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
“……”嘉德罗斯缓缓走向格瑞,解开了外衣,随后双手背在身后,看似是在解衣带,却摸索着袖间藏着的暗刀。
他只是来做任务的,可不想先失了身。
迫不得已他就把格瑞打晕。
“背过去”。
“……?”。
嘉德罗斯一愣,僵硬地转过身。
“我听说凡为舞姬,只要服侍过他人,背后都会有烙印”格瑞上前,扯了扯嘉德罗斯的衣领,白净圆滑的肩头既没有烙印也没有疤痕。
“谣言罢了,殿下连这都信吗?”。
其实只是格瑞编出来的借口罢了。
“也是,你并非舞姬”。
“你平时都是这样服侍他人的?”格瑞捡起刚刚脱落的外衣,递给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霎时脸红了起来,气哄哄地夺过格瑞手里的外衣,随手披在肩上。
“你给我弹琴就行了”。
“今天就免了,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你出去吧”。
嘉德罗斯去了格瑞安排的客房,就在格瑞的屋子旁边。
格瑞抬手按在胸口处,心跳的厉害。
格瑞擅长隐藏情绪,哪怕心里再紧张,外表也能表现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刚才也是。
看着嘉德罗斯满脸通红的样子,明明觉得他很可爱,表面却是平平静静的。
但是刚才嘉德罗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格瑞的耳尖很红。
另一边。
“可恶!什么破任务!!”。
嘉德罗斯冲着枕头撒气,拉拉扯扯。
窗口开着,一只信鸽飞了进来,嘉德罗斯正在气头上,它连叫了好几声嘉德罗斯才发现它。
“又是你这个渣鸟”。
信鸽歪了歪脖子,习惯了般踢了踢脚,示意有新的信件。
嘉德罗斯解下绑在它脚上的信卷,上面是安迷修的字迹。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情况有变,需要在宫中多留几日。切记,保护好自己!”。
字迹有些凌乱,安迷修应该很着急。
深夜不便传信,嘉德罗斯没有回信,信鸽飞了回去,算是报个平安。
次日清晨。
皇宫的大门依旧是封闭的,格瑞出了屋子,最后脸色阴沉地回来。
嘉德罗斯看在眼里。
连太子都出不去,宫中必然发生了些许变故。
他不由得担心起了安迷修。
虽然安迷修很聪明,但是这次行动人手不多,安迷修现在做的是最危险的任务,一点闪失就可能全军覆没。
进宫前,安迷修和嘉德罗斯约定过,三天一次传信,报个平安。
原定的计划是嘉德罗斯进宫刺杀皇帝,安迷修护送他离开。
但是在舞会上,嘉德罗斯却被格瑞带走了,无异于是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是从莫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保证了嘉德罗斯的安全。
“喂!你去哪!”嘉德罗斯坐在屋子前的躺椅上,看见格瑞像是要出去的样子,喊道:“我也去”。
格瑞微微皱眉:“你出去干什么?”。
要是嘉德罗斯被认出来是昨天的舞姬并被带走的话,就麻烦了。
“无聊”。
格瑞刚想出声拒绝,便听到嘉德罗斯说:“怕我被认出来,我带个面罩就是了”。
格瑞最后还是妥协了。
“你去哪?”嘉德罗斯问到。
“御林军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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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军营。
“太子殿下”一位魁梧的男子走上前,对着格瑞行礼。
看他的衣着,应该是个将军。
“……这位是?”将军犹豫了一会,看着旁边的嘉德罗斯开口到。
“我府里的一个小厮罢了”格瑞随口说道。
说是小厮,其实嘉德罗斯看起来更像大户人家的公子。
将军轻轻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太子殿下,臣有些事要跟您商量,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瞥了他一眼,接着格瑞对嘉德罗斯道:“你待在军营里,我过会就来”。
说罢,格瑞就跟将军进了军营最大的一间屋子。
嘉德罗斯是不可能闲着的。
出一个军营的本事,他还是有的。
当初做任务前,他特地被训练过。
困难的是怎么收集消息并且不被怀疑。
思索之际,嘉德罗斯忽然被拉到一边。
“是我!别出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嘉德罗斯一下子止住揍人的欲望,正在这时,一排排宫女从嘉德罗斯刚刚站在地方经过,而安迷修和一个陌生的人站在最前方,谈笑着些什么。
等到那一群人彻底离开,捂住嘉德罗斯嘴巴的手才拿开,嘉德罗斯扭头,最先入眼的是那张熟悉的明媚的笑脸。
“好久不见阿,嘉嘉”。
“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