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阳已经有落下去的趋势了,躺在床上的一人却还是没有起床。
傅景知围着围裙在细致的摆放着晚餐:
十道菜,还有俩汤,桌摆不下了…得叫佘余来换一张桌子。
“叮铃——咚咚咚”
门外门铃急促的响声中夹着暴力的敲门声。
“妈咪,开门!我忘记带钥匙啦!”
门外,从姜家回来的和沈淮殊边敲门边用力的喊着。
“你妈咪该不会出门了吧?可她没给我发消息啊……
难道出意外了?!”
沈淮殊见状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声利落的“啪嗒”声就响起来了。
“童童,刚好要开饭了快进来!”
一开门就迎面而来的傅景知让姜辞不知所措。
“哦莫!天哪,傅景知你怎么在这?!我家笙笙宝贝捏?
我嘞个逗,真的就一晚上没回来而已,你这速度这就搬过来住了?比疯狗出笼抢食还快啊!”
沈淮殊推开傅景知就往房间里面走,慌慌张张的打开姜笙的房间,发现床上被子和人都不在,顿时脸都黑了。
姜辞推开傅景知,还瞪了一眼他。
傅景知瞧着姜辞这样,忍不住的在心里想:
我做错什么了么?没有吧…我高冷包袱都没有了…
沈淮殊黑着脸瞅了一眼陷入沉思系着围裙的傅景知,随后愠怒道:
“我家笙笙呢?”
姜辞一脸的生无可恋,因为他知道他家妈咪肯定被这个狗男人又又给吃干抹净了。
傅景知一脸的讷木,用着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她徒弟房间里,还有,那是我的笙儿。”
姜辞听着后面一句最为关注的是“我的”这二字,心底不禁嘀咕:
怎么感觉有点小学生?不对,小学生都比爹地好?!
沈淮殊给了傅景知一个大白眼给他自己体会,随后又转身进了司年的房间。
“啪嗒”
“呜…辞哥,我好e……抱!”
沈淮殊一进来就听见姜笙用她那已经破音的声音在那有气无力懒洋洋的闷声的说着。
“我说,你这是彻夜未眠大战三百回合了?还是被僵尸给吸干了气血?”
姜笙一听这话,睑就红透了。
沈淮殊靠近窗户将窗户打开,顺带用手在鼻子前煽了煽。
姜笙看到这个动作就又禁不住的害了燥。
沈淮殊将口袋里干扰器装在门上并且眼神示意姜辞拖住傅景知后,便神情严肃了起来:
“笙笙,不是我说,这傅景知真的蹊跷的很,怎么偏偏挑边境出事的时候和你相认?”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事不对劲,看来有的玩。”
姜笙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随后点燃了一根香烟,烟圈开始缓缓上升。
“那你还和他玩这么激烈,看看你的痕迹斑驳的脖子,感觉再揉几下就有断了!”
沈淮殊拿起傅景知先前准备好的衣服递给被她这句话而呛到的姜笙。
“真服了你干嘛一直揪这件事一直说呢 !在这么下去我就把你脖子 上的遮盖的粉底直接全拍了!”
姜笙拉好被子不爽的会对着正保护着脖子的沈淮殊。
"行不说了还不行吗,那傅景知要不要查查?”
“不用,他对我儿女情长是真,至于利不利用我我心里有数,你家笙笙什么场面没见过?”
躲在被窝穿衣服的姜笙闷闷的声音传出。
“我以后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嫂子了?”
穿好衣服的姜笙贼兮兮看着沈淮殊瞬间就八卦了起来。
“我和你哥的事还八字没一撇的事,少瞎叫!
你去一个大学当教练怎么样?最近公司那边的事交给我打理,可惜了就是不知道司年他还会不会回公司。"
姜笙听到司年的名字,心里的火就上来了,她昨晚发现她偷偷藏的烟和酒全被司年她那个不孝徒全拿走了!
"看你这样子你这是藏在床底的烟和酒都被你那徒弟给拿走了?
你们俩搁这天天抢酒喝吧?”
沈淮殊扶着姜笙慢慢的从床上下来,“教官的那一个职位你去,里面的人有边境的人在里面你去探探口风比我好,我就帮你打理公司哈!”
“嗯,腰痛,都不想动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