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受吧?不想我帮你吗?嗯?”
仗着现在他不算清醒,宋凌雅撕下了身上最后一道廉耻。
她用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蹭,点火一般,在他耳边软语轻诱:“我就算性格像个男孩子,可身体是女的人呀……我也很香的呀!你闻闻看,闻闻看啊封掣……”
身体的本能反应骗不了。
封掣现在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要,疯狂想要……
可他还是涨红着双眼,费力地把人从身上撕了下来:“走开,别碰我!”
“我不走,反正也得不到你的心,那至少……”她试图亲吻他,双手也直接摸向了他的大腿:“我要得到你的人。”
“滚……”
第三次被掀开时,未着片缕的女人直接撞到了墙角,额头上,很快就起了一个红红的包。
她跪坐在地上,突然笑了,笑得很疯:“你尽管骂我吧!反正你也出不去的,我就等着好了,那个药,我用了双倍的剂量,你扛不住的,你肯定会要我的,你……”
“谁说我要扛了?”
封掣冷笑,突然从门口的地毯下摸出一只巴掌大的瑞士军刀,比在左手臂上时,他问:“你出生于医生世家,该知道这里有条动脉吧!我这么划开,多久血会流干啊?宋凌雅,还记得我是什么血型吗?”
“不……你……你,你疯了啊?为什么……”
“啊……不要……”
又准又狠,封掣直接在左手上拉开了一条20厘米的血口,刀刃划过的尽头,鲜血哗一下淌了下来。
瀑布一般!
宋凌雅整个人都吓呆了,她突然尖叫起来,之后,顾不上穿衣服,只疯了一般地拍向了房间的门:“开门,开开门,快开门啊!”
“管家,管家你在吗?封掣受伤了,他自己划伤了自己的手,流了好多血。”
“爷爷,开门啊!快开门啊!再不开就来不及了,求你们了……”
“呜呜……呜呜呜呜……”
失血过多,封掣被紧急送往宋家的医院时,人已休克。
医院有他的专用血库,紧急输血后,他性命已无忧,人却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可就算是这种时候,老爷子还是要求封管家帮他把人送回封家老宅。
封管家:“老爷子,少爷现在情况不太稳定,还是住在医院里好。”
“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了么?”
“可……”
封老爷子冷声觎了管家一眼,冷哼:“封管家,我还没死呢!就急着跟新主子投诚可不行。”
老管家震身一抖,垂眸弯身:“是,我现在就安排车接少爷回家。”
管家退下了,老爷子睨着角落里哭红了眼睛的宋凌雅骂:“没用的东西,哭有什么用?你也跟着一起回去,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宋凌雅本不知什么才叫重头戏,直到她眼睁睁看着老爷子第二次把她锁进了封掣的房间。
留下一句:“明早,我会让管家接沐听雪过来,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
宋凌雅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虽然卑鄙,虽然无耻,可她还是抹了眼泪,狠狠心,亲手替封掣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那之后,她也麻木地钻入了封掣的被子里……
傍晚七点,沐听雪立在窗边 ,右手轻轻抚着窗口的纱帘,似是无意,眼角却朝楼下飞快地看了一眼。
很快,她就调转了目光,若无其事地离开。
晚上八点,她手里拿了串洗干净的小蕃茄,塞了一个进嘴里,轻嚼慢咽发晃到了窗边。
飞快地,又是一眼,但这一次,却没像之前那样很快收回来,只是停在那儿多看了一小会儿。之后,又侧头向下,左左右右都看了一圈。
最后,嘴里蕃茄都感觉到了无味。
她脸沉下来,不吃了。
晚上九点,沐听雪今晚第三次过来。
没有假装是不经意走过,也没再拿着什么东西假装是不经意路过,她目的明确地直直走到窗台边。
再一次拂起了纱帘,可惜,还是没能看到那辆熟悉的车。
她终于还是确认了一件事,封掣,他今晚没有来。
事实上她每晚睡前都要看一眼楼下的车辆才能安心睡着,但她不会承认自己一直在等他……
可他为什么没有来?
最近,他每晚都在楼下,她都知道,只是装做不知道,所以她也每天都在盼着他别来,别来……
因为知道自己有多不争气,因为知道他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破防。
如果他一直来,她就忍不住要下去见他了。
所以,他最好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
于是她的祈祷如愿了,他今天真的没有再来,可沐听雪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平时他停车的地方,整个人就像是缺了水的小白菜。
有个声音,又在悄悄蛊惑着她:如果今晚他最后还是来了,就下去见见他吧!听听他要说什么,看看他想干什么。
可惜,哪怕她已违自己原则,可一直到等到午夜十二点,他还是没有来。
出差了吧?
肯定不在陆城,如果在,他肯定还是会来的。
她安慰着自己,却忍不住又想,就算不是出差了,也是工作太忙了,开会啦!见客户啦!
什么什么的……
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沐听雪却整晚都坐在窗边没有挪步,直到天方已露鱼肚白,直到晨时的路灯都灭了。
她突然就慌了起来,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沐听雪猛地站了起来,下意识就朝门口跑,她下了楼,出了门,直到人站在马路上。
冷风一吹,突然就清醒了似的……
她后退着,苦涩地笑:“沐听雪,你这是在干嘛呢?”
“之前不理人,现在人家不来了,如你所愿了,你又不甘心个啥?”
“找什么借口说出事啊!他怎么可能出事呢?他可是FC的董事长,但凡有一点点意外,新闻早就闹开了,他只是……”
“只是不来了罢了。”
突然就委屈到不行,那些强忍了多天的眼泪,瞬间滚滚而下。
她吸着鼻子,痛快地蹲在马路上,捂着脸,伤心地哭。
直到路过的行人一路对她指指点点,她才被汪姿彤连拉带扯地拽上了楼:“沐沐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你怎么哭成这样啊?”
“他没有来。”
汪姿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