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黑蓝色西装,西装上的玫瑰花装饰倒是显得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脸上带着一个蝴蝶半纹面具。
而他只是在粗暴的踹开门以后看着我,看着落魄的我,他也是皱紧了眉然后用一种我看不透的表情看着我。
就这样对视了半晌,他突然问我,"你是Alpha?"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我的耳朵里就仿佛像是在催眠一般,让我几乎失神,也让我为之疯狂。
我感受得到身体里的咆哮细胞,与此同时,我紧紧的咬住了牙齿,以至于不会让自己成为一只疯狂的野兽。
不免又想到那些混蛋给我注射的发情剂。
我又猛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腿部,可是我的脑海里全都是眼前的男人,脑海里是他那暗红色的瞳孔,可当脑海中那双眼睛再次和我对视,我却感受到他却充斥着杀戮和边界者。
我知道,我要绝对理智以及冷静,要不然等待我的绝对不是服从就是驯服。
我们都是Alpha。
他来这里肯定也有他的目的。
我的第三感总是那么的强烈,我觉得不会绝对理智就会成为服从者。
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我只想保持冷静,我也不想与他对视,有任何的接触,我只想和他一人一半划清界限。
我不会闯入他的地界,也请他不要来挑衅我的地盘。
许久我都没有说话,而这正是我足够镇定以及克制的奖励,没有说话也没有被体内的暴怒以及其他因素所影响。
我只感受到身旁的某人慢慢的俯身靠近我,紧接着他便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他的鼻尖离我的鼻尖只有几厘米,我们面对面着,不,我单方面被他强制与他面对面。
在此我也和他对视了一,就那一眼,我就感觉,他好像与这个世界大不相同。
因为他的眼睛就像是深邃的海洋,看不透也不敢放肆与其沉沦。
大海孤寂而远古,捉摸不透而孤僻。
自然不敢放肆而与其沉沦。
紧紧的我感觉到他的身躯正紧贴着我,而我也渐渐的感觉到他呼吸间散发的灼热温度。
我不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以及一切。
但是我想说的是他那醇香的玫瑰酒确实影响到了我。
"迦洛沂…"
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不,他知道明明知道我是谁却又在刚才问我。
他说完话后一度场面无言,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看着彼此,没有任何动作。
也不知道这一刻是因为要药剂是假产品而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是因为我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建立上了良好交流。
以至于我的精神方面会抵挡于要剂的作用,而跟他产生第一次纯真的交流。
当然,我的想法也只存在于,我宁愿相信药剂失效了。
也不愿相信第二种可能性。
他的语言很少,但是我却感受到他有一种不同的情绪看着我,那种情绪让我不知道是什么,我也有去揣测,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揣测呢。
对,我没必要却揣测。
可我却有了别的答案,或许是因为我的信息素吧。
他的是浓烈的醇香玫瑰酒味。
而我恰恰是青薄荷味的。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酒同青薄荷碰撞的味道,这种碰撞还都是两个Alpha这种搭配确实令人不易于常见。
我们的信息素如此交加,醇香玫瑰酒青绿薄荷这种搭配可想而知。
而且还是两个a,可是让人意料之外无法想象的是我们的信息素居然还很融洽,可是我清楚我同他之间却没有丝毫的交流。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伤害我,但我知道,我现在很脆弱承受发情期的感受以及两种信息素交杂在一起的冲击感。
我只希望自己快点恢复意识,然后离开他。
就在我在大脑中告诉自己要远离他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我叫祀绅亓。"
我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这个名字,好像有听过这个名号,让我想想从哪里呢?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想起之时,突然被他冷冽的红色瞳孔看了一眼。
他这个名字倒是挺符合他的。
是吧,斯克鲁帝国的狼狗,不斯克鲁帝国的疯狗。
我也突然想起了以前听我身边的副官们说过,斯克鲁帝国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家族祀绅,没错祀绅亓的名字是亓。
他们家族一直出战神一般的人。
上一代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位祀绅亓的父亲,而这一代自然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这位祀绅亓,我在米斯特帝国可是常有听到他被赞许不止一两次。
而我自然也看过他的军事规划军事法,不可否认,他确实正如所有人给他取的名字一般帝国疯狗。
做事狠毒而残酷,他曾经在两大帝国联盟决战说和以后,在我们的领土上,在米斯特帝国的境内大开杀戒,而他给的原因竟是因为他们不向祀绅家族示以尊敬。
那一刻他不是为帝国而大开杀戒。
他是在为他们的家族以示敬仰。
只因有人唾骂他们的家族就是个深渊。
只因为他们家族每代都会有一个战神。
而他们每一代的伴侣都会死亡。
曾经还有一代的伴侣背弃了他们,同别人一起可是最后的结局也是不言而喻。
祀绅家族的人死都是他们的。
那个逃跑的伴侣最后被拉回来杀死在了祀绅家族的墓地里。
而她的小情郎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就在我想这些民间传说时,突然被一道声音拉了回来。
这是他在唤我:"迦洛沂。"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他。
“是我把你从拍卖行带回来的,我叫祀绅亓。”
这一句话我就更迷糊了。
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
告诉我他的身份权,以实行他的权利吗?
