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青轻轻的回了寝殿,掀开被子准备继续睡觉时也发现了被子里另外一具热乎乎的身体,感觉到熟悉的触感,她立马八爪鱼一样抱了上去。
孙妙青“你今晚怎么过来了。”
被窝里的人也没有睡着,她没回来他哪里能真睡着,刚才就是想看看她什么反应罢了。
徐太医“其实你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眼就认出那个小太监是你了,就过来看看。”
孙妙青“来,感受感受你儿子的存在,怎么样,当了父亲的感觉如何?”
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当然,才三个月也感受不到什么,还是软绵绵的肚子。
徐太医“如今并未感觉到什么,只是,比起孩子,我更想你好好的,你好我就好。”
接着,两张唇就附在了一起。
孙妙青“怎么样?还想不想更深刻的感受一下你儿子的存在?”
徐太医“不,不行,他还小呢!还有你的身子。”
不耐烦听他磨磨唧唧,直接让他感受自己的需要。
孙妙青“那,是我,我想要你还不行吗?你是不是现在只喜欢孩子不喜欢了我了?以前都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你都开始为了别人拒绝我了?所以,爱会消失对吗?唔!”
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他直接身体力行的堵住她的两张小嘴,让她再也不能一开一合的折磨他,也让她感觉他的想念有过之而无不及。
终于缓了口气,她一把抓住他,恶狠狠的问道。
孙妙青“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说,是不是找别人学习了?”
亲了亲她,趴在它耳边,濡湿的空气震的的耳垂一股酥麻,从上而下,差点败下阵来,看她这样憋着,他才闷笑了笑,说道。
徐太医“你不是嫌弃我技术不好吗?你忘了我是大夫,有心了解自然能找到合适的书,我也是好好研究了一番的,早非昨日阿蒙。更不要别人练习了,你自己体会当先生的乐趣不是更好?”
孙妙青撇撇嘴,嘴硬道。
孙妙青“阿蒙要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被形容这这里,估计破土而出都要来找你赔他的棺材板。”
看她嘴硬,他只是笑了笑,动作没停却很有分寸。
留连时有限,缱倦意难终。
到了时间该走的人还是要走,他起来自己换好了衣服,看她准备起来帮忙,亲了亲她温软的唇,制止了她。
徐太医“你接着睡吧!我自己来。”
孙妙青躺在床上看着他自己捣拾捣拾,技术真的不比她差,也是服气的,这人学东西确实很快。
等她再次睡醒,已经快到中午了,反正自从上次众人告发年世兰之后,她就又抱病不出门了,皇帝知道她有身孕也不会问,后宫众人都习惯她这病怏子体质了,少个人争宠,众人巴不得她一辈子不好呢!
浅清过来给她递了一杯温水说道。
浅清“早上听了皇上的判决下来,年庶人就自尽了,只是让苏公公叫给皇上一封信。”
喝了杯温水,孙妙青舒服了些,点点头问道。
孙妙青“还有别的消息吗?”
浅清“皇上开恩,只问罪年羹尧及其父母家隽,不牵连早早被分家出去的兄弟几人,宫外有消息,年羹尧的小儿子因发烧昨晚就去了,年府跪谢皇恩,男丁自刎,女眷自缢而死,包括年府几位小姐,其中包括和年庶人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看见主子示意继续,顿了顿说道。
浅清“如今外面都在传,皇上深明大义,皇恩浩荡呢!后宫大家最好奇的就是几位新进宫的小主了,听说还有一位佟佳氏小姐如今也是二八芳华,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孙妙青懒洋洋的伸个懒腰,撇撇嘴道。
孙妙青“含苞待放的娇花,可不正等惜花之人采摘呢!”
这话主子可以说,奴婢却不能真的附和,否则就是尊卑不分,目无王法了,所以浅清只是笑笑说道。
浅清“时候不早了,奴婢还是先服侍主子穿衣服吧!”
孙妙青“今天不出门,简单点就行,就在屋里,也别穿的太厚了,随便挽个发髻就行,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