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去了,自从分开后,你连个电话都不打,心里还有我吗?
当然有了,我这不是怕妈误会吗!
她每天都忙公司的事,天不黑都不回家,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我错了行不,以后每天一个电话,这样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儿子怎么样了?
他好着呢!随后牟燕跟宝宝道:儿子,你爸爸惦记着你呢,跟爸爸打个招呼!
他会说话吗!朱白杰道。
那边传来孩子稚嫩的啊啊的声音。
你看,儿子在叫你爸爸呢!
真乖!朱白杰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得问道:啊,对了,老婆,妈提到车的事了吗?
提到了,怎么了?
她怎么说?其实朱白杰没别的意思,是怕牟小梅知道车的事情后发脾气,牟燕会受委屈。
那是我送你的,它就是你的了,她还能说什么!
真没说什么?朱白杰还是不放心。
这没说什么!
哇!电话那头传来孩子的哭声。
老婆,儿子怎么了?
他好像饿了!
那你赶快喂喂他啊!
那我先挂了,以后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别让我总担心!
知道了!
我先挂了啊!牟燕挂了电话。
朱白杰放下电话,心里美滋滋的,牟燕依然这么惦记着他,真让他欣慰。
他又开始摆起货来。
甄夏建慢慢地睁开眼。
你醒了?苟非忍那双略带疲惫的眼望着甄夏建。
老公!甄夏建猛一起身抱住了苟非忍的脖子哭了起来。
哎,老婆,你别哭啊,怎么了你?苟非忍显然不知所措。
老公,我真后悔,我当初就不应该和她们聚会!
老婆,你想起什么来了?苟非忍推开甄夏建,双手扶着她的肩兴奋地问道。
我真傻,为了所谓的友情,把我们的孩子给弄没了!
这么说,你恢复记忆了?
难道我失忆了吗?
我叫什么名字?苟非忍为了搞清楚这是不是真的,所以问道。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苟非忍啊!
那你呢?
甄夏建啊!
你家还有什么人?
当然是我们两个了,要不就是三口之家了!甄夏建失落地道。
不是,我是说你娘家?
爸妈啊!
我生日多少?
七月六号啊!老公你这是怎么了?甄夏建被他搞得晕头转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生日多少?
五月十三啊!
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当然记得!
怎么认识的?
你去找‘小姐’,点我出台,之后,你每次去都找我,还总欠账,你还好意思问!
这么说,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太好了!
说什么呢,跟真的似得!
这时,苟母进来了。
妈,您来了?甄夏建招呼道。
苟母愣住了。
妈,夏建再和你打招呼呢!
在和我打招呼?苟母显得不可思议。
是啊,这里除了您还有长辈吗?甄夏建道。
哎!苟母高兴地应道,随后仔细的观察甄夏建的脸。
妈,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甄夏建随手摸了一把,看了看手,没什么啊。
建儿啊,你终于回来了,真不辜负难当的一番苦心啊!苟母激动的道。
甄夏建被搞得莫名其妙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苟非忍安慰道。
怎么,病人醒了?医生进门道。
是啊!苟母和苟非忍齐声道。
我来看看!医生上前,观察甄夏建一番道:我建议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可以,没问题!苟非忍道。
那你去办手续吧!
好!苟非忍说着出去了。
腾靛爽在家里坐月子,妈妈在家陪着,而父亲帮她打理着酒店。
腾靛爽坐在床上抱着孩子,哄他睡觉。腾母走了进来道:靛爽啊,我去买菜啊,你想吃什么?
妈,买点鱼吧,我想吃鱼!
好,吃什么鱼?
腾靛爽想了一下道:随便,能红烧的就好!
那就鲤鱼吧?
嗯,行!
还吃什么?
随便吧,买点你和我爸爱吃的!
你现在最主要,先可着你!
我有鱼就够了!
好吧!腾母说着上前看了看宝宝道:还真乖!
嗯,是挺乖的!
随你,你小时候就特别乖!
我的儿子肯定随我啊!
都说姑娘随爸,小子随妈,一点不假!
可别随他爸,那得把我气死!
对了,这孩子也该有个名字啊,总不能宝宝,宝宝叫一辈子吧!
您说叫什么好呢?
我说啊,既然你们两个已经离婚了,那孩子就跟母姓吧!
那怎么可以啊,这可是王家的苗!腾靛爽似乎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你们都离婚了,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惦记人家啊!
这跟离不离婚,惦不惦记没关系!
嘴硬,心里要是没有人家,反应怎么会这么强烈!
本来就是!
你看,承认了不是!
什么啊!
好了好了,姓什么还不是一样,还不都是孙子!
那可不一样,姓王是外孙,姓腾才是孙子呢!
难道姓腾就不是你生的了吗?
是啊!
那有什么不一样?
腾靛爽想了想道:啊,一样!
就是嘛,姓腾不是也一样吗!
妈,你又把我绕进去了,不行,孩子的随爹姓!
我也没说不让他随爹姓啊,你急个什么!
我没急啊!
还说没急,就差拿刀了!
以后孩子就姓王,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王向祖,希望他长大以后能像他爷爷一样,光宗耀祖!
嗯,千万别像他爹,就是个败家子!
妈,人家败什么家了,你不知道别瞎说!
你看,还说不惦记呢,这我还没说啥呢,就先护上了!
妈,你赶紧买菜去吧,我都饿了!腾靛爽实在拗不过她妈了,便变相将她支开。
好,我去买菜,宝宝,姥姥去买菜,回来给你做鱼吃好不好啊?腾母逗王向祖道。
妈,他有名字了!腾靛爽提醒道。
我喜欢这么叫,习惯了!
好吧,那随便您了!
我去了啊?
嗯,路上慢点!
知道了!腾母边出门边道。
腾靛爽目送着母亲的背影离开。
苟母和苟非忍陪着甄夏建做检查,刚做过几项,苟母便支持不住了,找了个借口走了,只留下苟非忍陪着甄夏建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做着检查。
甄夏建在生殖科出来后,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