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看起来年近50,两人在一起确实有那么一点不相配。
不过两个人也算是患难夫妻了,李叔应该不是会出轨的人。
“你能不能不要胡搅蛮缠,我和那些女的根本就不怎么熟悉,她是我原本公司的一个同事,如今我也不需要继续卧底,公司也已经上缴国家,你就别在这继续无理取闹,现在家里的事情那么多,我要是真在外头乱搞也不会回来。”
李叔的话把李婶惹得更加生气,不过这一次李婶没在继续叫骂,反而是拍了自己的大腿开始哇哇大哭,
看李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叔也彻底无奈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沧桑的看向窗外。
唉,没有女人的生活简直太棒了,他当初之所以去卧底,也是实在烦了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问问珂丫头,你问问她,我当初在外头乱考过吗?我当时身边都是些老爷们,别说是跟女人打交道了,连多跟女人说句话我都不敢,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得死。”
“当时要不是你天天跟我吵,变着花样的吵,我至于远走高飞去做卧底吗,你知道这些年我自己在外头做卧底,日子过得有多难吗?”
李叔也一股脑的把自己心中的怨言说了出来,他不说还好,这一说两个人之间的怨言就更多了。
陈珂儿估摸着,她再不说句话,怕是再继续这样只会越吵越厉害。
最后少不了要伤及彼此的感情,对于夫妻两个来说吵架归吵架要是互相揭短,伤彼此的颜面可就不好。
“李叔你消消气儿,李婶你也是,李叔在外头工作的时候确实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一点你放心,女人嘛是毒药,他哪里敢沾?”
“再就是李叔现在的工作快要下来了,接下来要去保密单位工作,可能也是会对家里头保密,您不用担心李叔没有工作骗您什么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听到陈珂儿的解释,李叔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顺势把李婶手中的武器拿了下来,一脸无奈的说。
“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脾气还那么大,咱俩这么些年的感情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要是真的想对不起家里,我还回来?”
“知道我当时知道你要再找一个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吗?”
李叔委屈极了,当年他知道李婶想要再找一个的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
毕竟在外面工作,支撑他的就是家里人,可他都要被家里人放弃了,他还坚持些什么呢?
幸好有陈珂儿帮忙拖延着,总算是没被戴绿帽子,不然你说老婆又找了其他人。
他回来之后是重新跟老婆和好,还是说带着儿子走呢?
那些年儿子就是老婆的全部依靠,可儿子也是他后半辈子的指望啊。
“懒得和你这个老东西生气,不过你记住了,要是敢在外头乱搞,我给你腿打折,一天天的像个好人一样!”
两口子这会互相白了对方一眼,总算是和好如初了。
陈珂儿回到房间里,开始琢磨自己身上的案件什么时候能结束。
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前后也就是两天的功夫,调查组那边就调查出来了真相。
只是陈珂儿没想到对她恨之入骨,栽赃陷害她的人竟然是林芳芳。
一个很久都没见过的人了,之前听说她过得不太好,不过陈珂儿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兜兜转转在这儿差点吃了亏,要不是调查组的人比较机智,顺藤摸瓜找出了其中的牵线人。
也不见得能够真正的还陈珂儿一个清白。
根据林芳芳的供词所说。
是有人主动找到了她,让她去将张生骗出来。
至于对着张生痛下杀手的人她不记得,而事后她收到了2万块钱的现金。
要不是林芳芳行为举止太过猖狂,拿到钱以后就在外面大花特花。
调查组想要顺藤摸瓜,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也真的不太容易。
一来二去,把自己有仇的两位旧人全部都送进了单位,陈珂儿内心也是异常的感慨。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刚刚回到家里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就被找上门来的陈父陈母堵了个正着。
“珂丫头我知道你是恨我们两口子对你不好,总是为难你,但是你也不能说把自己身边的人通通都送进去,林家的丫头虽然说得罪过你,但她也不是个坏人呢,你把人家送进单位,就不怕有一天人家出来之后,找人弄死你。”
他们两口子的话显然是对真相一无所知,陈珂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
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
“林芳芳是因为谋杀了别人,还想栽赃陷害我,所以才进去的,这是中央下来的调查组调查出来的真相,不用和我说这么多,我没有兴趣去害任何一个人,我也只想活着,你知道吗?要不是我聪明找到了中央的调查组,他们真的栽赃陷害了我这会儿就在监狱里了。”
你想我和陈雅芳要是都进监狱了,你觉得我哥她能在部队里好好干吗?”
“顺便告诉你们两口子要不是有我在,我哥现在也早就被扫地出门了,毕竟部队是什么地方,你觉得她有一个作奸犯科的妹妹,人家能收留她吗?”
她并非是大言不惭,确实是这么回事,要不是她之前求爷爷告奶奶。
拜托郑处长送了一点好东西,给陈越青的领导们,这会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还不一定呢。
她不太想和家里人说这些,但是她也不能让家里人利用她的善良再来为难她。
“但我把话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就别再来打扰我,我觉得我现在生活的已经很不容易,你说我要是现在倒下,咱家还算是家吗?你们两口子好好的守着小雅,守着孙子好好的过日子就行,外面那些风风雨雨你们管什么呀?”
她这会儿真的是苦口婆心的说,她太害怕这两口子被人当枪使,在去单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