那么他呢?
那些拍下我的人只是为了玩弄米斯特帝国的利刃,那么他呢?他是什么?
"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而他并不回答我,只是把头低了下来。
就在我准备再次询问时,他突然一把抱住我,他的力气有些粗暴,就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血液之中。
青薄荷同醇香玫瑰酒交杂在一起。
可是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抱紧着我然后走到床上把我放了下来,我想挣扎起开他好像也意料之中直接放出了信息素。
猛烈的醇香玫瑰酒味的信息素突然席卷而来,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因为被信息所诱导再加上被注射了发情剂而热烈起来。
我的耳朵也冒了出来,没错我是雪狼Alpha,可是我的信息素却是青薄荷同雪狼根本不同。
我原以为他会用赤红的眼神看着我。
谁知道他放下了我以后却是一个人坐在床边无声。
被他的信息素所煎熬,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了,可是我却有一刻无比的清晰的是他不是Alpha。
他是Enigma。
他可以标记我,我才发现不妙了。
可是我就发现他没有丝毫要标记我的形象和感觉,毕竟他也是在刚刚突然发疯一下,我也只能认为是信息素引导。
因为他现在也是很冷漠的。
我同周围的信息素抗争着,虽然我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第二人,可是他也早已被我划为了正人君子,至少不知什么原因,但他现在并没有想来踏入我的地盘。
那我倒也是可以不在乎他,反正我想我们都是上面的他也肯定不想强a所难吧?
可谁知道我突然骗了一眼,就发现他起身在床柜前翻找着。
他在做什么?
我只看见他拿出一支针管,然后插入他的手腕里,他似乎是在给他注射东西。
我不知道是什么,又或者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都非常煎熬了,我也不想知道他在搞什么。
只要他不会注给我就行。
可我能看得见他好像很痛苦,因为他注射完了以后,我听到他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狰狞了,他捂着额头坐在床上,我听到他的喘息声变得粗重了许多,他在隐忍。
我想可能远比我看见的疼痛多了。
因为我知道因为我的存在他已经很努力的去忍耐了。
可是他还是很痛苦。
终于过了许久他好像缓过来了。
我原以为他会离开,谁知道他突然用他那赤红的瞳孔盯着我。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迦洛沂。"
我听见他在叫我的名字。
“我们都是权力沼泽之下可悲的傀儡。”
“迦洛沂,我们都没办法去对抗。”
说着他靠近了我,而我因为药物同他的信息素根本无法挣扎。
我的脸颊越来越滚烫,我知道自己快要忍耐不住,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混沌了。
我听见他用嘶哑的声音在我耳畔说:"你知道吗,在我们的家族里,每个人都是权力沼泽之下的傀儡。"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说不了话了。
又或许我没有说话是因为我认为。
他告诉我的是,他们所说的权利傀儡。
只是那些他们的伴侣每一位都会死亡。
谁知道他却说的是,权力的傀儡。
是那些每一位都死亡的伴侣,也是那些每一位都要培养出一位优秀继承人的家族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