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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两天院,我就出院了。接下来的日子,子毅每天都会来陪我。即使不能赶回来吃晚饭,也会回来过夜。
每个夜晚我都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安眠,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只有情,没有欲。偶尔情动也只是把我抱得紧一点。
我的身体也在陈姐的精心照顾下好了起来,去医院检查,贫血的状况也有了很大的改善。齐爷隔三岔五也派人送些好吃的,我的身上也胖了一点。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日子难得的静好。
已经十二月了,这几天难得的天气晴好。我想出去享受一下冬日暖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陈姐拗不过我,便让我穿戴整齐,她陪着我一起在小区里溜达。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区里竟然有几株白梅。前几天下了雪,白梅枝桠上还有些积雪。我玩心大起,扬起脸来去舔枝桠上的雪。
“哎呀,别吃那雪,多脏啊!”陈姐连忙制止我。
我突然就想吃日本的明治雪吻巧克力了,小区门口就有一家进口零食专卖店,里面就有卖这种巧克力的。
“陈姐,你陪我去买巧克力吃吧。”
“好。”陈姐答应着。
走到小区门口,陈姐见我要出去连忙拉住我说:“别出去了,小区里的超市就有巧克力。”
“没有我想吃的那种!”我继续往外走。
陈姐慌忙拦住我说:“你要吃什么巧克力,我给你去买,你在这儿等着我就行。”
“我还想看看有什么其他零食呢。”说着我绕开陈姐往小区门口走。
“秦小姐,你别去……外头冷。”陈姐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她的举动有些奇怪,说的话也奇怪。同样是户外,这围栏里外还能不一样温度?
大概她也觉得说的话有问题,连忙又讪讪地找补着:“那个,马路上风大,别吹着你。”
我突然意识到,陈姐是不想让我走出小区,换句话说,我是不被允许走出这个小区的。不允许我的人,当然不是陈姐。
原来我以为的静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事实上我是被软禁了! 当我意识到我被瞿子毅软禁了这个事实,我也不想去问陈姐了。问也问不出什么,何必难为她呢?
我只是瞿子毅养的一只宠物,而陈姐只是个饲养员,一切还不得听主人的。
最终我还是没有出小区,跟陈姐回家了,也没心情吃那明治雪吻了。
回到卧室,我钻进被窝,把暖风开到最大,还是觉得彻骨的寒冷,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悲凉。
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平等,我也没有任何自主权。爱与不爱,要与不要,捧在手心还是扔在地上,全部由他决定。
夜晚,我坐在床上看着从浴室里出来子毅,他还是那么高大健硕,身上肌肉的纹理清晰而平滑,平坦的小腹,漂亮的人鱼线,内裤包裹着他紧致地臀和男性的昂扬,修长的腿肌肉分明。我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他了,这个曾经我无比熟悉的身体。
“干嘛这么看着我?”他有些不自在地笑笑说,“看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说着他便上了床,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俯看着我。
他的脸贴的那么近,我和他彼此呼吸相闻,我看到他眸色中闪动的情绪,这样的情绪我太熟悉了,曾经彼此的情动。
我笑了笑说:“周末我约了小钱去逛街。”
我看到他眸中的火苗瞬间熄灭,他翻到一侧躺下说:“天气太冷,到处都是感冒病毒,你身体刚好,就别出去了。想买什么我让陶红给你去买。”
我心中暗暗叹息,果然他是不会让我出门的。
“好。”我答应着。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答应的这样痛快,他有一瞬的错愕,然后笑笑说:“怎么这么乖?”
“你不希望我这样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从身后抱住我,嘴唇轻轻地在我的脖颈后摩擦。
“可以了吗?”他问。
“已经一个月了,理论上是可以了。”我平静地回答。
“那,可以吗?”他又问。
我轻笑一声说:“你什么时候做这样的事还需要向我请示?可以,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工作。”
他手上的动作一滞,我也不等他反应,转过身环住他说:“来吧,就现在,快点。”
他看着我,却没有动。
“怎么了?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我笑着问,一抬头吻住了他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搓磨着。
终于,他无法控制地与我拥吻,厮磨……
我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我要离开他,逃走!
……
“怎么不抽烟了?刚才做得不舒服?”我平静地问。
“珊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你刚才没感觉出来吗?”我牵牵嘴角。
“我是说,心里。”
“爱,你希望有多爱,我就有多爱你。”我苦笑一下,“被关在这里,除了爱你,我还能做什么?”
我也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抬手关了灯,说:“我累了,想睡了。你不累吗?”
夜就在彼此的沉默中流过。
我知道要想逃走不容易,且不说陈姐日夜看着我,出去买菜也会把门在外面反锁。我猜在这周围某处或许还有其他人盯着我。
而且,还有齐爷派来的人也在附近。
当然,离开子毅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齐爷的人带我走,可是我不会这么做。我可以离开他,但不想背叛他。无论我怎么想,只要我去了齐爷那里,就是背叛了他。
王哥又来给我送东西,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他,最近子毅回来的多,他们也是比较放松的,所以我估计夜里他们不会跟得很紧。
三天后的夜里,我肚子痛得直不起腰,在床上翻滚,蜷缩成一团。
子毅慌得一头汗,给我穿好衣服,抱上车,飞车去往最近的医院。
大半夜的,他没办法有任何安排,只能按规矩办事,去排队挂号。
我对陈姐说想喝点热水,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保温杯,陈姐只能离开我去护士站讨水。
我支走了陈姐,立刻起身从侧面的小门跑出医院。三甲医院的急诊门口即使是半夜也有很多等客的出租车。
我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那是老城区,人口密集,监控少。
刚上车五分钟,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子毅打来的!
我关掉手机,咬了咬嘴唇,轻轻地说了声:子毅,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