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我说的吗?”嫩苗装着无辜问道。
“那倒没有!”
“就是嘛,既然她没说,那就证明不是我说的,再说了,你自己也好好想想,我跟她说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啊,我这不是等于自己挖坑自己跳吗!”
吴海忍犹豫道:“说的也是,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跟你说了?”
“没有,只是不经意的提了一下!”
“那就是你自己猜的,也许她怀疑你和莎莎有一腿故意试探你呢!”
“也有可能!”
“行了,个,你既然打电话来了,那我们不妨一起坐坐,叙叙旧?”
吴海忍考虑一下道:“好吧,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你唠叨唠叨!”
“那我还在老地方等你?”
“哪个老地方?”
“还有那个老地方啊!”
“宾馆饭店?”
“你说!”
吴海忍思索一下道:“宾馆吧!”
这些日子,甄夏建怀了孩子,莎莎有不辞而别,说实在的他真憋坏了,真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好,宾馆就宾馆,不见不散!”
“嗯,不见不散!”
“对了,你别让我等太长时间啊?”
“放心吧,我这就过去!”
“那好吧,我先去等你!”
“去吧!”
二人挂了电话。
吴海忍回到客厅对他妈和甄夏建道:“我出去一下!”
“又去哪啊?”苟母问道。
“有点事!”
“去吧,早去早回啊!”
“嗯,知道了!”苟非忍说着,离开了家门。
“哎,整天就知道往外跑,一时都闲不住,也不知道他都忙个啥!”苟母埋怨道。
“他啊,解决个人问题去了!”甄夏建一时没考虑,顺嘴便说了出来。
“什么个人问题啊?”苟母追问道。
“啊,就是他自己的私人问题!”甄夏建真恨死自己了,说话不经过大脑,顺嘴就出来了。
“什么私人问题啊?还有比老婆孩子更重要的问题吗!”
“那倒没有!”
“没有还不陪着老婆孩子,还往外跑!”
甄夏建没有说话,只是偷偷的望了一眼苟母。
就这一举动,引起了苟母的怀疑,追问甄夏建道:“和妈说实话,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难道你连妈都不相信吗?”
“没有!”
“那就跟我说实话,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他应该去发泄了!”
“发泄?发什么泄?”
甄夏建没说话,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苟母立刻明白了,道:“这太不像话了,以前无家无业的,我不怎么管他,现在有家有室的还这个样子,这可不行!”苟母说着,在茶几上拿起手机。
“妈,你干什么啊?”
“我给他打电话,可不能再任他为所欲为了,他都快成孩子爹了!”
“算了吧,妈,我不介意的!”
“这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这说大了是道德问题,说小了有如家门,岂能纵容!”
“没那么严重吧!”
苟母拨通了苟非忍的电话。此时苟非忍正开车在路上呢。
“妈,怎么了?”
“你给我回来!”
“干什么啊,我事情还没办呢!”
“办什么办,你都孩子他爹了,还朝三暮四,寻花问柳!”
“谁朝三暮四,寻花问柳了!”
“那你告诉我你干什么去?”
“我朋友有事,我去看看!”
“那个朋友,有什么事?”
“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告诉你你也不认识!”
“你就在那胡说八道吧,你当妈是什么人了,那么好骗吗?”
吴海忍什么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挂我电话,肯定有问题!”苟母再次拨了过去,提示音对方已关机,苟母这个气啊,道:“真是反天了,居然关机!”
“算了吧,由他去吧!”
“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苟母说着,把电话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安慰甄夏建道:“媳妇,你别有什么负担,这样对孩子不好,等他回来,我一定帮你出气!”
“我没事,您也消消气,他也是时间太长了,实在忍不住了,我不介意的!”
“每个想当爹的人都要忍受这份痛苦,他怎么了,他就特俗啊!”
“妈,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看把您气的!”
“好吧,聊别的!”
吴海忍来到宾馆,在保安的指挥下停好车,然后下车,上了楼,来到嫩苗和他约会的房间,敲了敲门道:“嫩苗,是我!”
门很快就开了,嫩苗穿着性感的睡衣出现在苟非忍面前。
“哎呀,宝贝,可把我憋坏了!”苟非忍迫不及待地抱住嫩苗,然后,用脚关上门,直接把嫩苗压到床上。嘴唇立刻压向嫩苗的嘴唇,被嫩苗用手挡住了,道:“哎,干什么那么急啊?”
“废话,能不急吗,我都好些日子没做了!”
“怎么回事啊,下贱姐怀疑你和莎莎有一腿不让你上床是不是?”
“什么啊,她怀孕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啊?”嫩苗故作镇静地道。
“好几个月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帮她生是怎么着?”
“求之不得,可惜,你不给我机会!”
“得了吧,我们则样挺好的!”
“拉倒吧,这是下贱姐怀孕了,莎莎也走了,所以你想起我来了!”
“你怎么知道莎莎走了?”苟非忍疑惑问道。
“你看,不打自招了吧!”
“啊,是,她是走了,说实在的,我和莎莎只是玩玩,哪有对你这么真心啊!”
“拉倒吧,你就别忽悠我了,我说过,不过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就会随叫随到,谁叫我喜欢你呢!”
“那还不开始!”苟非忍说着又像嫩苗的唇压去。
又被嫩苗挡住了。
“干什么啊?”
“洗澡了吗?”
“洗个屁的澡啊,完事再洗!”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和你在一起还吻着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
“那也不行,至少你身上有下贱姐的味道!”
“哎呀,我们现在都是分床睡的!”
“分床谁怎么了,在你的眼神里还有她的影子呢!”
“好吧,我怕了你了,我们一起洗,怎么样?”
“又搞鸳鸯浴啊?”
“怎么了,鸳鸯浴不好吗?”
“好吧!”
“走了,洗澡去了!”苟非忍说着,将嫩苗拉起来,两个人脱了衣服,进了浴池。
石母在家看电视,因为她自己心里有事,所以没心思去管儿子事。
电话响了,石母看了一眼号码,情绪顿时紧张起来。但是电话又不能不接,因为自己有尾巴攥在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