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蜷缩在温暖柔软的床上,瑟瑟发抖,燥热身体影响你的意志,怎么摆脱,你刚起了个头的思绪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打得溃散,熟悉的信息素,玫瑰味将你包围。
“滚”你颤抖爬起靠在床头,把枕头扔向他。他没有躲闪,很轻松地抓住飞来的枕头,然后向你走进屋。
随着他的靠近,那蛊惑人心的香味愈发浓厚,你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要死了,你这样想。
细小汗珠从你的额头冒出,你的手心早就湿透像在水里浸泡过。
“谢徽”你从牙齿缝隙里挤出他的名字,什么大家闺秀的风范早就抛在脑后,“走开”你恶狠狠地讲。身体感受到他的信息素发出的信号叫你害怕,见他不走反而坐在你的身边,那份燥热灼烧着你的理智。
谢徽向你伸出手,他的手指在你脸颊触碰,将你因为汗水打湿而粘在皮肤的碎发撩起到耳后,玫瑰把你包围了。
你听从欲望扑入他的怀抱,顺从想法对着他的腺体就是一口,咸的,谢徽也在紧张流汗,你想,然后是铁锈的味道,你感受到谢徽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住。
“哈,原来你也会有狼狈的时候”你哑着嗓子嘲笑。
“嗯”谢徽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痛哼和满足交杂。你好像让他愉快了,这个认知让你并不满意,于是乎你加大咬合力,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浓缩的玫瑰,原先你靠近便腿软得不行,这下直接接触,哪里了得。
你的腺体发烫,抑制剂完全失效,酒精和玫瑰味道铺满房间,你们源源不断地散发。
“啊,你咬的”谢徽感叹,你被他用力抱住,骨头和血肉要碎了般,本就敏感期虚弱的你近乎昏在他的怀里,你感受到液体滴在你的颈子。
理智在崩盘,“所以呢?呵,要继续么?”你冷笑着讲,“我如今不过是像狗一样求欢的尸体,你对一具这样的我有性趣?”,你推开谢徽,对他恶语相向,看他心痛的眼神,你畅快极了。
谢徽垂头,递给你一把匕首。“杀了我吧”。
唇齿间的玫瑰味道,温柔且有攻击力,无时无刻不在调动你脆弱的神经,那把匕首闪着寒芒,你不由地想象它划过你的动脉,血液喷涌的模样。
你接过来 ,由于过于虚弱,你拿它向心口捅。
你爱谢徽,爱使你下不去手,况且他没有对不起你,却为你的痛苦而愧疚抑郁,你也恨他,你不止一次想如果那天谢徽来找你,或许你们现在是一对恩爱夫妻。那天以后,你活在地狱里,连带谢徽,这个爱你情愿为你去死的青年。
你被一股巨大的力阻止,谢徽他从过军,无论力气还是反应都比你强。
“阿音,不要,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谢徽流着泪,他星星一样的眼黯淡无光,你想到以前经常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像从前一样亲吻他。
你们哭成了泪人,抱在一起,似乎没有人可以将你们分离。
“去他妈的信息素,去他妈的ABO”你边哭边喊,你想到将被强制匹配给一个未知的人就因为信息素等级最高和那人匹配度100%,痛恨这个时间起来。
温柔的玫瑰味道安抚着你,你也同样用信息素安慰谢徽,最后在玫瑰里睡去。