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不由自主地思绪一闪。恋人公开露面,这种清晰的恋爱关系能否面对谣言的冲击?
“叮咚!您有新消息。”
电话提示音响起。
白夭夭没有立即拿出电话,而是轻轻地问小宝:“妈妈有点累,小宝能自己坐下吗?”
“是!”小宝无奈地从白夭夭身上下去,坐在旁边的座位上。
白夭夭拿出手机检查回复。
“幸运的是,超超说这件事暂时不想公开,你能为我保密吗?”
白夭夭似乎看到了兑鑫诚意的目光。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公开一个人的性取向不是很合适。
指尖在键盘上快速跳跃,她回答:“当然。”
兑鑫愿意告诉自己他的秘密,这表明兑鑫非常信任他。白夭夭怎么也不会打破对她的信任?
“那么,这是我们四个人之间的小秘密。感谢您帮助我保持秘密。”
“不用了,早点休息。”
“你也应该早睡。”
白夭夭微微地点了点头,并删除了他刚收到并回复的所有短信。
“吱……”
刹车响了,许莫然笑着说:“沈太太,我们到了。”
白夭夭不喜欢“沈太太”这个名字,就像在她身上打上某种烙印一样,把她原来的姓氏忽略,成为男人的配饰。
“从现在起不要叫我沈太太,叫我白姐姐。”
“但是……”许莫然尴尬地挠了挠头。 “是沈总让我这么叫的。”
很烦人!沈景司怎么能这样?
白夭夭烦恼地撅起嘴唇,“好吧。”
然后,她将小宝从车上抱下来带到了豪宅。
“你回来了。”沈景司坐在沙发上,向白夭夭点点头。
“我回来了。我有点累,所以我先上楼休息。”白夭夭把怀抱的沈小宝塞到沈景司那里,直奔楼上。
“爸爸,我想看动画片。”
小宝精神振奋,期待沈景司。沈景司接过遥控器,将电视调到了儿童频道。此时,电视台正在播放“睡美人”,
一百年过去了。在这一天,一位王子来到了这个国家。他听到了《睡美人》的故事,立即想闯入城堡。人民劝他不要去,告诉他许多探险家都被荆棘和栅栏纠缠死了。但是王子并不惧怕,坚持冒险。
经过他的艰辛,这位英俊的王子终于进入了城堡。王子走进宫殿的院子,看见马和猎犬在地上睡觉,麻雀蹲在屋顶上,头藏在翅膀下,睡得很香。进入房间,厨师伸出手,正要抓住一只火鸡,但是他睡着了。女佣坐在壁炉前,手里拿着羊毛编织的毛衣,睡了一百年。当王子走进大厅时,他看到国王和王后躺在宝座上睡得很香,其他人则躺在一块绊脚石上。周围安静地,只有他脚步声在空间中回荡。最后,他进入了睡美人的房间。
躺在里面的睡美人一张床他抚摸着她的雪白面孔,《睡美人》是如此美丽,她的嘴唇像路边的全红色浆果。
王子睁大了眼睛,他忍不住甚至眨了眨眼,他也忍不住俯身亲吻她迷人的红唇。有了这个吻,睡美人突然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亲切地看着王子。因此,王子把她带出了房间。
这时,国王和王后醒来,宫殿里的每个人都醒了。他们不知道一百年过去了。
马也站起来,摇尾巴。猎犬跑了过去,吠叫着。麻雀抬起头,环顾四周,拍打翅膀,飞向天空。厨房里的火被点燃,火焰开始燃烧,烤肉再次发出吱吱声,厨师跳起来抓住火鸡,女仆继续编织毛衣,一切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然后,王子与睡美人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他们的婚礼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他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变老了。
看完动画片后,小宝拿着遥控器切换到另一个频道。他歪着头问沈景司:“爸爸,为什么王子总是在童话里亲吻公主,没有王子亲吻王子,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你为什么问?你为什么有这样的主意?”沈景司皱了皱眉。
可能并非没有原因。小宝可能受到了严重影响。
小宝倚在沈景司的耳朵旁,神秘地遮住了他的嘴,小声说道:“因为我今天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
“什么?”
“今天我去了天宇饭店找妈妈。在包厢的门口,我看到两个男人互相亲吻,说:”我喜欢你。”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我喜欢你'?这不就是同性恋吗?”沈景司饶有兴致地扬起了眉毛。
“是的,但他还说他不是同性恋,但他喜欢的人的灵魂在男人的皮肤上。”小宝模仿了兑鑫的口气说。
“对我而言,无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猫,狗,植物还是机器,只要这个人是他,我都会发现他,而且我一定会喜欢他。 ”
沈景司若有所思地抚摸他的下巴,那边有多少律师与白夭夭共进晚餐,这两个是谁?
“小宝,你认识那两个人吗?”
“一个是兑叔叔,他经常来我们家,另一个是我不认识的人。”小宝想到了那美丽的景色,眼睛飘忽不定。
“那他长什么样?”沈景司问。 “他的脸很漂亮,比兑叔叔矮一些,手臂上有花的纹身。”天很冷,小宝靠近沈景司。
听到此消息后,沈景司再也没有问过。 “不要告诉任何人。”
听这个描述,英俊的男人应该是江宗超。沈景司曾经在黑光律师事务所见过他。他年轻,有前途,英俊,有才华。他从未想过自己是同性恋。
在他看来,他和兑鑫是一对。
此事必须保密,不会对兑鑫的形象造成负面影响。
过了一会儿,沈景司抱起沈小宝去房间,“太晚了,你应该去睡觉。”
“爸!”小宝哭了,他的小身体扭曲成一个球。 “你还没有告诉我,王子和王子可以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吗?”
“有可能。但这很困难。”沈景司将小宝扔在床上,关上了门。
小宝从床上起身,抚摸着他那痛苦的屁股。
“这伤了我至死,这是我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