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的奴才,拖去了结了。”下人们本来就惧怕储佩的脾气,现在太后娘娘发了这么大的火,都不敢上前求情,可怜那个宫女,没有跟对明主,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储佩心里很懊恼,储佩叫一个武功高强的心腹,
“这次的事情,那苏九九没有事,说明她是已经发现了是我派人的下毒了,她身边平时围绕那么多高手,看样子不能再在宫里下手了”。
“娘娘,只有她敢走出宫外一步,属下定会让她死无全尸”。
储佩的这个手下,浑身魁梧高大,走路却不发出一点声音,一看就是武功高强之辈。蒙着面,只能隐约看见右边眉间露出一截刀疤。
储佩双手紧紧的攥着手帕“这次可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你的能力我是自然知道的,我自然有办法引她出宫去,这件事你要是办好了,我就放你女儿出宫。”
听见自己女儿,刀疤杀手的眼中才流出一些温情,但随即变成了沉痛。“属下必当为太后娘娘效命,只求能放小女早日回家。”
储佩当年为了给自己扩展力量,做了很多这样的事,挟持那些高手家中的妻儿,为了妻子儿女,这些人不得不忍气吞声为她效力。运气稍好一点的,在没有了利用价值了之后被灭口,妻儿还能得了一世富足,运气不好的恐怕要全家遭殃了。
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风锦寒见对方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对他出手,连忙停下脚步侧身躲开飞向自己的暗器,大喝一声,“何方刺客,竟敢袭击本王!”
听见摄政王的呵斥,周围巡守士兵听见动静立马往这边赶来,刀疤脸这边的人越来越多,便知道大势已去,从假山背后站出来走到风锦寒面前停下了脚步,单膝跪倒大声说道:“属下参见摄政王”。
风锦寒见对方面生,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便心生警惕,不过对方既然敢出来那肯定为自己留了后路,“你是谁?为何在这鬼鬼祟祟,竟然敢在此袭击本王,你可知罪?”
“启禀摄政王,属下是太后娘娘的暗卫负责保护太后娘娘安全,刚才属下担心暴露才斗胆出手,并不知时摄政王您,还请摄政王高台贵手放过属下。”刀疤脸低着头沉着声音说道。
风锦寒稳住脚跟,果然为自己留了后路,听见他这样说,风锦寒便问道:“你凭什么证明你是太后的暗卫,光凭一张嘴说恐怕并不能证明什么!”
刀疤男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傍边的士兵说;“这是太后娘娘赐给属下的令牌,请摄政王明察。”
傍边的士兵连忙将刀疤脸的令牌送到摄政王手里,风锦寒拿着手上的令牌仔细打量了一会,其正面写着太后宫,背面写着暗卫的字样,而且这种令牌在皇宫的哨兵部都是有登记的,看来不会有假了,叫来负责登记的人进行核实之后,风锦寒将令牌扔给刀疤脸,“虽然你证明了说你是太后的暗卫,但是你竟敢袭击本王,这本来是不可饶恕的,不过本王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马,希望你以后多加注意,但凡敢再次在皇宫里捣乱休怪本王不给太后脸面将你伏击于法,哼!”
说完摄政王命旁边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他则回去处理政事。
刀疤脸也吐了一口气,站起来朝摄政王离开的地方望了望,转身三两下消失...
其实听见是储佩的人,风锦寒根本不想理会。只要一想到储佩那恶心的老女人,风锦寒就一阵难受,那还会有功夫搭理刀疤脸。
这刀疤男心中也是暗自庆幸,要是事情闹大了,太后娘娘交给他的任务无法完成,他的女儿可就危险了,想到自己的女儿刀疤脸露出笑容,而后又双拳紧握,面目狰狞起来,都是这恶毒的女人,竟然将他的家人拆散。
风锦寒一路上总觉得那不对劲,心中有点不安,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不安,刀疤脸的样子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久久无法散去。
再说储佩这边,她命人将容素召进了宫中。
容素是萧绝的人,她进了太后殿中恭敬的低眉“臣女参见太后娘娘”。
“容素啊,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看看。”储佩脸上闪过精明。
拉着容素的手,她叹息了一声“一转眼一都长这么大了,实属难得,真羡慕你爹,可怜我一个孤寡老人啊”说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容素见她这样,便知道她又在想沧泷的事情,倍感同情,“太后娘娘美丽贤德,皇上一定会好起来的”。储佩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哭着说“你不用骗我了,沧泷的病情我是知道的,要是没有解药是治不好的,容素啊,我前一段时间听属下打听的消息得知那些一些能人道士说,像沧泷这样的病,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太难了”说着又拿起帕子拭泪。
容素很困惑“这天下竟然还有皇后娘娘不能求得的东西,皇后娘娘您说给素儿听,说不定我能帮你。”
储佩一边大哭“你办不到啊,我的沧泷啊”一边捶自己的胸口。
容素一慌,跪下说“那皇后娘娘有什么需要容素帮忙的事情,只要蓉素能够做到,定当全力以赴。”
储佩见她这样说,用手擦了擦眼睛看着她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让你帮我传个话而已”
容素说道“娘娘吩咐便是。”
储佩这才慢慢道来:“我听西南山一个得道高人说,想要治好沧泷的病,需要他的配偶亲自去西南山寻一种名叫“静谧花”的疗伤圣药。”
容素抬头看着储佩问“既然要皇上的配偶去寻,太后娘娘叫人前去告诉苏九九便是了,何必要臣女去传话”。
储佩脸色一暗,“容素啊,你也知道我一直和苏九九有些隔阂,虽然我是她未来的母后,但是我这帮不争气的奴才在苏九九刚来时就将她得罪个便,搞得现在我在她那边都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