿都能闻到他的味儿。地方太大了,聚不住气。”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难怪我最喜欢住的地方就是这个房子,因为它充满了子毅的气息,强烈,浓郁,让我迷恋。
晚上,子毅加班,回到家都已经快十点了。他看上去很疲惫,但情绪还不错。
他洗完澡,又像平时一样大剌剌地往床边一坐,丢给我一块干毛巾。我跪在床上给他擦干背上的水珠,又擦头发。
转了一下身给他擦额发,胸口不可避免地一下一下地擦着他的肩。他大手突然一揽,我便跌落在他的怀里,他俯下身疯狂地在我的胸口蹭着吻着……
一番深耕细灌,他终于满意地荷锄而卧,而我则被勒令平躺两小时。这滋味真让人抓狂!
帮我收拾好身体,他一只手肘撑着侧卧着看着我,另一只手指轻轻地在我的唇和下巴上摩挲。
“你这哪儿听说的?科学吗?”我皱着眉头问。
“一本古书上看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表情认真。
“什么古书?金瓶梅?”我笑着揶揄。
他手指轻弹了一下我的唇,“别瞎说!”
我一口含住他的手指,轻轻的用牙齿咬住,舌尖在他的指尖打转。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我的手一把拉到下面,握上,喘息着说:“要不是一天只能一次,我真想现在就把这些日子你欠我的都要回来。”
“我欠你的?你欠我的好不好!你好歹还有红玫瑰和白玫瑰呢!”我心头委屈,说着便红了眼圈。
他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什么红玫瑰白玫瑰,狗尾巴花都没有,都是摆设。”
我一怔,继续赌气说:“为什么要摆,钱多了没地方花?我就不信你坐怀不乱!”
他哼了一声说:“坐怀?做什么怀?拿了我的钱,我让她坐哪儿就得坐哪儿,还敢坐怀?”
“那她还管你叫老公呢!”
他嗤笑一声说:“那是管钱叫老公。有钱别说叫老公,叫爸爸,叫祖宗都行!”
看着他那表情,我也忍不住笑了。
他抚着我的脸,轻叹一声说:“我答应你只睡你一个,所以你以后听话一点。”
我看着他的眼睛,像两湾温柔的湖水。他没有骗我,他也不会骗我。那一刻我决定这一辈子要像云姨相信齐爷那样,相信他,无条件的。
第二天六点不到我就起床上厕所了,我可不能让两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被我这一泡尿耽误了工作,万一股价受了影响,那就太对不住广大投资者了。
终于在重复了五天之后,“小队长”升级为“中队长”了。
子毅兴奋地拿着试纸说:“项目到了紧要关头了,今晚我早点回来,咱好好培养情绪,争取高质量地完成任务。”
“赶快去上班吧!好好工作,晚上才能早点回来。”我笑着把他送出门。
送走了子毅,我让陈姐去菜场买了肉馅和茴香。午饭后,我和好了面,拌好了饺子馅,给子毅打了电话,让他快下班的时候告诉我,我开始包饺子,他到家正好吃。
下午天气难得的好,太阳暖暖的,也没有什么风,真有点儿春天的感觉了。我想出去走走,好几天没出门了,人都要发霉了。
我一再保证不会走出小区,陈姐才允许我出门,她也跟着我一起出去。
小区里的桃花已经次第开放了,柳枝也吐绿了,风吹在脸上也没有那么刺骨了。信步地走在阳光下,感觉真好。
正当我沉浸在这一派春光之中,一辆电瓶车悄无声息的从我背后驶来,突然冲向我。
在电瓶车突然加速冲向我的时候,斜刺里猛地冲出来一个人,把我推向路边。我一下子跌坐在花坛的软土上,电瓶车擦着那人疾驰而过。
“秦小姐,你没事吧。”陈姐连忙扶起我。
“小姐,你没事吧?”我抬头看见那人是小六子。
我拍拍裤子上的土,笑笑说:“我没事儿。”
“啊!血,血!”陈姐突然尖叫起来。
我抬起头看见一把匕首插在小六子的胸腹之间,他浅蓝色的牛仔外套上赫然一滩血迹,而且迅速扩大,宛如一朵快速绽开的鲜红的大丽花!
“小六子,你怎么了?”我惊恐地颤声问。
“小姐,我没事儿,你,你别怕……”说着他缓缓地倒下。
“小六子!快来人啊!救人啊!”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无比凄厉。
马上王哥便急奔过来,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便开始打电话。
我攥着小六子的手,拼命地哭喊:“小六子,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满眼都是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