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成功入住角宫,这段期间宫门也发生了许多事情。
宫子羽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老执刃和少主的死因,就把目光放在了百草萃上。
他怀疑是一直制作百草莘的宫远徵,在百草萃中下了毒,趁机害死了老执刃和少主,还找来了药房的贾管事做人证。
贾管事一来,就一口咬定是宫远徵做的。
宫远徵怒不可遏,他做过他自然会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就算让他死,他都不会承认。
可对他们早就不爽的宫子羽,在他眼中贾管事的话比宫远徵的辩解还要有可信度。
因为不是宫门中人,陈阿娇没资格进长老院,不过她待在长老院外面,也借着系统的帮助,听到了长老院里面的对话。
在听到宫子羽认定是宫远徵换药的时候,陈阿娇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她真有点好奇,宫子羽是怎么当上执刃的,哦对了,是那个坑爹的缺席继承。
如果真是宫远徵的话,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宫门所有的药都是由徵宫负责,宫远徵又怎么可能傻到再用药去动手,那不是明摆着给线索,说就是自己下手的吗。
还有如果真是宫远徵动手害了老执刃他们,但他根本没成年当不上执刃,那唯一的执刃可能就是宫尚角。
但那天宫尚角根本不在宫门,且宫门有规定缺席继承,如果真是宫远徵动手,那不明摆着是给他宫子羽作嫁衣吗。
怎么这简单的逻辑,宫子羽就是想不到呢。
陈阿娇心里郁闷的想着,就在此时长老院原本紧闭的屋门忽然“啪嗒”一响,从门缝间溢出许多烟雾。
陈阿娇见状,立刻用袖子捂住口鼻。
想到贾管事待会会咬舌自尽,她皱起眉头,也不顾宫门的规定,直接跑到屋门门口,悄悄躲在一旁的石柱后,借着夜色隐藏自己的身影。
在屋门被破开的那一刻,浓浓烟雾中陈阿娇瞥见一个着急往外跑的灰色身影。
几乎是一瞬间,陈阿娇立马跑出来挡在了贾管事的面前,似乎没想到还会冒出来一人,贾管事怔愣在原地。
但很快反应过来,他再想咬舌自尽时,陈阿娇就用手狠狠捏住他两颚,两颚被压制住,唇齿间的酸涩感让贾管事无法咬舌。
贾管事惊恐的瞪圆眼睛,望着面前一双清眸冷得好似幽潭落雪的陈阿娇。
陈阿娇缓缓抬眸,目光却是落在他后方,刚从大殿上赶来的其他人身上。
烟雾被殿外的冷风吹散了些,宫尚角望着钳制住贾管事的陈阿娇微微一愣,随即蹙起眉头。
宫远徵反应更快些,直接跑到贾管事身边,用附身携带有麻痹作用的暗器戳入贾管事身上。
陈阿娇见状,捏住贾管事两颚的手终于一松,逐渐没了知觉的贾管事无力撑起身子,缓缓晕倒在了她的面前。
一直发力的右手有些酸涩,陈阿娇忍不住甩了甩手。
瞧见她动作,宫远徵也不管倒在地上的贾管事,立马牵过她的手,低头检查了起来。
刚在大殿中被诬陷,受了委屈的宫远徵眼尾还染着红,水雾氤氲在眼底,重重朦胧却遮不住他眼中的紧张。
宫远徴“有受伤吗?”
陈阿娇还是第一次瞧见宫远徵眼中挂着泪,想到刚刚他在殿上的遭遇,陈阿娇叹了一口气。
对上他眸中亳不掩饰的担忧,陈阿娇却是蹙起眉头,心中逐渐涌起一股酸涩感。
陈阿娇“没受伤。”
见她无事,悬起的一颗心暂时落下,他垂眸松了一口气,被风吹得冰冷的脸上却忽然覆上一抹温热。
宫远徵一怔,在泪光朦胧的视线中她的面庞逐渐清晰。
陈阿娇替他抹去面颊上的泪痕,见宫远徵愣神望着自己,原本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冲他笑了笑。
陈阿娇“你刚刚在里面也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哭的?”
听出她语气的调侃,宫远徵渐渐回神,之前的委屈被新涌上的羞恼冲淡。
宫远徵默默为自己辩解着。
宫远徴“才不是。”
只是慌张的眼神让他的话没什么说服力。
不远处的宫尚角目光一直落在陈阿娇身上,将这一幕清楚的看在眼里,刚刚还有些怀疑她的心,瞬间变得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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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晚熬夜到3点看完云之羽大结局,成功被创飞了……
后面还是打算写宫尚角当上执刃,过程简单粗暴,没啥厉害的策略,大家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