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各位领导都满意,以后搞什么活动或者某些场子想要订购礼品,都会来找咱们呢。”
刘叔激动得要命,在铺子里一圈一圈地转,给帮忙的几个小丫头,整的优点不知道该做什么。
最后还是陈珂儿看出来他们的尴尬,连忙让他们去别的地方先歇一会儿。
而她准备和刘叔商量一下,这果篮到底从哪里定?
现在还没有一个成型的编织制品加工厂,从私人那儿定购量大,确实能够得到一定的价格优惠。
只是如果是赶工出来的果篮,品相可能会一言难尽。
这事儿倒是没难住刘叔,他早先在医院门口卖过果篮,也和几家出售编织品的农户有一点联系。
还知道某些个村子,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做编织品的。
虽然说离县城有那么一点点远,但是量大也不差那一趟车程。
只是车不是他自己的车,管朋友借的,这一趟一趟有点不方便。
前一句还在说果篮,后一句刘叔就满脸认真地对着陈珂儿说。
“等着过完年咱俩拢一下手里的钱,看能不能买辆半截的拉货车吧,我觉得店里现在挺需要的,不然总是问别人借车也不太好。”
这个就要买车了?刚才不是在说订购果篮的事情吗?
从到编织品跨越到汽车,这让陈珂儿的脑回路有点跟不上。
过了三两分钟,她的魂儿总算是回来了。
刚才她很认真地考虑了一番,车现在是必需品,因为刘叔说的没错,总借别人的车不合适。
其实不仅仅买车,还要有几个合适的司机,总不能回族出去拉水果,都让刘叔自己来回跑吧。
等店铺开得越来越多,他们肯定得有自己的亲信,也不能说亲信,反正最起码是得有靠谱的人。
越想陈珂儿越觉得创业不简单,琢磨了一会儿,就开始一口气和刘叔说所需的东西。
原本以为光买辆车就可以,结果听她说到了司机,又说到了店长还有收纳,以及财务,刘叔听得满头问号。
他以为小小的水果店开起来很容易,没想到想要做大,也一样的复杂。
唉,他这个泥腿子没有多少文化,听陈珂儿讲这些东西,听得真的是云里来雾里去。
“没事,刘叔您不用紧张,咱们一点一点地来,我怎么跟你讲呢,就是逐步发展的话,用不了两年就能够稳定下来了。”
她的话也算是给刘叔打了气,两个人捋了一下,接下来逐步要做的事情,就开始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以后想要发展需要的是钱,而钱从哪儿来呢?肯定是要用心经营水果店,这算是一个闭环问题,所以还是先努力再说其他的。
所有的果篮都提前拿给郑叔过目,他那边也没想到陈珂儿会把这一切处理得那么好。
就算是抱着挑刺的心思,都没办法挑出其中的毛病。
这个真是让郑处长心中大为激动,他已经能够肯定小丫头绝对属于是神童类型。
最起码在做生意上面算是个奇才,只是他也不能帮小丫头太多,接下来的路怎么走还是要看自己。
在接待省领导的任务完事以后,果然新鲜的果篮彻底火了!
一时之间在县城里风头无双,就连市里也会有一些企业过来订购。
看到果然新鲜订单接到手软,其他家纷纷开始效仿。
但是果然新鲜家的新鲜水果,再加上独特的商标都是他们模仿不来的。
盗版虽多,但是没影响自家店里的生意,所以就没有人去管。
眼看着陈珂儿和老刘,天天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但是两个人脸上的笑容,真的是一天比一天浓厚。
陈母也没想到珂儿去了县城以后,就再也不回家。
一连两个月陈母都没再见到陈珂儿,而厂子又让她在家里安心养伤,工资照发。
也不说让她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这钱拿得有点不安心,最重要的是她在家闲得太无聊了。
所以在送走陈越青的那天,陈母就没再回镇上,反而去了陈珂儿的那座小院。
之前大儿子有给她说过位置,到了小院推门进去就发现院子里堆了几个篮子,而篮子里还有一些水果。
院子里造得有点埋汰,而且到处都是垃圾,这让陈母万分嫌弃。
她本身就是个过日子非常利索的人,所以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有点儿不得劲儿。
也不管陈珂儿不在家,就开始着手收拾。
看到屋子里亮着灯儿,院子里也变得极为整洁,陈珂儿有点目瞪口呆。
等她推门进去看到了陈母,立马愣住了。
这地方陈母是怎么知道的?她过来干啥?
陈母笑呵呵地抬头,想要招呼着女儿吃饭,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珂儿满脸戒备地看着她。
眼神中的防备让她极为得伤心,她怎么和自己的闺女都疏远到这个地步了?
主要陈母是触景生情,因为今儿个去孩子他奶奶家,看见了大女儿。
她想问问大女儿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钱花身上的衣服,还合适吗?
结果大女儿看见她翻了个白眼掉头就走,连个招呼都没跟她打,这让她心里不舒服到了极致。
“妈你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呢,你怎么不在镇子上休养呢?”陈珂儿干巴巴地说着。
“你哥去当兵了,我给他送上火车了,以后他就是国家的人,我这个当妈的也算是对得起他,所以就想着来看看你,我知道你不太想让我掺和你的事情,但是当妈的怎么也不至于害自己的孩子,我也想通了,你哥在他奶奶身边长大,跟我没有那么亲近,虽然还是我的孩子……”
听陈母说到这,陈珂儿毫不犹豫打断了他的话,脸上也多了些许不耐烦。
“这种话说着没有意义吗?您既然过来了就过来店里干活吧,我这边跟刘叔商量一下,一个月给您开25块钱的工资,不太累,就帮我们搭把手就行。”
陈母立马就明白珂儿误会了她的意思了,想解释,可看陈珂儿的脸色,又不知该从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