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阿娇说中的宫远徵脸更加红了,他羞恼的辩解道。
宫远徴“第一次怎么了,从前没做过的事情生疏点很正常。”
宫远徴“难道你就不是第一次了吗?”
问到这个问题时,宫远徵眼中的神色随即冷沉下去,神情十分的认真,甚至语气也有些着急。
陈阿娇能察觉到宫远徵隐约不对劲的情绪,她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
陈阿娇"徵公子那么在意这件事做什么。"
见陈阿娇不正面回答这事,宫远徵冷脸用手捏住了她的腕骨,将她抬起的手腕又压回到了卧塌上。
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陈阿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来这件事情必须解决了。
她借用另一边没被束缚的手,微微撑起半身子,陈阿娇仰头在宫远徵唇边落下一吻,带有几分哄宠的意思。
迎上他怔愣的眼神,陈阿娇微笑着。
陈阿娇"第一次,和你第一次。”
陈阿娇确实也没有对宫远徵说谎,真的是第一次,只不过是和他的。
得到满意的回答,宫远徵嘴角这才微扬起来。
陈阿娇"好了,现在该徵公子你回答我的话了吧。"
陈阿娇“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是不是喜欢我了?"
陈阿娇向来都是打直球和明牌,她本来以为会再次得到宫远徵害羞的眼神,只是现实和她想的有些差距。
没有想象中害羞的眼神,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
宫远徴“真的是傻瓜吗?”
宫远徴“你猜猜我喜不喜欢你。”
答案不明而喻,陈阿娇得逞般的勾起嘴角。
只是下一秒,宫远徵低沉的声音又在她耳旁响起。
宫远徴“只是我不喜欢你一直叫我徵公子。”
陈阿娇挑眉笑着。
陈阿娇“宫门里的人不都是这么叫你的吗?”
宫远徴“但你现在和他们不一样。”
宫远徵有些郁闷的说着,他也不是对哪个女子都这样温柔的。
陈阿娇“那我以后叫你远徵,你叫我南衣姐姐怎么样?”
宫远徵都提起了,陈阿娇也乐呵呵的提着自己想要听到的称呼。
听到“姐姐”两字,宫远徵眸色深了些,目光在她未褪情潮的脸上扫视着,随即勾起嘴角。
宫远徴“你觉得姐姐和弟弟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吗?”
宫远徴“而且我也不想只当你的弟弟。”
陈阿娇被问得耳红,但还是嘴硬说道。
陈阿娇“但你比我小这是事实啊,我年岁担得起这声姐姐。”
宫远徴“那你是想以后在这种情况下,我都在你耳边唤你几声姐姐吗?”
陈阿娇皱起眉头嘟囔着。
陈阿娇“为什么一定是在这种情况下……”
宫远徵刚想开口回答,紧闭的屋门外却突然响起叫唤声。
上官浅“有大夫在吗?”
上官浅“有大夫在吗?”
是一道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女声,忽然被打断宫远徵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
被他压在身下的陈阿娇虽然没看到人影,但光听这声音也认出了是谁。
是上官浅。
让陈阿娇有些没想到的是,她上次都没帮她们当替罪羊,这上官浅居然成功活了下来。
陈阿娇回想着这段剧情,似乎上官浅是特意来找宫尚角的,可是宫尚角现在根本不在这里。
为了不被上官浅撞见她和宫远徵这一幕,陈阿娇有些着急的用手锤了锤宫远徵的肩膀,示意他现在就起身放开自己。
只是她越这样要离开,宫远徵越会起叛逆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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