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人又想到推迟的春闺考试,不知道明年是否有变动,会不会影响儿子的考试。
“既然如此,若是有消息了我就来给夫人报喜,那就这么说定了。”媒人客气的说着,其实这煤她是半点不想做。
毕竟外面都传着谢大夫人和五皇子妃不和,以及最近谢大公子的事情,若是一般的人这些也不算什么。
可高门大户嫁女儿,图的就是女婿的人品和家族的清白。图的都是长远哪里会图眼巴前的利益。
谢大夫人见媒人这样说了也只能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等到媒人走了,谢玉娇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这下满意了?”大夫人点了点谢玉娇的额头。
谢娇娇笑了一下,“母亲这哪里是为了我啊,还不是为了谢府的面子。女儿见您这半年为大哥挑选媳妇都愁白了头,才想着要帮母亲分忧的。”
大夫人笑了一下,到底很勉强,谢玉娇嫁给吴家三小子她很不满意,这不上不下的身份尴尬死了。
自己的女儿这么有本事,怎么就不能嫁个好一些的夫君呢?都怪皇后娘娘办事不力。
如今吴思乐被皇上收了,也算是她的报应。
如今自己的女儿在吴家也算站稳了脚,吴大夫人也因为儿子的事情,根本不敢对女儿任何。
女儿凭借自己的本事,颇得老夫人的喜爱,许多事情也愿意交给女儿来办。
而谢玉娇每次都能办得很妥帖。
谢大夫人心下对自己的女儿表现很满意,可心思一转又觉得凭什么要支持八皇子,谢大夫人在心中恨恨的想着。
谢玉娇瞅着母亲不说话,就知道母亲在想什么,挽着谢大夫人的手,往后院走去,“母亲也不必担忧女儿还年轻呢。母亲如此培养了女儿这么多年,我若是斗不过,也是女儿没本事。”
谢大夫人心中还是很担忧未来。
毕竟皇后娘娘先下也只剩下了一个位置而已。
谢玉娇低声对母亲说道:“吴家其他几房对皇后娘娘很不满意,但老夫人却很心疼娘娘。女儿也只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能得到老太太的喜爱。母亲自然也不能拆台,可心里要想明白一些。”
谢大夫人脸色一愣,从没想过有一天女儿会教导自己。
谢玉娇挨着大夫人继续说道:“母亲,您的难处女儿是知道的。但您在这么难的情况下,不当家不掌权,还能把谢府抓在手中,这份本事女儿是敬佩的。”
谢大夫人听了这话,心里的那点不愉快立刻散去了,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开口道:“娇娇,你能理解母亲我很高兴。可你自己要争气一些,早些生下嫡长子才是重要的事情。女人不管多厉害若是没有儿子到底会差许多。”
谢大夫人见谢玉娇脸色不是好,叹了口气,“娇娇,母亲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再不舒服如今也是你的夫君,等生了儿子你若是不想见,多找几个稳妥的妾将人稳住就好了。”
谢玉娇心下微动。
谢大夫人见有丫鬟上来打帘子,就停了话头。等坐下潜了丫鬟,才继续开口道:“你想要得到,就要去谋划。有五皇子妃这个靠山,吴家也不会真地为难你。”谢玉娇皱着眉头,心里却明白五皇子这个靠山并不可靠的样子。
可现在却也明白她没有更好的选择,皇后娘娘希望她能将谢玉仪抓在手上,从上达到能掌控吴恙的目的。
谢大夫人虽然心中也很不乐意,但她却知道想要成事,就要放弃一些。“娇娇也别觉得委屈,回头再来看,皇后娘娘也并非最好的选择,你瞧这次的吴家的事情,皇上显然是有意为之。”
谢玉娇一想似乎真的是这么回事情,若是皇后娘娘被皇上不喜,那八皇子也未必就能登上大宝。
“母亲,您说的是。但六皇子就一定能行吗?”谢玉娇有些疑惑地问着。
谢大夫人笑着说:“傻女儿,以后谁登大宝和你有何干系。你要的只能是吴家的掌家权罢了。”
谢玉娇低下头,心里有些难过。不过转而就想开了。
“母亲,女儿知道的不会想左的。”谢玉娇低低地回应着,要说不难过也是不可能的,但她很聪明,能捏到手上的才是真的。至于其他的东西都是虚的。
谢府这边的事情暂时定了下来。谢玉娇缓缓就回了吴府。
吴子前却等在院中,谢玉娇疑惑的看了一眼吴子前,直接越来过去。
吴子前脸色通红,被妻子这样对待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伤害,吴子前本就不想来找谢玉娇。可母亲却说他们的夫妻关系一定要缓和。
可如今却被如此羞辱,吴子前转身就出来府。
谢玉娇脸上挂着一抹冷漠的笑,母亲说的对她必须要有嫡子,不过她厌恶吴子前。
吴子前出来府门在外面溜了一圈,就进了总去的那家青楼。很快就被秀秀从后门带走了。
吴子前看着秀秀羞涩的脸,在马车上将人抱到怀里,秀秀满脸敬仰地看着吴子前。
“公子,您不开心吗?”秀秀羞涩而小心地问着。
吴子前却不想和秀秀说他被妻子冷落了,只是抱着秀秀不说话。
秀秀垂下眼睛,掩盖住了眼中的好奇。可却不再继续问,只是懂事地窝在吴子前的怀中。
马车停在小院里,如斐挺着大肚子站在院子中间,秀秀率先跳下马车,跑了过去。
秀秀扶着如斐活泼地说着,“姐姐怎么站在这里,小心肚子。若是不舒服了公子又要心痛了。”
如斐点了点秀秀的额头,“就你调皮,还不给子前准备酒菜。”
秀秀欢快地跑进了厨房。
吴子前从马车上来,见到如斐恭敬地迎接自己,心下才舒服了许多。
“如斐快进屋,可不要中了暑气。”如斐就着吴在前的手,进了屋。
两人刚坐下秀秀就带着人上来酒菜。吴子前跟更满意了一些。
如斐总是这么妥当,可比谢玉娇强了许多。
如斐:傻缺,肯定在妻子那里受气了,在我这里找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