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的事我自己见多了,被烧毁的、被水泡的、被大卸八块的,我什么样的尸体没见过,但这么恶心的,我还第一次”
第二天,赞德毫不掩饰对死尸的恶心,捂住鼻子满脸的嫌弃
自打进了这间屋子矢量就默默带上了口罩和眼镜,
死者被绑在一把满是血的贵妃椅上,嘴被一块带血的白色抹布捂住,眼神空洞,是真的空洞,因为已经被挖掉了。
赞德真的是感到非常恶心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是干啥活得了
“打电话了吗”
“打……打什么?”
矢量很懵逼,矢量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茧了。啥玩意你?打电话?打啥电话?报警?你干啥的自己不到啊!
“打电话给我哥吗?”
(注:派厄斯是矢量的堂哥)
“……”
“…不是”
“那你报什么警呢?我亲爱的赞队大人~”
“我说我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你信吗……”
面对矢量咬牙切齿的话以及她那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赞德只能说了一句没什么用的陈述句
“呵呵……”
扬起嘴角
“不信”好吧,又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去你的吧,爱信不信!某某菜头在心里是这么吐槽矢量的,但是又没说出口,因为他有经验了……
想想上个月,嗯,八个桌子……
至于什么情况吗……大概就是因为派厄斯的一句“2345678,小S长不大一米八~”的单押把她气的够呛,差点没把派厄斯的一排鲨鱼牙给打掉两,从此,派厄斯再也不敢丈着自己高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