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宁多多?”宁多多精致小脸血色尽失,满眼恐惧地仰望着时之景。
她浑身僵直,仿佛连血液都凝固住了。
时之景眸光嗜血的俯视着宁多多,如同崩溃的野兽般咆哮道:“若不是我听到配电房里的对话,我还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他眼中迸发出摧毁一切的恨意,猛地松开了捏住宁多多下巴的手。
宁多多震惊的瞪圆眸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原来时之景将她与那佣人的话,悉数都听了个清楚明白吗?
天啊!
这下恐怕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罪名了。
“之景,我……”她双眸含泪,颤抖着唇瓣轻唤着他想要解释。
时之景眼底带着轻蔑的神色,薄唇轻启咬牙切齿的又吼道:“连在我饭菜里下药这种龌龊事都能做,你还有什么脸站在我面前!”
宁多多委屈的仰望着时之景,心口痛得似有万把小尖刀在捅。
她的确已经没有脸再面对他,甚至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可眼下计划失败,时涛会放过医院的母亲吗?
“之景,求你……求你听我解释,给我点时间证明,好吗?”宁多多眼泪婆娑的仰望向时之景,伸手拉住他央求着。
“别用你拿了时涛赃款的手拽我!”时之景眼带讽刺的躲开宁多多的手,冷寒着一张俊脸按下了腕间的呼叫器:“来两个人,将我屋里的冒牌货拉走!”
这话惊得宁多多骤然睁大了眸子,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时之景。
有一股子彻骨冷意,瞬间从她脚底蹿起蔓延至了四肢百骸。
“之景,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这一切都是时涛逼我做的……”宁多多眸底凝起一层水雾,满眼伤痛的看着时之景急声想要解释。
“这种谎话太低级,别想再糊弄我!”时之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宁多多,鄙夷的冲她喊叫着。
他的脸色阴冷到了极致,眸光更是阴鸷地盯视着她。
那眸光如淬了毒的银针,将宁多多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没有当你是蠢货,之景,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证明好不好?”宁多多强忍着胸口的刺痛,泪流满面的祈求着他。
只要时之景能信她跟着去一趟医院,也许就能证明自己的无辜了。
吱!
门,忽然从外被人推开。
门口待命的两个保镖,快步走向了两人。
他们警惕的环视了一眼四下,疑惑的指着宁多多问向了时之景:“少爷,您是让我们将她拖走吗?”
“不拖走这种冒牌货,难道你们还想拖走我吗?”时之景冷眸似刀,恨恨的冷声质问着保镖。
保镖微愣了半秒,才上前架住了宁多多。
宁多多猛地清醒了过来,苍白的小脸上泛着恐慌急叫道:“之景,我真的没有想要做背叛你的事,这一切都是时涛胁迫我的。”
她吼完这话,泪水就不由自主的簌簌直下。
“少爷,我们是将她拖出去丢出时家大门口,还是拖去哪里啊?”押着她的保镖看向了时之景问出了声。
“押去安保室给我问出她的同伙!这一次,我一定将她们全都送入大牢!”时之景阴狠地眯起狭长的眸眼,愤恨的看着宁多多下了命令。
他这狠厉的话语,听得宁多多仿若一秒就坠入了冰窖。
她的最后一丝希望,仿佛也随着这话被彻底击溃。
看样子这一次,时之景是下定了决心要送她入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