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房东电话给我吧,我和他聊聊!
没问题!那个人在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来递给了江伊然。
江伊然接过来后看了一眼顺手放到了包里,道:谢谢您啊,我们会和房东联系的!
不客气!
我们下楼吧!
好!
来到楼下,江伊然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慢点啊,不送了!
不用客气!
说完,江伊然和夏俊豪走出了大院,上了车,车子启动了。
你觉得这房子怎么样?江伊然问夏俊豪道。
挺好的,就是贵了点!
这还算贵,依我看,这房一年三十万都值!
那你的意思是?
只要不高于三十万,咱们就在这了!
我估计用不了!
那不是更好!
都听你的了,你说行就行!夏俊豪顿了一下,接着问道:我们现在干什么去啊?
晴儿快放学了,接她回家吃饭啊!
一起去接吗?
还是你去接吧,我回家做饭去,吃完饭我们还得转转,咱不能一棵树吊死啊!
说的也是!夏俊豪顿一下道:好吧,那你把我放在学校,我等晴儿,你回家做饭!
别再给她买零食了,乱花钱!
哎呀,小孩子嘛,吃点零食有没有多少钱的!
都给她惯下毛病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车子向前开去。
吴海忍和嫩苗坐在咖啡店里,苟非忍喝着咖啡,而嫩苗喝着奶茶。
是你让我莎莎离开的是不是?苟非忍问道。
你听谁说的?嫩苗反问道。
这不重要,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我这也是为你好啊,莎莎听说你要结婚,所以想在你结婚的时候去闹婚礼,所以我用计把她支开了都城,为的是成全你能够平平安安的结婚!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呗?
别那么客气,咱俩谁跟谁啊,我帮你是因为不想让你不开心!
是吗?
当然了,我爱你,为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要有人对你有企图,我就会奋不顾身的干涉,只为你能够平安,能够快乐!
可是我听到的版本和你说的完全相反啊?
是吗,是谁这么喜欢搬弄是非啊,他以为他是谁啊,街道老大妈,还是农村老太太啊!
我和莎莎通过电话了!苟非忍盯着她的表情,看她脸上的变化。
嫩苗很平静地问道:嗯,是吗?我前几天给他打还打不通呢,你什么时候打的啊?
昨天下午,她给我打的!
啊,看来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主动联系你!
她跟我提到了你们之间的事!
啊,还提到我了,那证明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看来没白交她一回!
你可真够淡定的,佩服,佩服!
有什么不淡定的,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嘴在别人身上,她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呗,脑袋也在别人的脖子上,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说的那么坦然,好像自己多高尚似得!
高尚谈不上,毕竟职业就是下九流,但是人品绝对没问题!
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
你本来就没说什么啊,我们只是闲聊吗!
对,闲聊!
一会你干什么去啊?
回家,守老婆去!
就没点别的想法?
什么想法啊,我现在除了老婆孩子,再无其他想法了!
下贱姐现在又满足不了你的欲望,你总不能自己打飞机吧?
打飞机有什么不好,既能做手部护理,又能满足生理要求,两全其美吗!
就你,得了吧,天生的好战分子,太平盛世不是你这样的!
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形象?
你说呢?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做一回好人!苟非忍说着站起身来。
你做什么去啊?
回家啊!
就这么走了?
要不怎样?
不在研究研究生理方面的啦?
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聊聊,没想过其他的,改日吧!
吴海忍说吧向外走去。
嫩苗第一次被苟非忍这样无情的冷落,心里一百个不爽,于是也跟了出去。来到咖啡厅外。
吴海忍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对我这么冷落?
你没错,都是思想惹的祸,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无法理解!
嫩苗含情脉脉地望着苟非忍,苟非忍却不屑一顾,转身要走。嫩苗一把抱住了他道: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你!
松手!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很难受的?
我让你松手!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和你在一起!
吴海忍一把推开她道:别跟嫁不出去似得,其实你很漂亮,只要心灵再清澈一些,那你还是个好女人!
嫩苗可怜巴巴地望着苟非忍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如果你舍不得莎莎,我可以打电话把她叫回来,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好!
算了吧,没那个必要了!
你为什么宁愿相信风言风语,也不相信我呢?
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是你没办法让我相信!
嫩苗再次忍不住抱住了苟非忍道:老公,我离不开你,你别这么无情好不好?
放手!
老公,再爱我一次吧,好不好?
别叫我老公,我担当不起!
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你啊!
吴海忍再次推开她道:忘了我吧,去找一个好人家嫁了吧,这样不是长久的事!
你难道是冰雪心灵吗,你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难道我的爱就未曾把你感动吗?嫩苗的情绪很激动。
路是自己走的,光明大道你不走,偏偏去钻死胡同,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苟非忍说罢,转身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苟非忍,你会后悔的!嫩苗愤怒的喊道。
吴海忍停住脚步,头也没回道:我不离开以后会更后悔!说罢,继续向前走去。
而嫩苗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苟非忍离去的方向,眼神中留下的是伤心绝望后所留下的愤怒。
而这一切,却被去收房租路过的甄夏建看个一清二楚,她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原来始作俑者不是莎莎,而是嫩苗,还把一切都嫁祸给了莎莎,这是人心难测啊……
甄夏建眼看着苟非忍愤然离开,自己也就放心了,叮嘱出租车司机道:师傅,开车!
车又向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