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鞭子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又重重地落在了苗纯纯的身上,瞬间,眼前一阵血肉模糊。
苗纯纯的嗓子早就已经喊哑了。
现在只能咬着牙,无力地看着一鞭又一鞭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四肢百骸传来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早就已经让她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此时此刻,看着弗兰克那张可怕的面孔,苗纯纯的意识也开始渐渐地模糊了起来......
此时,已是半夜,别墅周围没有一丝丝的灯光。
四周也是一片寂静无声,只是从别墅里偶然传来一阵阵的抽打声。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弗兰克才停了下来。
站在旁边的手下,走过去看了一眼,才转头看向弗兰克道:“先生,还有一口气,怎么办?”
听到这话,弗兰克直接看了另外一个手下一眼。
手下接着就转身去了厨房,提出了一桶凉水走了过来。
“把这个臭娘们给我弄醒!”
弗兰克阴沉着脸,怒吼道。
这几天是他人生中最屈辱的时候,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咽下去这口气。
戴尔是本地最有实力的大家族,而霍承泽又是霍氏集团的总裁,他暂时拿这两个人没有办法,他总能让这个害惨了他的女人尝到应有的代价吧!
“是!”
手下领命,领着水桶,毫不迟疑地把凉水一股脑儿地全都泼在了苗纯纯的脸上。
苗纯纯一个激灵,瞬间所有的意识都清醒了过来。
望着眼前这熟悉的环境,还有熟悉的人,苗纯纯刚想要说什么,嘴唇一动,身上就传来了让人无法承受的痛。
“醒了,我们继续玩!”
见着苗纯纯睁开了眼睛,弗兰克摩拳擦掌,突然间从伸手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
望着那把刺眼的刀子,苗纯纯脸色早就没有了一丝丝的血色:“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可是,弗兰克就好像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刀子贴在苗纯纯的脸上,冰凉冰凉。
还没等着苗纯纯反应过来,弗兰克突然间抬起手来,手起刀落间,那把明晃晃的刀子就毫发无差地没入了苗纯纯的大腿上。
那一刻,苗纯纯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想要喊,可是嗓子早就沙哑得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只能咬着牙,拼命地扯着嗓子,好像这样才能勉强缓解腿上传来的痛。
弗兰克倒是很满意苗纯纯这样的反应,看着她额头上渗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汗水,突然间手一收,就拔出了刀子。
眼前,刺眼的血红色止不住的从苗纯纯的大腿间流了出来。
苗纯纯的手脚被绑着,拼命的挣扎着,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不停的从伤口那流出来。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陷害!”
弗兰克把刀子上的血,一点点地抹在了苗纯纯的脸颊上。
刺眼的血红色,跟她那张惨白如白纸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话音刚落的瞬间,完全没有给苗纯纯一丝丝喘息的机会,手起刀落,刀子又是深深地没入了苗纯纯另外一条大腿上。
“啊!”
苗纯纯再也控制不住,抬起头来痛苦的嘶吼着。
血一点点地流着,好像抽走了她身上最后的仅有的生命迹象。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过久,弗兰克才淡淡地看了早就昏过去的苗纯纯,擦了擦手上不小心蹭上的血迹。
手下走过去,伸手探了探鼻息,转头看向弗兰克回道:“先生,人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弗兰克双手微微一顿,却是又迅速地恢复了原本的神色,淡淡的回道:“真是晦气,我才刚开始,没玩够呢,这么容易就死了!”
稍稍顿了顿,弗兰克转头看了一眼外边沉沉的夜色,冷声命令道:“你们几个趁着夜色,把这个女人赶紧给我抬出去处理干净了,千万别把我这里弄脏了!这也都是她咎由自取!”
“是!”
手下一听,顿时低着头答应道。
虽然他们也已经习惯了弗兰克的做事手段,但是他从来还没有像今天出手这么狠辣过。
这才短短的几个小时而已,就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给生生地折磨致死了。
想想这些,手下们也是一阵心有余悸,更是不敢有任何违背弗兰克的心思了......
夜色下,轻风吹过。
几个黑影悄悄地抬着苗纯纯的尸体潜入了了一人高的杂草丛中,很久很久都没有再出现。
此时,在对面一处小山丘上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两个男人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刚才别墅里外所发生的一切。
“你说,刚才他们抬出来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先生让我们在守株待兔,既然现在兔子已经上钩了,我们马上就回去回禀先生,看看他什么时候收网。”
两个人说着话,收起了望远镜,就飞快的跳上车,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好像这里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霍承泽担心云漪没有人照顾,也怕在发生同样的事情,说什么不同意让她回出租屋那里去住。
而云漪还顾忌锦凤那边,就只好暂时搬到了清清这边。
霍承泽也不想让云漪为难,一想,干脆也就跟着云漪一起搬到了清清家里。只让人跟锦凤交代了几句,说自己回来了,让她放心,就再也没有回家。
看着满客厅的行李,清清的脸色看起来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你们这是怎么了?搬家吗?”
清清实在忍不住看向云漪质问道。
云漪也是一脸的无语,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我实在说服不了他。”
“你放心,我可以付房租的。”
霍承泽淡定地看着清清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那这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们两个人就这么多行李!”
清清指着旁边一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瞪着霍承泽问道。
“这个嘛,是我的,现在你们都住一起了,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晨突然间站出来表态道。
一听这话,清清的下巴差一点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