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来,就被三人这么盯着,弄得陈阿娇有些尴尬。
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缓缓的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陈阿娇走的很慢,但宫尚角还是注意到了她走路姿势的怪异,还不知道她崴脚的宫尚角微皱眉头。
宫尚角“脚怎么了?”
陈阿娇“之前下马车的时候崴到了。”
陈阿娇将身体重量都放到一边没受伤的脚上,身子微微歪着。
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本来还有些担心她的宫尚角瞬间嘲讽般勾起嘴角。
宫尚角“下马车居然还会崴到脚。”
光听宫尚角的语气,不用看他是什么表情,陈阿娇都能听出他嘲讽的意思。
她不爽的白了宫尚角一眼,扯着嘴角却全无笑意。
陈阿娇“崴到那又怎么了,我也就不小心这一次。”
宫尚角“所以才会在这里吗?”
陈阿娇“是啊,远徵看我脚伤了就带我来这里上药了。”
对于她的白眼,宫尚角的反应倒是不大,但听到她如此亲昵的叫着宫远徵,他眼中闪过一抹深色。
今天才刚见面,已经混得这么熟了?
倒是宫远徵听到陈阿娇的话,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往上微扬着。
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的上官浅,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里对陈阿娇越发的忌惮了。
上官浅总觉得陈阿娇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她不可能单单只是一个魑。
心里虽有忌惮,但上官浅还是装起忧虑和惊喜的表情看着陈阿娇。
上官浅“这,这不是郑姑娘吗?”
上官浅“郑姑娘你那日不是已经跑出宫门了,怎么又回来的?你脚上的伤没事吧?”
她连忙越过宫尚角和宫远徵,直接来到陈阿娇的面前。
宫远徵对于上官浅走近陈阿娇,把自己和陈阿娇之间的距离隔开,他略微不满的蹙起了眉头。
宫远徴“你不是说不想要治身体偏寒的药方了吗,怎么还不走?”
听出了宫远徵的不悦,上官浅眉头微拧,露出无辜的表情。
上官浅“我是不要那方子了,只是现在突然见到郑姑娘,心里有些放心不下就想和郑姑娘多说些话。”
上官浅“在还没有来宫门之前,我就和郑姑娘有几面之缘,和她的关系很好的……”
陈阿娇闻言,眼神微微闪烁着。
之前关系很好?在无锋吗?假的吧。
上官浅自然是在说谎,她在无锋一个魅级刺客,又怎么可能和最低的魑级刺客有什么关系。
不过上官浅也笃定,陈阿娇不会拆穿她。
宫尚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陈阿娇脸上,自然注意到了她有些微妙的小表情。
上官浅“郑姑娘你说是不是?”
上官浅的眼神望向她,眼底还是那般纯澈无害。
如果真的互相之间认识的话,倒也不用这么着急证明关系,越是想去证明什么,越是什么都没有。
陈阿娇只能说上官浅表情管理挺好的,只是在话上还是有些差错。
陈阿娇向上官浅扬起笑容,弯起的明媚眉眼遮着眼底最深的情绪。
陈阿娇“是啊,我和上官姑娘之前关系就挺好的。”
宫远徵闻言,有些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在听到陈阿娇话后,终于露出笑颜的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