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欢见几人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再去追究,“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到承乾宫,从欢就让品画将岑茂实叫了进来。
“奴才给娘娘请安。”
“起来吧,这会儿子叫你来,是有一件事。你且找个靠谱的,去御花园和冷宫那边转转,对了还有碎玉轩……”
岑茂实得了令,当下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娘娘吩咐的事情。
待岑茂实走后,品画给从欢端了一碗安胎药,“娘娘,该喝药了。”
从欢面色一苦,这药得喝到什么时候!
烦死了。
要说年世兰会害芳贵人她或许信,但要说年世兰会害芳贵人的孩子,她却不信。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
为什么芳贵人在有孕后突然性情大变?
又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年世兰要害她和她的孩子?
想到此,从欢只觉得前面迷雾重重。
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最近很是嗜睡,这不过多想了几分,就又打起了哈欠。
睡梦中,从欢只觉得自己好似漂浮在一片云海之中。
舒服的阳光照在身上,让她忍不住想要一直睡下去。
突然似是听到一阵轰隆声,想要睁开眼看,却始终被那股睡意缠困着。
“从欢,该醒了!该回去了!”
深沉的声音中透出几分慈爱来。
醒来的从欢只觉得自己好饿,感觉自己接下来能吃一整头牛。
两碗放了辣子的热卤素鸡丝面,又喝了小半碗南瓜粥,三个水晶包,两块点心,外加一碗她每日都要喝的蜂蜜水。
这么吃下去,吓得品画都差点要请太医了。
“主子,还是让白太医来一趟吧!”
最终在品画的坚持下,从欢也答应请太医,其实她自己也有些后知后觉,但那股子饥饿让她恨不得再多吃点。
白太医很快就来了,他先是观察了一下从欢的面色,见她气色红润,没有不适之状,这才跪坐在蒲团上替从欢把脉。
约有一盏茶,白太医就收了手。
品画站在一边仔细的盯着白太医,见他上扬着嘴角,眉眼中似是确定了什么,当下狐疑道:“白太医,主子身子如何?”
白太医冲着品画摇摇头,转头对着从欢恭贺道:“回娘娘话,您的身子不仅并无大碍,而且臣还要恭喜娘娘。”
从欢不解,这怎么还恭喜上了?
白太医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怀的是双胎。”紧接着又解释了从欢为何多食,“娘娘母体虽是康健,但供养肚子里两个小主子还有些勉强。都是位臣的不是,竟然没有一开始就把出脉来,不然娘娘从一开始就可以仔细调理身子了,请娘娘责罚。”
品画还沉浸在从欢双胎的喜悦中,从欢听后也略显惊讶。
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怀个双胎。
“好了,本宫怎会怪你,毕竟前些日子本宫也的确用了些避孕的药包,一时间不准确也怪不得你。只接下来你好好保着本宫和本宫的孩子,好处自然少不得你的。”
白太医当下表了忠心,“就是娘娘不说,微臣也会尽心尽力让娘娘平安生下小主子的。当初您能在那般时候搭救微臣的妹妹,微臣自此就发了誓,定为娘娘马首是瞻,一辈子报答娘娘的恩情。”
从欢伸手虚扶了一下白太医,“好了,本宫知道你们兄妹的真心了,对了,许久不见玉然,她在我的陪嫁铺子里可好?”
白太医感激点头,“回娘娘话,小妹很好,她还和微臣说等着娘娘您给她找门好亲事呢!”
从欢听后也不由得笑出声来,品画也跟着微微一笑,“主子您瞧,玉然这丫头就是比奴婢会说话。”
从欢用手指点了点品画的额头,嗔道:“那不若本宫去找皇上,给你亲赐一门婚事?省的你总是拈酸吃醋!”
品画被从欢羞得红了脸颊,低着头时不时的瞥向一旁的白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