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的身体还挺好的?小米放假回来了吗?回来了让她去找我玩儿啊,她今年高考的时候,我京城上学也没来得及回来,家里发生了一点儿事情,所以没办法脱身,所以没能兑现和她去进行毕业旅行这个约定。”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诚恳,阿姨脸上的神情略显僵硬。
反倒是她一旁的那个年轻女子。看到陈珂儿的时候两眼冒光,就仿佛是看到了亲人一样。
她也不明白为何对方会这样激动的看着她,难不成说他们认识?
倒也不太可能了,她也没有特意去询问原因。和阿姨客气了两句,便直接离开了此处。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这个人是之前援助中心帮助过的女子。
后来机缘巧合的和阿姨的二儿子认识了,两个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在省城游历了一整圈儿,陈珂儿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
程母正在屋子里打扫一地狼藉,而程父则是烂醉如泥的躺在沙发上。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有点儿熟悉,但又透露着一丝违和。
程父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时不时的还睁开眼睛看程母。
就好像是小孩子做错事情了,看自家长辈是什么态度一样。
这画面略微有那么一点点可爱,陈珂儿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笑容。
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回到学校好好学习,然后进入课题研究,陈珂儿的大学四年如同火箭升天一样,嗖的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自己也没料到,就这么快完成了大学四年的学习。
原本她大三那会儿就已经修完了所有的课程。
但是想着如果她提前上研究生,就得和王曼分开,索性就继续在学校深入课题研究。
等了王曼一年,两个人顺顺利利的保研成了京大的研究生。
他们两个如今在京大十分的出名,誉为京大最妖艳的两朵玫瑰。
特别是陈珂儿在大二大三的时候,她的身体又一次发育,原本干瘪的身材变得前凸后翘。
在这个还是略微有些保守的年代,她还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两个人一起并肩走在校园内的时候,总是能够吸引到很多人的注意力。
陈珂儿也体验到了小年轻的快乐,就比方说走在校园的街头,有人过来给她递一封情书。
这可是她上辈子做梦都没想到过的事情。
不过这些情书可是把程尘给气坏了,瞅准了休假的时间,第一时间奔赴京大的校园。
跟示威游行一样,拉着陈珂儿的手在学校里面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一整个下午,陈珂儿觉得自己都要被晒冒烟儿,而且腿都快走折了,程尘方才解了自己心头之恨。
也是从那时起,京大的学生都知道陈珂儿名花有主,而且她对象是个很不好惹的军校生。
有人觉得两个人不匹配,但也有人觉得两个人是天生一对。
反正大家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在大学毕业的那一天。
陈珂儿收到了她人生中最为想要的东西,求婚戒指。
上辈子结了两次婚,她没有得到任何的东西,第二任丈夫虽然说对她很好,但是终究是二婚,
两个人没有了头昏的激情与浪漫,一切都显得那么平淡。
也就是登记结婚的那一天,两个人都换了一身比较体面的衣服。
在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请亲朋好友吃了个便饭,确定了两个人的关系。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可真的很心酸,也幸亏她这辈子没有重蹈覆辙。
在万众瞩目之下,陈珂儿带上了那枚金光闪闪的戒指。
这个年代最流行的大金戒指,带着几分土气,却又让人异常的心安。
金戒指套在手上,陈珂儿和程尘不由自主的凑在一起,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甜死人的画面,着实是把王曼给气的够呛。
她如今也已经订婚了,对象正是郑处长介绍的那个小伙子。
条件确实不错,各个方面也都和她的心意,但是就是为人太过木讷了。
三杆子打不出来一个屁,而王曼是一个人前安静,人后略微有点儿疯的性格。
两人在一起,她总觉得压力无比的大。
当然这件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说,她很清楚,自己也算是捡了个便宜。
毕竟两个人订婚之后没多久,就一位大领导的闺女看上了自己那位闷葫芦未婚夫。
她以为两个人的婚事可能就此作罢了,结果闷葫芦竟然直接给拒绝了。
别人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自己研究生的学习,而陈珂儿则是在筹谋自己的婚礼。
如今她也算是个大佬,所以婚礼要邀请的朋友可真就不少。
郑处长自告奋勇要来给他们做主婚人,这也是让程尘和陈珂儿觉得十分的激动。
郑处长如今可是省委的大领导了,能请得他老人家出面主婚,可能也就只有他们两个有这个面子。
回头传出去怕不是得惊掉好多人的下巴。
传统的中式礼服上面,遍布繁琐精致的花纹,都是裁缝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陈珂儿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自己的衣襟,看着脸上淡淡的妆容却恰到好处。
她心里还是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直到外面的音乐声传来,招呼着姑爷来接亲了,她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
自己真的要嫁人了,她以后也就是有家的人了。
想想这些年他们两个一起经历的事情,陈珂儿只觉得倍感欣慰。
她到底还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拥有了幸福的生活。
人呀,就不能总是怨天尤人。
只要放宽心,总归是能够等到春暖花开的那一天,总归是能够云开见月明。
随着婚礼进行完,就是程尘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整整两辈子,他们两个终于真的站在了一起。
这一辈子他一定会好好的保护陈珂儿,好好的照顾着他们的孩子。
绝对不可能让陈珂儿再一次经历上辈子的无助。
“你好,程先生,余生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